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黃廷標自然認識,名為石利兵,也是三個市裏的紀檢來巫城縣之後,黃廷標第一個拉攏的對象,可是:“沒關係,我自己擦!”
石利兵陰陽怪氣的說話,讓黃廷標更加害怕,接著石利兵又瞪了黃廷標一眼,便沒有了下文。
黃廷標一而再再而三的碑石利兵嚇住,這下石利兵出了審訊室,他倒沒有變得輕鬆,反而更加鬱悶。這也正好中了季長輝的心思。
“我剛剛都做了什麼?”黃廷標一臉懊悔的樣子,“我該不會是說了什麼吧,哎,我這張破嘴。這下可栽了。誒,對了,閔老板,對,找閔老板,他,他會幫我的。”
對於他自己酒後吹牛這個習慣,黃廷標早就知道,他現在清醒之後,除了暗自自責,別無他法。不過在他想到閔老四可以幫助他之後,他也稍稍放心了些。可是怎麼通知外麵的閔老四呢?
對呀,怎麼通知閔老板呢。
黃廷標一拍大腿,疼得他差點叫出來。他又思索了三五分鍾,才又放心下來。
“結果已經出來了,好好看著他吧,我們明天把他帶回新安!”季長輝看著陽奎,在陽奎點頭之後,他帶著後來的二人又出了陽奎的辦公室。
“小劉,安排一下,24小時監視黃廷標的舉動。一隻蒼蠅也不要放進去。”陽奎站起來認真的看著劉武星。
“是!”劉武星說完便退下。
陽奎直徑走到沙發邊,一下子陷入了沉思。
傍晚,巫子佑又去警局等著姓茗二人下班,不過這一次二狗子並沒有跟過來。還是熟悉的地方,四人坐在靠窗的位置。
“舅舅,你怎麼了?”巫子佑夾起一塊燒白,看著心事重重的陽奎,關心的問到。
聽了巫子佑的話,林可欣才放下自己的手機,另一隻手夾著的一粒花生送進了自己的嘴裏:“誒,舅舅,你怎麼了?”
順著林可欣的目光,姓茗也看向了陽奎。陽奎抬起頭,發現他的頭上兩邊眉毛都快皺到一起了,不過立刻又舒開:“沒,沒事兒!”
巫子佑將酒杯跟陽奎放在桌上的飲料一碰:“舅舅,喝吧!”
陽奎無奈的將飲料喝下:“我們已經將黃廷標抓了!”
陽奎將抓捕黃廷標的事情告訴給了眾人,可是大家都沒有聽明白陽奎為什麼會悶悶不樂。
“這是好事兒呀。”
“哎,我也覺得是好事兒!”陽奎搖了搖頭,“而且季長輝還說把黃廷標帶去新安,直接由新安的法院製裁他。”
陽奎說完,眾人還是一臉的疑惑看著他。他隻好又繼續說:“可是我們無法保證黃廷標在新安就沒有人了呀。聽他的口氣,新安十有八九都有他們的人。”
陽奎說完,眾人都揪著心。可陽奎卻還欲語直說:“而且我總感覺我們抓到黃廷標實在太簡單的,簡單的讓我感覺到可怕。”
巫子佑順著陽奎所說的思路理了理,發現還真的如同陽奎所說的。
從王朝馬漢二人帶刀疤六來見巫子佑,接著又跟陽奎合作,後來直接調查黃廷標的罪證,一周的時間都沒花到,黃廷標的三十幾樁罪狀就擺在季長輝的麵前。
這一切都順利的可怕。好像有一雙無形的手暗自操控者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