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叫四狗子的小哥頓時急了,死抓著手中的籃子不放,叫道:“劉原,這是一位公子買來送給這些難民的,你不能搶走!”
“難民?老子也是難民,你特麼給老子拿過來!”那青年嗬斥一聲,加大了手上的力道,想把籃子搶過來。
另外一名青年則是看到一旁的婦人孩子手中的月餅,上前一把搶了過來,嘴裏罵道:“吃什麼吃,給老子!”
“哇哇哇…娘,餅…餅沒了!”那孩子頓時哭出了聲,婦人鼻子一酸,抱著孩子安慰道:“不哭不哭,乖娃不哭,娘在呢。”
“哭什麼哭,吵死了。”搶了餅的青年惡狠狠的盯著那孩子,抬手就是一巴掌要揮過去。
隻是在手快要落在孩子臉上的時候,另一隻手抓住了他的手,順勢往旁邊一扭,那青年痛的慘叫一聲,嘴裏的餅也掉到了地上。
“啊啊啊…你…你給老子撒手!”
“嘭!”
文墨宇一腳踹過去,將他踹出五六米,和四狗子爭月餅籃子的青年這時看到,鬆開手看向文墨宇,見他穿著普通,罵了一聲:“哪來的白臉書生,活膩歪了,敢管老子的閑事?”
“哼,欺負弱小婦孺,就是你的本事嗎?”文墨宇怒視著他。
那青年樂了,譏笑道:“呦嗬,還真是不怕死的?老子怎麼樣要你管嗎?今天你可打傷了我兄弟,每個百八十兩銀子,你是別想離開了。”
“皇城之中,天子腳下,你們眼中還有沒有王法?”
“王法?哈哈哈,老子無親無故,賤命一條,怕你個屁的王法,說吧,你是要花財消災,還是讓兄弟們打一頓?”那青年笑道,身後的幾人像是都聽他的話,看傻子般的看著文墨宇。
“看來…什麼都沒拳頭說話管用啊。”文墨宇抬手歎了口氣道。
青年麵色一冷,陰狠的盯著文墨宇道:“小子,你找…啊!”
話未說完,文墨宇已經衝了過來,一拳揮出,那青年哪裏反應得過來,慘叫一聲,捂著鼻子往後退去。
鼻子是人體最脆弱的部位之一,這一拳打的他兩眼冒金星,他拿開手一看,手上全是通紅的鼻血。
“娘的,給老子打死他。”他叫了一聲,五六個青年就衝了過去,可又瞬間以更快的速度退了回去,倒在地上鬼哭狼嚎,為首的那名青年這才有些慌了,知道眼前的人自己暫時招惹不起,便習慣性想要求饒服軟。
“何人在此鬧事?!”一聲嗬斥傳來,身穿盔甲的佑城衛推開不知何時圍在四周的百姓,走了進來,那青年看到他,大喜過望,大聲喊道:“大哥,弟弟在這。”
陳武一看又是這為非作歹的弟弟,皺起了眉頭,但無論陳文再如何不堪,那也是他親弟弟,父母早亡,他不護著又能讓誰護著,當下冷喝一聲:“來人,把鬧事的人抓起來帶回大牢,你們都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