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這位是楊誠是吧,今日本就是大比鬥,我和劉皇子兩人,為明月國主而公平競爭,實打實,本來在下地元五重,也沒有想到能僥幸贏了這一陣,怎的到你的口中,就變成了肮髒卑鄙的勾當,變成了滅絕皇室的作態?”
張陽絲毫沒有躲在女人背後的覺悟,自在輕鬆,加上他方才的一番交戰,看得台下的眾人如癡如醉,莫說是張陽,就是劉少川也比不上明月,自然而然不會讓人有反感,更加好奇的是明月國主會主動配合張陽,表現出一副母雞護犢子的架勢,就讓人匪夷所思。
“哼,你一個地元五重,僥幸贏得了此陣,就想要成為明月國主的丈夫,這說出去,不是讓人笑掉大牙?再說,現在邪眼皇被你殺死,已經是這一代,最後一個皇室的血脈,邪眼皇一脈折損在你的手上,早不可更改的事實,任憑你有三寸不爛的舌頭,都要給出交代,我們這些老古董,可不容得你的僥幸再度出現?”
“對,對,對,斬殺此人,此人是一個大大的禍害。”
台下的眾人,驀的一個聲音響起,就這一聲出,張陽咧嘴大笑,看得楊誠毛骨悚然,有一種貓捉老鼠的感覺,張陽的手指連彈,一點點的火焰挑射在空中,不緊不慢,但那火焰似是點燃了什麼,猛地順著一個地方,熊熊地燃燒了過去,轟的一聲,一陣劇烈的爆炸聲,從空中傳出,空中瞪時出現一個巨大的火焰蘑菇雲,無比的絢麗奪目。
咳咳,一道無比狼狽的身影,從空間中掉了出來,張陽也懶得做作,猛地道:“潼關禁衛何在?”
嘩啦,說話的當口,一個巨大的空間裂縫陡然裂開,一隊一隊兵士,從其中衝了出來,張陽正是等著這一個時刻,好在楊誠的質問好像是成了他的雙簧,幫著他把形勢往著這個方向一步步地帶,正好可以大做文章。
張陽把握的時機也恰到好處,隻有一個楊誠,隱晦地說有一群老古董,其實並未點出何人,這就給了他輾轉騰挪的空間,在這個點上,潼關的禁衛出現,鎮住了在場的所有人,一個個睜大了眼睛。
喝,張陽大步上前,從懷中掏出一個卷軸,鋪張開來,道:“有海域的奸細混入海妖邊國,妄圖掀起連天的戰亂,現在已經查明此人,正是酒醉之主,以經商的名義進行,現在一切的有關人等,都要接受盤查。”
地上那一團焦黑的身影,赫然是酒醉之主,張陽在火焰法則克製後者,然而方才的一手,卻是玄老有備而來,給予他的彈指神通,將其直接點落出來,卻沒想到威力這麼大,造就出了很好的效果。
“任何和海域有關的人等,不論出身還是實力等等,都要統統抓起來。”
完成了這一切,張陽頓時笑吟吟地落下地麵,看著那楊誠:“楊誠是吧,劉皇子受到海域的人蠱惑,不過方才的一戰,已經證明海域的人和劉皇子無關,因此,邪眼皇族一脈不會遭受責罰,至於這大比鬥,我看你該是沒有什麼意見?”
威脅,張陽直接擺出了這一陣,那楊誠憋得滿臉通紅,卻隻能將滿腹準備好辭令壓製進肚子裏,這個小子是故意的,沒有想到,他的背後,赫然是潼關將領,而現在潼關禁衛出現,一場大搜查就勢必會進行,方才張陽說話的時機也很奇妙,自己拿出了一堆老古董,加上那酒醉之主從旁附言,這個時機張陽把握得恰到好處。
這小子,說邪眼皇一脈和海域的人無關,這是故意警告,現在所謂的盤查,有罪無罪,還不是在他一個人的嘴巴上?
明月在一邊,感到楊誠收起來了元神之力,頓覺全身一鬆,在這老古董的麵前,她也不敢輕慢大意,卻不料張陽當真把楊誠說服鎮壓下去。
潼關的禁衛?明月搖了搖頭,料定後者定不是潼關的權勢人物,一年的時間,從人元五重,升到地元五重,又從無邊海域返回中土大陸,光是這些事情,就足夠耗去人十二分的精力,再來經營權勢,乃是不可能的事情,隻道張陽不知采取了什麼古怪手段,調動了潼關的人,這樣一來,正是解除了皇室分裂的危機,又是成功地警告,背後支持劉少川的老古董。明月的眼睛亮閃閃,此番的見麵,張陽給予自己的驚喜,全部超出了自己的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