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萊曼快速處理好了應該處理的事情,並且因為這次的事情警覺了起來,讓人將對他有敵意的莫琳跟維斯看守的更緊。
兩人畢竟是皇室成員,希國也沒有連坐的傳統。
他沒有抓到兩人的把柄之前,還不能處置兩人,再加上他剛登上希國王位,要是立刻除去桑塔留下的兒女,也會受人詬病。
既然他已經坐上了這個位置,那就要做到最好。
這些事情處理完畢,已經到了第二日清晨。
他帶著滿身疲憊,踏著晨曦而來,進入加護病房的時候,墨塵正在一邊寫著報告,聽見動靜,立刻便站了起來,恭敬的道:“萊曼陛下。”
“她怎麼樣了?”蘇萊曼的目光不錯眼的看著裏麵江諾。
她對於他的到來,沒有半點反應,依舊昏迷不醒的躺在病床上。
他的心口忽然窒息般的疼痛了一下,幽藍色的眸底帶著深沉的讓人看不透的心疼。
墨塵聞言,扭頭看了一眼江諾的情況,十分平淡的道:“這種手術光是退麻藥就要三天,江諾小姐傷的比較重,就算躺一個星期也沒什麼……”
後麵‘奇怪’兩個字,在蘇萊曼突然橫過來的冰冷目光中,自動消了音。
“我要知道她確切醒來的時間。”蘇萊曼語調中透著不容抗拒的霸道。
“是。”墨塵垂下頭道:“三天。”
“好,就三天,如果她沒有按時醒過來,我拿你是問。”
蘇萊曼不客氣的指了指墨塵,直接轉身往病房裏麵走去,對著還在外麵候著的墨塵吩咐道:“出去候著,有事會叫你。”
“是,萊曼陛下。”墨塵麵無表情的彎腰,退了出去。
等病房內安靜下來之後,蘇萊曼才腳步輕輕的走到江諾身邊,緩緩的坐了了下來。
凝視著躺在床上不動的人,他的眸底升起了深深的憂慮。
手碰了碰她的手背,溫度適宜,她禁閉著雙眸,讓他的心一陣陣緊縮著。
“以後我不會在讓你受到這樣的傷害,絕不會。”
這次的事情,他除了痛恨下手的貝蒂夫人,但更恨的是自己。
因為一時的得意就忘了形,還硬是要帶她前去廣場那麼危險的地方,害她受到了傷害,甚至還放她一個人出門。
沒人知道他的背後到底還隱藏了多少敵人,隻要有一個疏忽,都是他的損失不起。
眸底閃過一抹冷漠,忽然他想到什麼,從口袋裏拿出了手機吩咐道:“讓安東尼回來。”
吩咐完畢後,他心頭稍微放鬆了一會兒。
忙了一夜未睡,在她身邊守了一會兒,不知不覺的便睡著了。
……
另一邊。
蘇萊曼的一個電話吩咐了過去。
正在一處孤島的森林裏跟野獸和其他同類搏殺的安東尼,提前結束了戰鬥。
死亡訓練營極為的殘酷,不僅要通過各種考驗,最後還要被放置在戰場內,裏麵除了要跟野獸搏鬥,還有同類,隻有最後活下來的人才算合格。
安東尼當時正被另一個人按在身下,眼看著刺刀就要插入他的心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