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城大街之中,羅真與一眾皇室學院弟子相伴而行。
眾人之中,僅有他獲得了一塊龍牌,連乾風都沒有做到,令皇室學院弟子對他是前所未有的熱情。
“是皇室學院的弟子!”
他們將近百人走在大街上,足足占據了小半邊街道,但所過之處,行人卻是紛紛讓路,很多人眼中還帶著一絲敬畏之色。
能進入皇室學院修煉之人,在整個天藍域,必定都是資質上乘之人,一旦從皇室學院離開,即會受到皇室重用,身居高位,自然被人所敬畏,一般是沒有人敢輕易得罪他們的。
別看他們現在都還隻是皇室學院弟子,將來卻可能手握大權,普通人那裏敢得罪他們,就是一個富商大戶,對他們也都是禮敬三分。
皇室學院的弟子也似乎已經習慣了皇城中人的表現,一個個並不以為意,自顧自談笑,隨意而行。
“想不到少將軍竟然如此厲害!”聽著羅真講述著九龍令牌爭奪戰中發生的事情,乾風也忍不住驚歎了一聲。
羅真其實並不想多說,他根本就不是多話之人,可是,卻經不住皇室學院眾弟子一再追問。
這些人可都是皇室學院的精英弟子,多少還是要給他們一些麵子的,若是全得罪了,那他以後在皇室學院中,恐怕都要成為過街老鼠了。
乾風一直在巡獵營曆練,林稚乃是他們的統領,心裏對林稚本就極為崇拜,此時聽說了林稚在靈寶空間之中,竟然僅僅依靠數十人,都能與五宗和天機家族數百弟子周旋,心裏自然而然就生出一些讚歎之意。
不過,羅真也是該說的,不該說,則是隻字不掉,至於湮絕黑蓮陣,他直接以林稚布下了陣法這麼一句,輕飄飄的帶而過。
“想不到丘銘竟然會做這樣的事情。”當皇室學院弟子得知丘茗竟然在靈寶空間中指認羅真為叛徒之後,不少人臉上露出了一絲憤慨之色。
但是真是假,那就不得而知了。
“那小子應該不像他表現的那般不堪。”羅真心裏卻隱隱覺得。
他如今都被離開了靈寶空間,可丘茗竟然還在靈寶空間之中,沒有出來。
要知道,他可是一個人啊,要是沒有點頭腦,不可能支撐如此之久。
但是,羅真也沒有太過放在心上,畢竟隻是一些小事,沒必要太過計較。
“唉,不知道最後的結果會怎麼樣,希望能多奪得一些九龍令牌。”有些弟子則是歎息著道。
他們在九龍令牌爭奪戰的成績,可直接關係到皇室對他們學院的支持力度,他們雖然失敗了,但對仍然留在靈寶空間中的人,卻仍然抱著極大的希望。
不過,就算那些人全部能得到九龍令牌,此次九龍令牌爭奪戰,他們的成績也不會好到那裏去了。
他們皇室學院,僅僅隻剩下七八個人還在靈寶空間之中支撐,就算他們都奪得龍牌,再加上羅真手上的一塊,最多也隻能獲得九塊九龍令牌,那與曆次九龍令牌爭戰相比,那成績可就顯得有些慘淡了。
曆次九龍令牌爭奪戰,皇室學院弟子與軍中將士聯手,到少都能奪到一半的九龍令牌,最少也有三四十塊,他們皇室學院一般都在十五到二十塊九龍令牌之間。
當然,有那個成績,自然是受到軍中將士的幫助。
這次至少要縮水一半,而且,餘下那些人,也不一定人人都能奪得令牌。
“他們要是能奪到個兩三塊龍牌,就已經非常不錯了。”羅真卻在心裏暗暗搖頭。
他比身邊這些人都清楚靈寶空間中現在的情況,所以,他可就沒有身邊一眾弟子那麼樂觀了。
“讓開!”
陡然前麵傳來一聲大嗬,而後就是轟隆的腳步直衝而來。
一眾皇室學院弟子雙眉不由一皺,以他們皇室學院弟子的身份,在皇城中,夠資格讓他們讓路的人,可是不多的。
聽那腳步,對方人數顯然極多。
正當幾位皇室學院弟子臉色一寒,準備發作之時,前方一道道身影,劈波斬浪一般分開人群,已經向著他們直衝而來。
“皇室禁衛?”皇室學院眾弟子的目光在那些人身上一掃,臉色都是微微一變。
禁衛乃是直屬於段皇的軍團,在皇城中的地位極高,他們可以不給皇室另外三大軍團的麵子,但禁衛的麵子,他們卻不敢不給。
一來是因為禁衛直屬於段皇的特殊,二來也是因為,禁衛軍團中的將領,很多都是自皇室學院走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