“夏雨怎麼是你?”jeep車刹在離夏雨不足兩米的位置,王曉山一瘸一拐的從車上下來。
“曉山哥?”夏雨見到王曉山還有些驚訝,不過語氣中全是帶著哭腔。
“你怎麼了?”王曉山看著如此頹廢又傷心的夏雨,鼻子一酸。
經過半個小時的交談,王曉山也算是明白了,對於夏月的死,王曉山是再清楚不過了。如果那晚王曉山可以勇敢一點,夏月現在或許還會活著。
“小山,你不用勸我了!”王曉山還記得夏月跟自己道別的時候,語氣很冷,身上也很冷。
“要振作,你這樣還是不是個男人。”王曉山教訓著二十剛出頭的夏雨。
王曉山走了,夏雨也想通了。地上隻是留下夏雨剛磕壞頭流出的血跡。
“哥,二姐死了,二姐真的死了!”在大廈頂樓的宿舍內,夏雨剛進門就撲向夏陽。
現在這個時候是大部分人吃飯的時間,屋裏隻有夏陽,現在多了夏雨的哭泣聲。
強壯的夏陽一把提起剛軟下身子的夏雨:“你說什麼?你說什麼?”
被下揚州這麼一吼,夏雨又想起剛才王曉山說的話,心情稍微變得緩和。冷靜下來的夏雨將夏月的事情告訴給了夏陽後,又將Phoebe和Abelard的事情告訴給了夏陽,
“哥,你說我是不是很沒用,Phoebe對我這麼好,沒想到,沒想到這一開始都是Abelard計劃好的。”夏雨開始哽噎,“哥!”
“那小子,我早就看他不是什麼好鳥了,染個黃毛毛,看起來就像一坨屎扣在頭上。”夏陽說話咬著後牙槽,雙臂的筋脈已經鼓了起來。
“啊,咦!”剛回宿舍的室友見到夏陽憤怒的表情和強壯的身子,嚇得跑到旁邊房間去了。
“走,我們去找他。我要好好算算這筆賬。”
“現在才七點,都還沒上班呢。”夏雨頭還是清楚地,可是一想到Abelard現在沒上班肯定是和Phoebe約會去了,夏雨又黯然神傷。
沒想到Phoebe會這樣對我,怪不得這麼長時間了嘴都不讓我親。
突然一陣嘈雜聲,一個纖瘦身材的男人和一些布料飛到宿舍門口。
“哎呀。”瘦子定在門口看見夏雨夏陽二人全神貫注的看著自己,瘦子立馬領會:“那個,陽哥,雨哥,你們聊,我,我……”
“你什麼你,給我進來!”夏陽猜知道了什麼。
“上次你說酒吧開業的時候你都在這裏了?”夏陽一雙濃眉大眼注視著瘦子。
“啊?是是是!我一直在這裏。”
夏陽給夏雨遞了一個眼神,夏雨從衣服裏拿出一張照片。夏陽這才問到:“認識這個人麼?”
“啊?月姐!”瘦子一眼就認出了照片裏的女人,可是瘦子立馬變臉,“陽哥,陽哥,不認識,不認識!”
“你剛才還叫了的,你現在又說不認識?”夏陽將瘦子的衣領抓的更緊了,差一點就將瘦子提了起來。
瘦子看著夏月跟夏陽夏雨還有一個老人的合照,心裏一萬個不願意同意認識夏月,可是當時夏月的清純在fanaticism酒吧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
“認識認識!”瘦子立馬就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