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去往同花區收垃圾的車就被南宮春風找到了,等巫子佑他們趕到之後,將衣服好好的收著,巫子佑看著奇怪的衣服,思緒回到跟楚易峰在火車之上。
巫子佑二人隻是簡單的道謝,又因為南宮家正好遇到白事,高由署拒絕巫子佑他們的好意,連夜驅車又回到瓦寧古鎮。
今晚是最後一夜,三人都守了整個夜。巫子佑好奇為何南宮畢烈連自己的父親出殯都不出席,直到他回來被帶到南宮家的醫務室,他心中的疑惑全都解開了。
白花花的房間由兩個房間組成,進門的房間放滿了各種簡單的器械,裏麵的房間隻有一張床。床上躺著南宮畢烈,蒼老的臉上沒有一點血色,圓潤的手臂上也由白皙變得蒼白,手背上插著針管,連接著吊瓶。
“爸!”
“爸!”
“叔叔(叔叔)!”
……巫子佑跟楚易峰二人見南宮春風在叫南宮畢烈,還以為南宮畢烈是清醒的。可是盡管三人怎麼呼喚,南宮畢烈隻是眼珠在眼皮底下動,可怎麼也睜不開。
“你是誰?”巫子佑用大家都聽不懂的話,對著南宮畢烈身上的虛影。
虛影看也沒有看巫子佑,還是呆呆著看著巫子佑三人。
“看什麼看,我問你是誰?”巫子佑有點生氣,猜測南宮畢烈一病不起的主要原因就是此鬼作祟。
“啊?”惡鬼並沒有反應過來,試著跟巫子佑對話,“你在跟我說話?”
“廢話,我不是跟你說話跟誰說話!”巫子佑真的覺得這個鬼有些笨。
惡鬼看了看巫子佑身邊的二人,發現二人好像沒有聽見巫子佑說話似的,垂頭喪氣。惡鬼這才明白巫子佑看著自己並不是巧合。
“我為什麼要回答你?”惡鬼露出一副“你誰呀”的傲慢。
“你們往旁邊站一站!”巫子佑對南宮春風和楚易峰說。二人不明所以,不過看到巫子佑眨眼,又拿出一根黃色的圓柱形短棍,上麵刻著兩種符籙,正麵是“打邪滅巫孟元帥”,背麵是“行刑拷鬼朱元帥”,二人識趣的後退了五步,站在靠近門的牆壁處。
“認識這是什麼嗎?”巫子佑用人耳可聞的聲音說著。
惡鬼跟南宮春風,還有以冷酷著稱的楚易峰都露出疑惑。惡鬼隻是不解,南宮春風跟楚易峰卻是搖頭:“不知道(不知道)。”
巫子佑一陣無語:“這叫拷鬼棒,那次我不是也拿出來用過嗎?”
惡鬼聽完名字變得驚恐,南宮春風更是不解:“這不是拷問鬼的嗎?你現在拿出來幹嘛?”
楚易峰驚訝的表情在臉上慢慢舒張:“哇,我知道了,該不會是叔叔被鬼上身了吧?”
巫子佑真的好奇楚易峰的腦洞,不過巫子佑還是以讚賞的眼神看著他:“你怎麼不說是你自己被鬼上身了呢,不過算你說對了!”
巫子佑又眨了眨眼,南宮春風過去將門關上,楚易峰過去將窗戶打開。而巫子佑卻是邪笑的看著惡鬼:“你想不想知道這個是幹嘛的?”
整個房間一片寂靜,南宮春風二人也跟著巫子佑的目光鎖定在惡鬼的身上。
“問你話呢!”巫子佑見惡鬼無動於衷,放大了聲音,嚇得惡鬼差點跳出南宮畢烈的身體。
隻見南宮畢烈不停的動眼珠,麵露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