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最好的武器就是眼淚,不管是什麼樣的男人,隻要看到女人的眼淚,哪怕是一個陌生女人的眼淚,他的心中都會為之一軟。如果這個男人還做過對不起你的事情,那就完美了。
所以燕揚現在就是這樣狀態,你要跟他來硬的,燕揚才不在乎,他有的是比你硬的辦法;可是一看到霍樂的眼淚,他頓時就慌了手腳,“你別哭了,真的,別哭了,給你擦擦眼淚吧。”
霍樂默默地看了一眼燕揚遞過來的紙巾,隨後頭一歪轉到了另外一邊。見到這種情況,燕揚隻好說道:“霍小姐,我知道錯了。所有的事情都是我不對,求求你,不要再哭了好嗎?”
“你哪裏不對了?”霍樂抽泣了兩聲,隨後用手背將眼淚擦掉,看著燕揚說道:“整件事情裏麵你一點責任都沒有,全部都是我不對。我以後見了你,躲著走繞著走,這總行了吧?”
“我哪裏都不對。”見到霍樂終於開口了,燕揚連忙道歉說道:“從開始到後來,全部都是我不對。你現在不就是想讓我搬箱子嗎?沒問題,我搬!你好好看著啊,我現在就搬!”
說著燕揚抱起箱子,從走廊的這頭跑到了走廊的那頭,隨後再抱著箱子跑回來。沒過多一會,燕揚已經在走廊裏麵跑了三個來回。即便以燕揚的體力,三個來回之後也是額頭見汗。
看著燕揚氣喘籲籲,還對著自己擠出消除的樣子,霍樂忍不住破涕為笑,吸了吸鼻子後,她掏出紙巾遞給燕揚,揚著小臉對燕揚說道:“你知道錯了嗎?你以後還敢不敢欺負我了?”
“姑奶奶,我知道錯了。隻要你別哭,我怎麼樣都行。”見到霍樂終於不哭了,燕揚喘氣說道:“你心裏的那口氣現在終於出了吧?是不是能放我回去休息了?我真累的不行了。”
“你對樂樂幹什麼了?”正在這個時候,一聲爆喝從樓上傳了下來。原來剛才朱雲在樓上等了那麼久,卻沒有見燕揚搬箱子回來,於是想下來看看情況,沒想到正好看到霍樂在哭。
“沒有,我什麼都沒幹。”見到朱雲下來,燕揚苦笑一聲。自己現在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原本自己在朱雲心目中的形象就不算很好,現在看到霍樂在哭,真是沒辦法解釋了。
“我才不信呢!要是你沒事,霍樂會哭成這樣?”朱雲冷冷地白了燕揚一眼,隨後小心地給霍樂擦去眼淚,輕聲安慰道:“樂樂你別哭了,有什麼事情我給你做主。你就放心吧啊!”
“沒事,跟他沒有關係。”出乎燕揚的預料,原本以為絕對不可能為自己變白的霍樂竟然開口為燕揚解釋了,她輕輕地拍了拍朱雲的肩膀,隨後輕聲對她說道:“是我自己的原因。”
“真的嗎?我怎麼覺得不像呢?”朱雲還是有些狐疑地看著燕揚,隨後見到霍樂輕輕地點了點頭,這才說道:“算了,這次就放過你了。趕快回去,以後見到我們兩個你小心著點!”
“樂樂,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等到燕揚離開之後,朱雲輕聲問道:“沒關係,現在隻有我們姐妹兩個,你要是有什麼委屈的話,就盡管說出來好了。我一定會找叔叔給你做主的。”
在整個研究所裏麵,隻有朱雲和霍樂兩個人說的來。再加上霍樂比朱雲要小一些,所以朱雲一直拿她當妹妹看待。現在霍樂受了欺負,朱雲自然當仁不讓地站出來,為她出頭才行。
“真的沒什麼事情。”看著朱雲擔心的神情,霍樂微微笑了一下,隨後搖搖頭說道:“隻是剛才忽然想起以前的事情來,所以忍不住哭了出來。朱雲,你不用擔心,我一會就好了。”
不知道為什麼,剛才燕揚說的那幾句話,每一句都讓霍樂覺得刺耳無比。也正因為這樣,霍樂聯想這幾天自己受到的委屈,所以才會忍不住哭出來。說到底,還是因為燕揚的原因。
“這麼快就出來了?”燕揚從小樓裏麵出來之後,看到門口的崗哨驚訝地看著自己,口中還說道:“兄弟你真是可以,這麼快就出來了,而且還是一副精神飽滿的樣子,不簡單啊!”
“什麼意思?”聽到崗哨的話,燕揚的臉上一片茫然地問道:“難道之前她們還帶著別人進去過?”從他們的話語來看,霍樂好像不是第一次帶人來這裏,而且之前的人下場不妙。
“當然了。”崗哨看著燕揚茫然的樣子,笑著說道:“你應該是第好幾十個了吧?不過每次進去的人都要好久才能出來。而且出來之後滿臉是汗,兩腿發軟腳步發虛,你是個例外。”
“原來是這樣啊!”要是你們搬著一大箱子的書,五層樓來來回回地跑上五六趟,相信你們也一定是這個樣子。燕揚衝著那兩個崗哨笑了一下說道:“我先回去了,剛才累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