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文墨宇停下了腳步,背著光的臉上勾起的笑容顯得那般詭異。
“你們若是再不出來,本公子該走遠了。”他對著麵前的牆突然開口,這是一條死胡同,適合打狗。
他背後的一條巷子裏衝出十來個手持棍棒的人影,為首的一人眼神狠厲的盯著他,說道:“小子,你有種,知道有人還不跑,不過,做錯事情總要付出代價的,少爺要廢了你三條腿,得罪了!”
話音落,兩三個在前麵的人將手中木棒高高舉起,就要往背對著他們的文墨宇身上砸去,說話的那名男子雖然奇怪文墨宇的無動於衷,但是想到少爺的命令,心一狠,手上力道又大了幾分,在木棍懸在了文墨宇頭頂上空的時候,卻再也沒有落下去……
為首的那人感受到後背的劇痛,低頭看到自己胸口冒出來帶血的劍,所有力氣迅速的流失,拿不穩的木棍哐啷一聲掉在了地上,大腦清晰的傳達了利劍從身上拔出的疼痛,他雙腿一軟再也支撐不住的倒在了地上。
文墨宇回頭,堵在身後的十幾人全部倒下,隻剩下一個手裏執劍的紅雪。
“他們不過聽從命令行事,教訓一頓也就是了,怎麼都給殺了?”文墨宇頭疼道。
一道驚雷炸響了紅雪的腦海,仿佛有什麼東西要衝破束縛,好像,好像有人說過這樣的話,我很在乎,誰?是誰?
沒有理會文墨宇,她將手中已經染血的劍扔到一邊,轉身飛上了屋頂,消失的無影無蹤。
文墨宇要攔卻力不從心,隻好掃了眼地上橫七豎八的屍體,歎了口氣回了客棧。
一夜無話,文墨宇次日推開紅雪房門時,裏麵空無一人,用早飯時,範建還問了句紅雪,卻被文墨宇凶了一句吃你的飯!叫他心情不佳,方龍也不敢說話,一頓早飯誰也沒吃出個滋味來。
“讓開,都讓開,官府辦案,無幹人等都讓開!”一群衙役凶聲惡煞的推開無辜路人就衝進了客棧,櫃台前正在算賬的張掌櫃苦了張臉,肉疼的從錢櫃深處拿出一錠銀子,想了想,咬咬牙,又取出一錠,賠著笑臉走到衙役麵前彎腰討好道:“官爺官爺,來,那些請兄弟們酒喝,不知小店怎麼勞了幾位官爺大駕?小人先陪個不是了。”
接過了張掌櫃賽過來的信息,衙役頭頭在手裏惦了惦,滿意的揣進了懷中。
“張掌櫃,沒你事,今日我等奉命捉拿殺人要犯,我且問你,你店裏是不是有個叫宇墨文的人?”衙役頭頭收了銀兩,緩和了神色問道。
張掌櫃擰起眉頭想了一會,沒想起來這個名字,邊上的一個小二湊上前來,扯了扯他的衣裳,使了個眼色,往文墨宇那桌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