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剛要推門進去,麵前便插進一隻女人白花花的手,將他的去路擋住。
李繁華挑眉:“倉婪。”手卻不動。
“怎麼,這麼久沒見了,李少對我還是這麼大的偏見,連握個手都不願意,這嫌疑我的態度可真是有點傷人心啊。”倉婪自小養尊處優慣了,見李繁華樣子,頓時忿忿道,難掩臉上怒容。
“我家媳婦兒是個醋壇子,一向要求繁華不準碰別的女人,若是我今晚回去讓她知道跟你握手,可能又得睡沙發了。”李繁華長長的眼睛不耐地輕挑,半是認識半是開玩笑道,“請問美麗的倉婪倉小姐,可以不擋我的路了嗎?”
“倉小姐個屁,你媽才小姐。李繁華我是給你臉才跟你說話,從第一次見到我你就沒給過我好臉色,我就奇怪了,我倉婪什麼時候招你惹你了,讓你李大少爺這麼煩人!”李繁華一句話說完,倉婪控製了許久的情緒“嘩啦”一下,瞬間爆發了.
“我就不明白,你還有那個赫連良夜跟傅一,你們三個跟我是有仇嗎?”
不能否認,倉婪是個非常非常有魅力的女人。非常雄厚的身家養出的一身的氣韻,但是,李繁華就是厭惡,臉臉上慣有的紳士神情都懶得維持下去,捏著蒼狼擋在他麵前的手的一截衣袖,輕而易舉地將麵前撒潑的女人丟到一邊,頭也不回地進去了,“不讓叫小姐,那……倉大姐,麻煩讓一讓。”
李繁華當然不會說原因,其實真實的原因或許連他自己都不太清楚,因為並沒有深想過。
按理說,就像剛才倉婪質問的那樣,他們三個跟倉婪完全沒有什麼過節,而且,尤其是李繁華這樣的人,除了麵對戴清歡,其他時候,喜惡一個人從來不會表現在臉上,但是麵對倉婪,就是不行。
自從上次和周華怫的事情之後,顧連朝跟他們便開始一直開始複仇的計劃,中心地點就是這hm大廈,他們跟倉婪的父親倉誌明彼此合作,按理說,李繁華他們對倉婪不說喜歡,總也應該相敬如賓。
……
“赫連,前麵就到了,你快回去吧,他肯定有重要的事情。”
眼看著夏後的公寓就在眼前,夏後怎麼也不肯繼續讓赫連良夜送了,一昧催著他回去。
“好,那你好好休息。”慕容先生見裏夏後住的地方不到百米,點頭。
夏後見赫連良夜還站著,知道自己沒走他是不會走的,沒有堅持,趕緊回去。
見夏後上樓,開門,進屋,關門,赫連良夜才拿起電話,“慕容先生,我是赫連良夜,夏後現在在家,我跟傅一都不在,你都注意。”
……
見赫連良夜走了,夏後偷偷摸摸趕緊從另一個門溜了出去。
她是一點都不擔心暗地裏保護她的那些人會把她的舉動報告給赫連良夜他們。這也是當時夏後同意讓人在暗地裏保護她提出來的條件。除非關於她的安全和身體事故,其他的都不能幹涉。
要不,多可怕,多不自由啊。
想想走一步就會有人偷偷去報告,夏後就覺得驚悚。
……
雖然說顧連朝和倉誌明是合作關係,但是顧連朝他們談事情,倉婪可是一點兒興趣都沒有。天氣現在還冷,a市現在的冰場活動非常熱鬧,本來想等顧連朝談好事情,一起去的嗎,但是等了好幾個鍾頭,裏麵一點點動靜都沒有,倉婪本來就是個沒什麼耐心的人,破天番等了這麼久,大小姐脾氣早就上來了,臉色非常臭地回去虐待底下的人出氣。
李繁華、赫連良夜和傅一三人去送那批客戶,顧連朝一個人往樓中花園走去。太陽快要下山了,這裏的風吹著讓人有些來冷。
顧連朝站了一會兒,轉身要走,目光卻落在不遠處的影子上。
一個膚色十分嫩白的女人坐著葡萄樹旁邊,支著下巴正一瞬不瞬地看著自己。女人的頭發很濃密,五官精致地幾乎可以用傾城來形容,從穿著的厚厚的羽絨裙依然可以輕易地看到隆起的小腹。
女人或曖昧、或癡情、或陶醉花癡的神情顧連朝早在十幾歲的時候就已經習慣了,沒有多加理會,繼續往前跨步。
“喂,等一等。”
前麵高瘦的男人沒有反應。
“顧連朝你等一等。”夏後連名帶姓叫了出聲。一叫出來,才發現喉嚨澀地發疼。已經多久沒有叫過這個名字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