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頭顱被張陽提在手上,一雙眼睛迅速黯淡下去,張陽手一拋,兩顆頭顱就形成了一道拋物線,掉在一百奴隸的麵前,經曆先前的刺激,這一百奴隸竟然沒有半點恐懼,就好幾人上前,拿這頭顱,方才張陽已經下達命令,要把這兩顆頭顱懸掛起來。
“哦,兄台手段不錯,不過同是劉少的門人,現在花和尚和白骨道人已死,就不如交出這兩顆頭顱怎麼樣?”
空中,出現一個氣質翩然的公子哥,表麵看去,此人也不過二十歲出頭,不過張陽察覺得出,此人真正的年齡,應該是過百歲開外,赫然是地元七重的元者,此人一出手,方才的兩人也萬萬不是此人的對手,這是因為,地元的每一重之間,都有著莫大的差距,實則,張陽動用如此殺招,乃是引動了金虎五兄弟的神則,才產生出來如此懾人的效果,以他本體的力量,對付地元六重,絕對不會如此簡單。
而這一切,也取決於張陽的對手,若是對手太過強大,一樣是地元二十重,張陽也未必是對手,這是因為,金虎五兄弟的神則對張陽而言,始終是一種外力,不是龍象本源,不過地元二十重的對手,張陽要好好衡量一番,可是眼前的這個地元七重,自然就不在其中。
這個家夥,實力倒是強悍,我已經看出來了,此人雖然是地元七重,不過若是真正戰鬥起來,怕是地元八重也能對戰,此人體外的空間法則,比先前的兩個,要更加的濃鬱和純粹。
白衣公子淩空而立,不得不說,此人出來,就有一種空靈的感覺,氣質翩然,好像天生和道相合,張陽心中一定,便明白此人的來曆,赫然是遠道者,修者中最難以修煉的一類,遠遠在元武者之上。
“嗬嗬,閣下倒是出現得及時啊!”
此人看來是一副老好人的模樣,不忍同僚死後被懸掛頭顱,就表現出來一副大慈大悲的模樣,不過,此人若真是慈悲心腸,方才兩人出手對付自己的時候怎麼不見此人來為自己說話,再說,兩人已死,武者的世界身死道消,死了也就死了,至於這頭顱,也正好充當張陽的鎮門之寶。
“嗬嗬,閣下,得饒人處且饒人,並非在下出現得晚,而是閣下出手淩厲,一下子就施展了殺招,再加上兩位兄台,實在不是在下的對手,是以在下出現,實則已經晚了,甚至顯得多此一舉,不過閣下,在下還是想要奉勸一句,得饒人處且饒人,畢竟人生在世,多一個朋友還是比多一個敵人的好。”
“那如果我說,我不需要朋友,你又怎麼樣,是不是就要對我口誅筆伐,然後再施展手段,又或者,我這個新人,就要處處被你打壓,然後上交一切?”
“哼,兄台莫不成,你以為你是最強者,能夠打破規則,而且,你是在挑釁所有門人?這是大罪。”
張陽這時就笑了,打趣地看著眼前的人,故意順著他的話說下去:“不錯,我就是要挑釁所有門人,這些覬覦我一切,眼紅我一切,方才在暗中探查,還有打算下黑手的家夥,一個個都是我的敵人,地元六重,算什麼狗東西,你?七重,屁,有沒有八重,九重的?哈哈!”
那翩翩公子哥也不隱瞞,直接道出來,好一副光明磊落的氣派,不過他說出這一句,下一句就暴露了他的想法,讓人心中大駭:“你,好一個囂張的新人,這是已經沒有尺度,要徹底地挑戰我們所有人,若是讓此人成長起來,今天的一切,絕對沒有善了的可能,還有其他同僚也在暗中觀看,不如一起出來,難道真被新人小看了我等?新人到來,我們這些前輩,就應該好好接待接待,不然說起話來,還是挺費勁的啊。”
話音一落,刷!刷!刷!
空中浮現一道道光影,在這人的身邊,有分別出現了九個人,就在九人出現之後,本來還一副老好人的公子哥,臉色便猛地猙獰起來,笑著說道:“好,好,好,諸位同僚,果然是一個想法,此人一來,就動手殺了白骨道人和花和尚,而且,方才處處咄咄逼人,十分囂張,十分狂妄,諸位,我們就一起動手,將此人拿下,到時候,他的奴仆,奴隸,一切都平分怎麼樣?”
張陽笑著道:“哈哈,終於是露出來狐狸尾巴了麼,方才你就在暗中觀察,處處尋找著機會,自以為別人不知道,在我和他們兩人交手之間,你就釋放出來殺氣,這是已經動手,想要來個漁翁奪利,隻是沒有想到,我動手完畢,幹脆利落解決兩人,你的身形就暴露出來,哇哈哈哈,好笑,好笑,我就是想要看看你到底還要怎麼表演下去,怎麼,是不是對付我沒有半點信心?好玩啊,我就是喜歡那些跳梁小醜,心中一副膽戰心驚,同時又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樣,想來,這也就是你們這些門人的水準,好笑,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