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玦少沒回來,反而是嚴謹先回來了!
“嚴謹先生,您怎麼回來這麼早?”
“蜻蜓小姐,玦少還在開會,叫我先回來處理一些事情,對了!這是我在回來的路上給您買的壽司。”
看著袋壽司我的眼眶竟有些微微發紅,長這麼大從來都沒有人想過我是不是吃飽了!
“這壽司看著就很好吃!謝謝你!對了!小沫有得吃嘛?”
“小沫,不再這兒,玦少安排她執行另外的任務了,以後她都不會出現在這裏了。”
“為什麼?”
“違背玦少命令的,沒有進行懲罰已經是最大的恩惠了,怎麼還可能留在玦少身邊!”我幾乎開始懷疑自己的聽力,也就是說我再也見不到小沫了,因為我的一念之差,所以小沫.....
.“可是,是我...”
“蜻蜓小姐,這個世界上一個人的錯誤是要連累一群人的,希望蜻蜓小姐能明白!”我愣愣的站在原地...
“吃完就早點休息吧!”
我想這空蕩的房間裏恐怕盛不下小沫的滿腔憤懣,我強忍著眼淚不讓它流下來......
在以後的三天裏我沒有見過玦少,也沒有見過嚴謹,不過我也沒有虛度這幾天,而是將整個斯庫瑞特的資料大概了解了一遍,加上之前小沫告訴我的事情,我有了一個大概的了解。
也對當前斯庫瑞特的股價和市場進行了分析,不得不承認根據我這幾天的粗略了解,斯庫瑞特絕對是一塊巨大的蛋糕,垂涎他的人恐怕不在少數,玦少若想統一斯庫瑞特不知是否得耗光他一生的時光?
但是如果顧墨非叔叔能夠回到斯庫瑞特並且助玦少一臂之力又是否是另一番光景?
何況顧傾涵即將嫁給玦少,這個忙以墨非叔叔的性格不會不幫,於是我又連發三封郵件請顧叔叔火速趕往斯庫瑞特救急,隻是不知為何這幾份郵件都似乎石沉大海!
然而有一天我遲遲等的人沒來,反而等來了不該來的人。
“我一定要去嗎?”
“是的,淩老先生吩咐了!”
“淩老先生怎麼會知道我在這裏?我要等玦少回來!”
“不好意思,蜻蜓小姐,您現在必須要跟我們走一趟。”
一大早,別墅裏來了幾個身形彪悍的陌生人,說是淩老要見我,我就感覺不妙,可是玦少和嚴謹去了美國開會,沒辦法我隻得跟他們走一趟。
他們把我帶到了一間中國式建築裏,便匆匆走了...
“老爺您種植雪蘭花都好多年了,可是它們為什麼就是不開花呢?”
“種雪蘭本身就是件修身養性之事,何必太在意結果呢?”
“都二十幾年了,它都不開花您又何必在種。”
“有人跟我說,如若有一天這雪蘭開花了,她就原諒我了。”
“是誰?”好熟悉的話,為什麼這麼熟悉?透過透過廊簷的窗戶往外看,什麼也看不清,在月光地照射下,隱隱約約有些白光,一片片幽幽亮亮地。
連同冷冷的月光花木窗透進來,零碎地撒在了一把支起的古琴上,白的紗簾隨著風從窗外帶進一些花瓣,輕輕的拂過琴弦,香爐離升起陣陣嫋嫋的香煙,卷裹著紗簾,彌漫著整個房間……這是哪裏?
朦朦朧朧中有人惹得房裏的珠簾發出陣陣的聲響,這音樂美極了!我尋找著周圍熟悉的事物,卻發現門口出現一張慈愛滄桑的臉,想著來人年輕時必然溫睿如玉,然而曆經歲月烏黑的頭發也已有如嚴冬初雪落地,像秋日的第一道霜。
根根銀發,半遮半掩,若隱若現。臉上條條皺文,好像一波三折的往事…
.“你好,小蜻蜓小姐!”老人越久越醇的聲音頓時使我清醒了不少,
“淩老先生好!您為什麼請我來這裏。”
“你先在這裏安心住下!有什麼需要告訴寧先生。”話說完老人遞了杯水給我,微笑著走出了房間…….
“你有什麼要求告訴寧先生,我一定會滿足你的要求,但穎如和藍雲必須跟我走…….”
“小丫頭!以後跟你爸爸好好生活,有什麼困難告訴這位寧爺爺……..”
“你這個死丫頭,留下來有什麼出息,跟爸爸走,我一定讓你比現在過的好...你難道要你的兒子也跟你一樣嗎?”
我想起來了,我終於想起來了!他就是來鏡塘湖小鎮帶走媽媽和哥哥的人,他就是那個讓朵兒失去所有幸福的人,他是,他是,我…爺爺,斯庫瑞特的….淩老先生…命運真是奇妙,一切兜兜轉轉都逃不了老天的安排,就算遠在南半球的聖赫勒拿島又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