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家成心裏狐疑的嘀咕道。
又過了一個小時後,就在朱家成都不耐煩的時候,出租車終於停下了。
“先生,地方到了。”出租車司機回過頭來,對後麵一臉莫名其妙朱家成說道。
“你他媽放屁,這哪裏是朱氏地產,你他媽到底認不認識路。”
“喂,大哥,我可沒騙你啊,你說要到朱氏鐵鏟的。”出租車司機,說完朝路邊的一個五金鋪子指去。
鋪子上麵的名字,赫然是朱氏鐵產,一字之差啊。
朱家成沒忍住,差點飆出一口老血來。
“他媽的,我要起訴你,亂基吧開車,浪費時間等於謀殺生命,你知道嗎?”朱家成全身肥肉亂顫的罵道。
“大兄弟,你這話說的,那就是在叼難我咯,別以為我們出租車司機好欺負,你看看你的四周。”那司機說完後,從車後座拿出一個大號的扳手來。
朱家成正罵的興起,冷不丁見自己的四麵八方都是綠色的出租車,他的心一下抽緊起來。
“喂!我警告你啊,我可是朱家長子,朱氏地產的唯一繼承人,你們別過來。”
後麵有人拿了根木棍一下打在了他的頭上,嘴裏叫道:“你是朱家長子,我就是朱家長子的爸爸。”
然後,一路受了委屈的出租司機拿起扳手,一下打在朱家成的手臂上,嘴裏叫道:“媽賣批,叫你狗日的囂張,兄弟們,給我打,雖然不至於讓他手腳殘廢,但至少要給他留下一個難忘的教訓。”
“難忘的教訓,嘿嘿,我有辦法讓他終生難忘了。”
一名以前是混混的司機走過來,把朱家成的褲子給扒了下來。
兩片雪白的屁股露在了外麵。
“兄弟,借你的棍子使一使。”
“你想幹嘛啊,別把棍子給我弄髒了,這可是我的撬棍,不是攪屎棍。”
“放心吧,我用完給你洗幹淨好吧。”
朱家成感覺褲襠涼涼的,連忙從混沌中驚醒過來,他在醒過來後,卻發現自己的褲子被脫了下來,而且旁邊還轉了一群目光不善的大漢。
“你們幹什麼?告訴你,我可不是好惹的,小心我讓爸的保鏢來打死你們幾個窮B。”朱家成色厲內荏的喝道。
“喲,還挺潑辣的啊,兄弟們把他給我按穩了。”
“不行啊,這家夥太胖了,必須多幾個人才行。”
於是,七八個人把朱家成給按住了,朱家成再胖,也抵不過這麼多人啊,隻能被壓在地上動彈不得,他剛想張嘴大叫,卻感覺一股惡臭傳來,不知道誰把臭襪子脫了塞進了他的嘴裏。
然後,他感覺有根棍子不停的在捅著自己的菊花,可捅了半天沒進去。
他現在連死的心都有了,居然被幾個窮哈哈給,給…
兩行清淚從朱家成的臉上滑落下來。
“哎呀,這家夥還沒開過苞呢,太硬了,捅不進去,有沒有什麼潤滑油之類的東西啊。”
“誰他麼出門帶潤滑油啊,不過我車上辣椒油倒是有一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