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漢書陰沉著臉,撥通了電話:“是我。”
電話的聲音顯然有些憤怒:“你還打電話給我幹什麼?你交代我的事,我都已經完成了!”
“哦,不要那麼激動嘛,我給你打電話,是有一件好事要告訴你。”劉漢書陰笑著說道。
“你說。”電話那頭的人喘著粗氣,顯然看劉漢書極為不順眼,可是家人被他控製著,投鼠忌器,不敢反抗劉漢書。
“隻要你過來出手幫我打一個人,我就放你家人的自由,你家人欠我的那筆錢,也一筆勾銷。”劉漢書冷笑道,眼中的冷意越來越濃。
這個退伍軍人出手,那個林陽算得了什麼?
“你說話算話?”電話那頭的人,情緒顯得有些激動。
“我劉漢書說的話,什麼時候沒有算過數?”劉漢書道。
對麵沉默一陣,然後說道:“時間地點。”
“十分鍾內,財經學院後街的小龍坎。”劉漢書說完就將電話給掛了。
然後心頭有足了一股氣,仿佛任何事物都不畏懼。
他走進飯店裏,趾高氣揚,看中林陽的眼中滿是蔑視之意:“在我的人來之前,我給你一次機會,隻要你現在跪下向我道歉,並且把陳亦靈交給我,我可以放你離開,不然的話,等下我的人到了,就不隻是躺著出去這麼簡單了。”
林陽斜視了他一眼,淡淡道:“簡單你麻個痹啊,要叫人,就趕快叫人。”
“你!”劉漢書勃然色怒,從小到大,靠著他爸的力量,從來沒有人敢這樣對他說話。
想起自己的人馬上就要趕到,而這林陽的下場很慘,他心裏就忍不住一陣激動和得瑟:“你也就現在能囂張!”
聽到劉漢書的話,林陽神色很淡定,根本就不把他當回事。
陳亦靈卻是有些擔憂,看劉漢書這囂張的態度,底氣很足,叫來的人肯定不是普通的混混。
而這邊卻隻有林陽一個人,從人數上來說,就不占優勢。
就在這個時候。
一個肌膚黝黑,一身腱子肉身穿軍綠色衣服的男人走了進來。
看到這個人,之前吃飯圍觀的人群頓時變了色,顯然認出了這兩個人的身份。
“居然是這個打手,這下那小子慘了!”
“上個月劉漢書就是叫這個打手,將一個打拳擊賽的人給打成殘廢,人現在還躺在重症監護室裏麵沒有出來。”
“啊?這麼恐怖!”
不少人色變,看向林陽的眼神充滿了憐憫和可惜之色。
“記得你答應我的事。”一個男人聲音低沉的對劉漢書說道。
看到自己的打手來了,劉漢書的表情越發得瑟起來,他說道:“放心吧,我說到做到。”
然後,他用手指著林陽,冷笑道:“你要打的人,就是他,先給我打斷他的兩隻手和兩條腿為我兄弟報仇。”
被林陽打斷手的混混聽到劉漢書的話,眼中露出怨毒之色,嘿嘿笑道:“謝謝劉哥。”
“我知道了。”男人麵目表情的說道,然後他朝著林陽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