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提一家人,你們也配?”
話音落下,在場每一個人臉色都變了。
就連何性女人也沒有料到林陽竟是會直接翻臉,反應如此強烈。
現場的氣氛瞬間僵固住了,就連老太太也有些發呆,平日裏,肖家的小輩麵對長輩那都是乖乖巧巧,都不敢當麵頂嘴的,什麼時候見到過小輩敢當場戳穿罵回來的?
肖思言抓住林陽的痛腳,當下就衝他發難怒聲嗬斥:“林陽,你怎麼對家族長輩說話的?”
“嗬嗬……”林陽便是在無數道驚駭的目光下,從沙發上起身,掃視全場一眼,冷聲道:“願賭服輸,賭博就是這麼個道理,輸了賭注,還叫人要回來,甚至還逼人低頭道歉,還有臉給我提一家人?這就是肖家人?”
“口口聲聲說是一家人,肖細柔要繼承老爺子的遺產,你們一個個暗地裏想方設法逼迫她教出來,我數數啊,你們至今為止都幹了什麼事情,叫人把年滿不足七歲的囡囡給推進河裏差點淹死,叫人想把肖細柔調到山區去支教找人暗害她,找人來給她介紹婚姻對象好獲得財產,你們肖家人就是這樣對待一家人的?你們肖家的長輩親戚就是這樣的?和你們這樣的人稱呼為一家人,我他媽感覺到惡心!”
林陽這話太過尖銳,所有人都承受不住,當場臉色陰沉下來,更有參與者更是變的鐵青無比。
何性女人著急喊道:“你別血口噴人,我們肖家才不是這樣的!”
“不是這個意思?”林陽冷哼道:“囡囡要不是被發現的及時,現在已經躺在墳墓裏麵了,那可是七歲不到的小女孩啊,你們可真是下得了手,嗬嗬……嗬嗬……我血口噴人,怎麼著,非得我把當時學校門口的監控錄像調出來把事情鬧大才認這件事情吧?”
“這是什麼意思,誰來給我解釋一下?”
所有人聽到這句話,都臉色大變。
他們都沒有想到,柔弱可以隨便欺負的肖細柔,竟是找了一個如此一個鋒芒顯露,難以對付的男人。
肖信哲心中又氣又悔,氣得是林陽竟是絲毫不顧肖家臉麵當場翻臉。悔的是因為自己這點小事,將那些見不得光的事情全部抖出來,搞得現在很多人下不了台。
很多事,那是隻能做,不能說出來點破的,要是被老爺子知道他們為了貪肖細柔的遺產,而去暗害母女兩,傳出去整個肖家將淪為笑柄。
就在氣氛僵持的時候,一道年輕男子的聲音打破了局麵。
“夠了,內部會議開完,客人們快到了,難道要讓外人看我們肖家的笑話嗎!”
聲音猶如雷音,充滿了不可忤逆的威嚴。
眾人聞聲望去,隻見一個穿著黑色西服,帶著金絲框眼鏡的年輕男子站在側麵口,他隻是站在那兒,便是能夠讓人感覺到一種猶如實質的壓迫感。
好像這個人,便是天之驕子!
“大哥!”
“潘兒!”
肖信哲和何性中年女人看到那個年輕男子,臉色頓時一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