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子佑早就察覺到這個床是有問題的,可是真當確定的時候,還是有些不太敢相信。傅獻明瞪大了眼看著巫子佑奇怪的舉動。
傅獻明:“柚子,有什麼發現嗎?”
巫子佑:“你這個床是哪裏來的?”
“是勝哥給我的。”傅獻明一一解釋。
“勝哥?”巫子佑並沒有聽過這個人。
“是的。”傅獻明換了一種解釋方式,“就是薑帥的爸爸。對了,他叫薑勝,也是高三四班的班主任。”
巫子佑突然變得不詳,難道是薑帥的爸爸故意要害獻明?可是也不對呀,剛才薑帥還告訴他爸爸也是死的蹊蹺,難道……
“我聽薑帥說他爸爸已經死了,這床他是怎麼給你的?”
傅獻明眼睛一閉:“你說什麼?你的意思是勝哥故意害我的?這個不會呀!”
“我知道勝哥死了,可是他沒有害我的理由。而且,而且這個床是我自己要過來。我剛開始來第三中學的時候,因為剛參加工作,能夠有住的地方就不錯了。而且那時候勝哥已經死了,我想著能夠節約一筆就是一筆了,然後薑帥他們又搬了家,所以才會將床給我的。”傅獻明好像突然想到什麼事情,“對了,我們學校有個老師叫田宗福,是他告訴我薑帥他們要搬家,然後讓我去看看他家有什麼東西可以拿過來的。”
“田宗福?”傅獻明的話倒是把巫子佑的思緒又陷入了另外一個境地,“他是你們學校的老師?”
“是呀,是我們學校的老師,說了還巧了。”傅獻明還有些高興,“這個田老師跟我們初中班主任還是鄰居呢。”
“啊?”巫子佑一哥疑問將傅獻明的思緒拉倒去年。
田宗福的確是跟田宗娟是鄰居,也正是因為這樣,傅獻明跟田宗福的關係才會很快的就建立起來。剛開始傅獻明剛到學校,什麼人都還不認識,一下子認識了這麼一個有交集的人,自然傅獻明很開心。慢慢的兩個人關係也變好了。
很快的學校也給傅獻明分了一個房子,可是一個剛出生社會的青年,什麼東西都要自己買,這可是一筆不小的費用。
那個時候傅獻明還不知道薑帥跟薑勝的關係,也不知到薑勝已經暈倒過一次了。作為任課老師,和班主任的關係是自然要處理得當,加上一起上班下班,二人的關係也不溫不熱。
可就在有一天,薑勝突然暈倒後,就再也沒有醒來。要不是田宗福告訴傅獻明,傅獻明還不知道。
“獻明呀。小勝死了你知道嗎?”田宗福坐在傅獻明的旁邊好像在說一件八卦。
“小勝?”傅獻明一直叫薑勝勝哥,還不知道田宗福所稱呼的人是誰。
“就是四班的班主任,昨天死的。”
傅獻明這才想起來,昨天跟今天並沒有看見薑勝來學校。傅獻明一臉的詫異:“勝哥怎麼會死呢?”
“是呀,這個事情誰都不知道呢。”田宗福猶豫了片刻,“不過我昨晚的確是參加了小勝的葬禮。”
傅獻明知道這件事情之後,很快薑勝去世的消息就在學校裏傳遍了,而傅獻明也知道了薑帥跟薑勝的關係。
後來不久傅獻明又知道了薑帥他們要搬家,而告訴傅獻明這個消息的人還是田宗福。
田宗福看著傅獻明:“獻明,你現在搬家了沒有?”
傅獻明以前告訴過田宗福自己就住在學校門口的公寓裏,所以也沒有懷疑:“還沒呢,學校的房子什麼都還沒買,可能還要過一段時間吧。”
“哦。”田宗福若有所思,“你知道小勝死了,薑帥他們要搬家了嗎?”
“搬家?”傅獻明一臉蒙圈。
“是呀,反正他們要搬家了,你又很多東西沒有。你到還不如去他們家看看有什麼用得上的,可是拿過來呀,反正同事一場,也沒什麼的。”
起初傅獻明還覺得不好意思,可是後來傅獻明還是擺在現實之下,將薑勝家裏很多的東西都搬到了自己的家裏,也正是因為這樣,傅獻明跟薑帥的關係也變了,或許是報答又或許是因為師者。
“你說的這個田宗福現在還在學校嗎?”巫子佑立馬找到了問題的關鍵。
“還在呀,就是我們三班的班主任。”
聽了巫子佑的話,傅獻明給田宗福打了電話,可是得到的消息卻是田宗福在市裏麵開會,過幾天才回來。
“小帥,你說什麼?”巫子佑驚訝的看著停下筆的薑帥。
每天晚上,隻要不去店裏麵幫忙,薑帥都會找個時間來傅獻明的家裏複習,請教傅獻明問題。這次來了後,薑帥一直心不在焉,索性停下筆說起自己老爸的事情。
“就是傅老師的這個床,也是別人給我爸的。”薑帥又重複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