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家的小子,可惡,若不是海獸毒瘴,我等也不會中了你的計。”大副的心中滿是不甘,甚至隱隱的有些絕望,體內明明有濃鬱的元力,隻要一個念頭,就可以凝結出元衣施展攻擊。
運轉了體內的元力,二十重人元的元力湧動,甚至一絲的元氣,被大副釋放到體表,掙紮著想從地上重新站起來。
四肢無力,腳下一軟,一不小心,身體失去平衡,啊,大副臉色一變,拉著樹幹,狼狽地掙紮,借助著樹幹支撐身體,才止住了不斷倒下的身體,好險,剛才差點栽倒在地上,靠在樹幹後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顯然大副已經放棄了嚐試。
全身失去力氣,可是僅僅隻是一瞬間,大副等人便恢複了過來,於是在他的指揮下,一眾船員分成幾個小隊,想要四散逃開,隻要有一個人能找到船長,他們就可以請船長出手,憑借著對掌控的空間法則解決掉張陽,徹底地除去張陽留在自己等人身上的隱患。
而且大副分析,眼下雖然不知道張陽采取的何等手段,隻要逃到一定的範圍,張陽的手段也未必能夠施展出來。
沒有想到還沒逃離出多遠,大副等人便感到體內的力氣居然再度流失,而且和第一次相比,這次吸取的力量多了許多,二十個人的力量完全被吸收一空,也不知道那張陽究竟做了些什麼。
這種詭異的方式聞所未聞,元者賴以生存的乃是元力,隻要有足夠的元力,就能夠擁有掌控天地的能力,而元氣,則是元者的本源之氣,可偏偏如此,身體之內,除卻元力和元氣之外,居然是無法提起一點力氣,連抬一下手指頭都無法做到。
“大副,張家的那個小子有些邪門,除非他死了,我們才能夠解脫。”
“那個天殺的小子該死,在我們身上動手腳,隻要我們回去,一定要抽了他的筋扒了他的皮。”
跟在大副身邊,一共有六個船員,都是接近人元二十重的好手,甚至有些人完全不弱於赤火,體質都很特別,能夠操控押解船,本身就是一個身份的象征,在帝國中,他們的地位頗高,不亞於地元境,這些人狼狽地靠在樹上,借助樹幹的支撐,才不至於趴倒在地上,原本高高在上的上差,就算是帝國的重臣也得客客氣氣地對待,何曾想到過自己會有如此狼狽的一幕?
此刻的詭異情形,也是讓得一眾的船員心中不安,張陽這個先前在他們眼中無法修煉元力的廢物,居然轉眼間便擁有了這等能力。
“對對對,不僅是要除掉這個小子,還有張家中人,簡直該死,吾等護送他們,他們居然對我們圖謀不軌,回去之後,張家中人都要擒拿下獄,讓他們嚐嚐什麼叫生不如死的味道。”
原本的獵物居然反抗,而且讓得眾人吃了不小的虧,此刻更是難堪到極點,對眾人來說是個不小的打擊,好像有一巴掌惡狠狠地煽在了他們的臉麵之上。
一眾船員罵罵咧咧,除卻大副之外,不少的人在強行運轉元力,甚至是釋放元氣,可最終的結果,卻隻能頹然地發現,他們的一切都隻是白費力氣,顯然想要恢複過來,唯一的辦法就是等待身體恢複,除此之外,別無他法。
大副冷笑:“張家的小子不知死活,也怪不得他會為張家引來這等禍事,我等押解的那些流放的家族,隻要他們繳納足夠寶貝,盡可以無事抵達,而這張家卻要被處死,甚至是沒有得到寶貝也沒有所謂,隻要回到中土大陸,我們就能夠得到厚賜,借助那些資源突破到地元境也不是什麼困難的事情。”
“好了,不要說話了,這個時候,有力氣說話,還不如安靜一些,保持一絲的力量,我已經感覺出來了,雖然元力無法讓我等行動自如,可是隻要不斷地修煉元力,就能夠刺激身體生出力氣,抓緊時間,張家的那個小子實力有限,隻要我們在他找過來之前,衝入山林深處,就連他也必須掂量掂量,一旦逃出了他秘法輻射的範圍,我們就千萬種辦法搞死這個小子。”
“好,大副說得對,我們大家盡快恢複,逃出生天,再來好好地和這個小子計較計較,張家的這個小子不知死活,聽說他最為重視的便是他的弟弟,到時候,一定要讓他的弟弟張威受盡折磨,還有張家的那個張天啟,不是老是護著他這個寶貝兒子嗎,我們到時就讓讓他給我們下跪,像狗一樣叫著,還有,要把他的舌頭割下來下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