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過來,抓著白夏後的肩膀解釋道:“阿夏,我跟小深隻是玩玩,我們不是認真的,你不是一直想去看萬州那邊的冰湖成群嗎?我過兩天請個假陪你去玩,你別生氣,你冷靜一下好不好?”
這樣近的距離,她甚至能清楚的看到他臉上脖子上幾個翁深深的唇印。白夏後狠狠甩開他。
小深?
叫得真是親熱!
和他戀愛六年,白夏後總是什麼都聽肖蔚瀾的,有了錢也第一個想到的也是肖蔚瀾。他公司剛起步
大學時需要肖蔚瀾陪伴時,肖蔚瀾總是因為學業忙沒空,工作了,她一直想去西藏玩,他卻一直以工作忙拒絕了。
現在呢?是想補償她嗎?
穿好衣服的翁深深扭著性感的屁股走出來。
她好像沒聽到肖蔚瀾對白夏後說的那些話一樣,在白夏後麵前拉下本就低的不得了的領口,露出青紅的幾道吻痕,不屑道:“白夏後,既然你都知道了,我們也就不遮遮掩掩了,你看到這些就應該知道剛才瀾待我有多瘋狂,你別天真了,你想做你的修女,不讓碰不讓吻,人家瀾可不願意做和尚。你剛才也聽到了吧,瀾說他愛我,他愛我,愛我的人,也愛我的身體,白夏後,你別這樣一幅被我破壞了愛情的可憐樣,三個人裏,不被愛的才是第三者,我和瀾真心相愛,我會一直陪著他,他要什麼我就給什麼,我們會永遠在一起,你別這樣一副令人作嘔的委屈樣,你才是第三者。”
“小深。”本來向白夏後解釋的肖蔚瀾,聽到翁深深這番話之後不禁搖擺了起來。
一個是一臉厭惡看著自己、戀愛六年手都很少牽的女友。
一個是性感貼心,可以隨時滿足自己男人欲~望、願意一直站在自己這邊的情~人。
誰輕誰重,肖蔚瀾猶豫了起來。
看著翁深深張牙舞爪的樣子,白夏後的心再次沉到深淵。
這就是和她一起在醫院工作兩年,一直和自己稱姐道妹無話不說的閨蜜!
白夏後臉色蒼白,想推開翁深深,她連多說一句話的力氣都沒有。
她現在隻想離開,遠遠地離開,再也不要看見他們倆。
白夏後幾乎沒用力氣,翁深深卻突然淒厲“啊”地尖叫一聲,滑倒在地,玻璃碎片劃傷手心,鮮血汨汨流出。
而幾乎是同一時刻,白夏後臉上重重吃了一記耳光。
這一巴掌很重,因為它是來自男人的手,夏後狠狠摔在地。
“阿夏,鬧夠了沒有,都跟你解釋了,你怎麼可以去推小深,她是你的閨蜜,你最好的朋友,你怎麼能這樣對她。”肖蔚瀾放下手,從地上扶起翁深深,看著夏後的眼睛裏,怒火燃燒。
一排牙齒都在隱隱作痛,腦子轟轟疼痛,一直蔓延到身體的各個角落,蔓延到心底的深處,變成不可言說的憤怒。
疼痛讓人醍醐灌頂,肖蔚瀾這一巴掌徹底把夏後打醒了。這樣的男人不值得她白夏後的愛,他配不起。
翁深深挑釁地看了白夏後一眼,做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依偎在肖蔚瀾懷裏:“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