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發生的事情就是昨天戈夫曼給燕揚講的事情。燕揚應到戈夫曼的話，眉頭皺著說道：“既然投資者他們能夠拿出零號抗體，難道他們不知道這個抗體最早是誰研究出來的嗎？”
“這個我當時也問過。”出乎燕揚的意料，戈夫曼竟然知道這個問題，“當時投資者語焉不詳，我隻能確定這個抗體並不是在投資者的支持下開發，好像是通過別的手段拿到的。”
“別的手段拿到的？”燕揚聽到這句話，眼中閃過一抹異色。如果是這樣的話，那自己的推斷就更有可能了。蠱是苗疆的聖物，如果想要拿到蠱的話，除了偷搶之外沒有別的辦法。
自己上次之所以能夠順利的將鳳凰蠱從苗疆帶出來，一來是因為楚的關係，更重要的是，當時的苗疆有求於自己。即便是這樣，當燕揚從苗疆帶走鳳凰蠱的時候，還是被人所反對的。
“沒錯，隻是投資者並沒有給我細說，我當時見獵心喜，也就沒有多問。”戈夫曼極為耐心地回答著燕揚的問題。他知道燕揚是極有可能改良抗體的人，所以言辭之間非常的客氣。
“那你知道抗體是他們從哪裏拿到的嗎？”燕揚雙目緊緊地盯著戈夫曼，隨即燕揚意識到自己實在是有些心急，於是補充說道：“說不定我們可以在那裏找到克製零號抗體的辦法。”
“原來是這樣啊。”戈夫曼明顯感覺出燕揚的口氣不對，但是他並沒有深究，隻要燕揚是為了研究抗體，他可以當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據投資者說，抗體是從華夏國找到的，至於具體是什麼地方，我就不知道了。因為當時著急研究抗體，我根本就不關心這些小問題。”
“不知道那就算了吧！”燕揚表麵上雖然一片平靜，但是心裏麵卻掀起了驚濤駭浪，事情果然跟自己推測的一樣，零號抗體也是從華夏國流傳出來的！現在這件事情越來越複雜了。
“要不我打電話給你問一下吧！反正也不是什麼重要的問題。”見到燕揚有些失落，戈夫曼極為熱心地笑著對燕揚說道：“投資者也在發愁抗體進度的問題，他一定會全力支持你！”
“這就不用了。”聽到戈夫曼的話，燕揚心中一跳。自己現在還不知道背後的投資者到底是什麼人，不適合輕舉妄動，還是再調查一下比較好，“我就是隨口一問，不用專門去問。”
“既然是這樣，那就算了。以後你要有什麼問題，直接來找我，或者找楊懷江就可以了。”戈夫曼笑嗬嗬地看著燕揚說道：“現在我可是把賭注都壓在了你身上，你不要讓我失望才好。”
“那我先走了，戈夫曼先生。”燕揚笑著起身跟戈夫曼告別。從辦公室離開之後，燕揚去找林素馨，卻發現林素馨回宿舍休息，他又專門跑回了宿舍，把睡夢中的林素馨給叫醒了。
“有什麼事情嗎？我從昨天早上一直到今天中午都沒睡覺，好不容易睡會，你又把我給叫起來。”林素馨秀眉緊皺，一臉暴躁地看著燕揚說道：“你要是沒有正事，我把你活吃了。”
“怎麼可能沒有正事呢？”看著林素馨睡眼惺忪的樣子，燕揚將自己得到消息都告訴了林素馨，“我懷疑，零號抗體和卡爾曼病毒根本就是從苗疆流傳出來的蠱，所以才這麼厲害。”
“這不可能吧？”聽到燕揚的消息，林素馨也從迷迷糊糊的狀態中清醒過來，她皺著眉頭說道：“要是這樣的話，那我們豈不是根本就研究不出真正的抗體？最後隻能坐以待斃？”
“我也希望不可能，可是從現在我掌握的消息來看，抗體和病毒就算不是蠱，也一定跟苗疆脫離不了幹係。”燕揚看著林素馨苦笑著說道：“你要知道，現在所有線索都指向苗疆。”
“可是蠱到底存不存在，我們還不得而知呢！”林素馨看著燕揚搖頭說道：“這應該是個巧合。別的不說，就說卡爾曼病毒的來源就有好幾種說法，這種流言不足為信。你想多了。”
“可能真的是我想多了。”燕揚想了想，最後自嘲地笑笑說道：“要是我的推測都是真的，那我們可就卷入了一場驚天陰謀之中。雖然不知道他們要幹什麼，但是圖謀肯定不會小。”
“肯定是你想多了。”林素馨看著燕揚說道：“你想想，投入這麼多資金，如果他們真的有什麼目的的話，砸這麼多錢下去肯定已經做成了。還用得著這種手段讓我們研究抗體？”
“你說的也對。”聽到林素馨的話，燕揚想想也有道理，他苦笑著說道：“光是這次的實驗投入的資金就不下幾十億美元，如果他們真的要做什麼事情，這麼多錢怎麼也做成了。”
“肯定是你想多了。”林素馨看看燕揚自嘲的笑容，揮揮手說道：“別亂想了，還是趕快研究抗體要緊。去去去，我現在困死了，得繼續睡覺了。你臨走的時候記得把門給我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