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胎成了,張陽的眼中閃過狂喜的神色,不過,這抹神色僅僅隻是出現片刻的功夫,就被他深深地隱藏起來。
金豹五人居然是兄弟,若是他們知道我施展手段定會劇烈反彈,張陽心中算計連連,跟明鏡兒似的。
眼下種下魔胎,什麼時候將金豹收為魔仆,可以慢慢再來,低調一些,進入火焰遺跡之後,我有的是機會,最為重要的是,我要看看,能不能把握住機會,將其他四人也收為魔仆。
張陽現在的實力,想要斬殺普通的地元二十重,彈指之間就能做到,特別是這五兄弟,個個都是修煉火焰法則,自己簡直就是他們的克星,隻不過,僅僅收為魔仆便有些麻煩了,要把後者的元衣突破,防禦降低到地點,才有可能一並成功。
眼下張陽之所以能夠成功仗著玄老在身邊,對方不敢生死相向,有所保留,而他也不至於被引發出殺手鐧,若是沒有玄老,金豹說不得就會隕落在自己的手中,畢竟麵對地元二十重,處處壓製力量,是一件極其危險的事情。
“你對我三弟做了什麼?”
金虎發出一陣虎吼,他體表的元衣金光大盛,其他的三人,在他的帶領下一擁而上,一雙虎眼瞪著張陽,此刻金豹正被張陽提小雞似的抓在手上,頭朝下,看那個樣子,已經失去了意識,不知道死活。
五位兄弟同心,平時對外,誰也不知道他們的關係,可若是有誰敢招惹其中的一個,就會猶如捅了馬蜂窩一樣,立馬招來其他四人的打擊。
見這四人的著急模樣,張陽將這四人收為魔仆的想法更加強烈了,笑看了一眼金豹,為了不被發現,張陽撕裂開金豹的元衣時便將後者震暈過去,一切都在悄然間完成,說起來很慢,不過一切僅僅隻是在電光火石之間發生。
冷哼一聲,張陽的目光幽冷,“哦,你們是五兄弟,怪不得,怪不得,這金豹。本座對他沒有興趣,不過,對付本座,就要付出一定的代價,此次,我們將進入遺跡,本座不想多生事端,這是一個教訓,不過,本座的脾氣可不太好,若是再招惹本座,就沒有這麼簡單的事情了。”
手一抬,張陽便將金豹丟了出去,不得不說,他此舉顯得異常的囂張,簡直就是一個挑釁,連一邊的玄老看到也不禁一陣苦笑,這個小家夥還真是一個會惹事的主兒啊,不過地元五重,就能夠打敗金豹,看來此次任務,應當是沒有問題了。
玄老不同於金虎四兄弟,一下子看出來了其中的玄妙,對張陽來說,打敗金豹不難,最難的是確保沒有殺死金豹,這倒也說得過去,五人進去執行任務,為了自己的洞天福地,張陽處處小心,不想在進入之前引發不死不休的局麵,不過,張陽後來震暈金豹的舉動,玄老總是覺得其中有著某種深意,甚至一開始,玄老有種金豹上鉤的感覺,還沒戰鬥,金豹就成了張陽的獵物,偏生這四兄弟,到了現在,還沒有察覺出來,年齡,這個小家夥的年齡,果然是很難讓人提起戒備之心,玄老看見張陽那張年輕的臉龐,不由輕笑著搖頭。同時在內心為金虎五人祈禱,最好不要觸怒張陽的底線,說不得他反手之間,就能將這四人直接轟殺。
聽到張陽的話,老四,小五臉色一變,怒哼一聲,此刻,金虎反而是表現得波瀾不驚,喝道:“你們兩個不得無禮!”
“大哥,這個小子傷了三哥,這個仇我們不得不報,不然別人會。”
“閉嘴,若是還認我這個大哥,你就給我閉嘴。”金虎喝道,一雙眼睛朝著張陽看著。
“嗬嗬,閣下,你這是什麼眼光,想要在遺跡之中陰謀算計,哈哈哈,好,好,好,果然心機深沉。”張陽吼道,一對拳頭握緊,爆裂出來灼熱的氣息,轟隆,天地好像都黯了下來,隻剩下張陽一個光點,不,確切地說,周圍的光點,接近張陽之時,都被恐怖的高溫燃燒,不剩下半點,這就十分恐怖了。金虎五兄弟也是修煉火元素,即便是他們五人聯手,也無法施展出來這種招數,他們隱隱約約地感受到,這恐怕是極為高等的火焰空間,絕對是火焰掌控者級別才能釋放出來的手段。
不過這還隻是剛剛開始,金虎四兄弟感到體內的火焰法則居然在閃爍,在動蕩,體表之外的元衣不斷震動,好像遇到了什麼召喚一般。四兄弟急忙氣沉丹田,抱元守一,這才讓身體內部的火焰能量再度恢複平靜,不至於被張陽一個氣勢震蕩,便將自己的元衣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