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媽的玩兒賴啊!這是較量嗎?你伸出手來,我要和你比比,到底誰的勁兒大!”
他急得直瞪眼,段天卻一點兒都不急,緩緩說道:“兄弟,這當保鏢的保護主子出去,非要和對麵的敵人比比誰的勁兒大?和我比可以,和人家比,人家有興趣嗎?會給你這個機會嗎?”
“你——你別說那些沒用的,快點兒的,我倒要看看你這個保鏢合格嗎?”
這家夥惱羞成怒,一步步想段天逼過來,看架勢,他慢慢逼近,段天沒有躲開的機會;他也料準了這一點,兩隻手張開抱成球狀兒,就像一個太極高手似的,要給段天致命的一擊。
段天也知道,如果被他抱住,非讓自己受傷不可,必須避開他的這一招兒。
他慢慢後退了一步。
但能退到哪兒?不到五步遠就靠在牆上,沒有了退路。
“來吧,你是保鏢,我也是保鏢,看看哪個保鏢更厲害些?還和董事長談什麼風水,說我沒文化,是吧?他媽的一個保鏢,玩兒命的工作還搞什麼文雅的,知道嗎?保鏢圈兒講的是狠、辣、凶!你的那套,哄小孩子去吧!”
這句話說完,他已經把段天逼在了牆跟上,兩眼放著凶光,惡狠狠地道:“小子,骨斷筋折別怪我用力過猛!不都說刀槍無眼嗎?”
說完咬牙切齒地兩隻手往中間合去,就要掐住段天的脖子。
段天本能地使勁兒往下一矮身子,“哧溜”一下坐到了地上。
對手個子高,自己個子矮,兩個人都站著時,段天自然吃虧;但當對手站著自己坐著時,他不占優,對手也沒有得到什麼便宜。
這家夥抬腳就蹬過來。
段天就地一滾,這一腳沒踢正,鞋跟兒蹭到了段天的肋間。
頓感腰間一痛,段天仍舊不敢絲毫停頓,快速再打一個滾兒,到了另一麵牆下。
“哈哈哈——!就這兩下子還給少掌櫃的當什麼保鏢?回家吃奶去吧!”
這家夥追過來,再次抬起腳踹向段天的麵門。
段天滾過來時已經摸到了自己鋪在地上的一塊泡沫板,大腳丫兒形的;雙手握住它就迎了上去。
“嘭!”一腳蹬在上麵,泡沫板被踹飛了。
段天隨手抓起第二塊拋了出去,然後是第三塊,第四塊。
這家夥也來了強勁兒,段天每拋過去一塊兒,他就擊飛一塊兒,並且像打羽毛球似的都把它們又打回給段天。
段天正愁身邊的拋沒了怎麼辦時,對方卻一再把泡沫板砸回來,給了他殘喘的機會,接住泡沫板再拋回去;七八次過後他找到了一個竅門兒,不再向他的麵門方向拋,而是拋向他的X部。
如果這家夥不理會段天兒戲般的小把戲,直接過去一腳踹下,段天恐怕早就被打趴下了;這泡沫板能奈他何?
但他偏偏就拗不過這個彎兒,非要大力把一個個拋過來的泡沫板擊飛不可!
砸向麵部的很好擊到,這砸向x部的就費點兒勁了,他雙手化拳上下撥動著,把飛過來的泡沫板砸到地麵上。
這下段天卻麻煩了,他手裏的泡沫板越來越少,最後就剩下兩個了。
用力把它們拋出去,急忙四下尋找起來。
這兩個同樣被大力擊飛,這家夥惡狠狠地道:“這回沒了吧?我看你還拋個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