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琳,一琳師父,你怎麼跑這來了?怪不得我在你房間都找不到你,給,我剛才在後山摘的果子,可甜了。”恒山,大殿前不遠的一塊石頭上,身穿粉紅衣袍的女子正坐著發呆,聽到聲音,扭頭一看,一名男子身穿道袍,極沒形象的用道袍下擺包住一包東西,往這邊跑了過來,到了跟前,討好似的遞出個青色的果子。
女子無奈的抿了抿嘴,伸手接了過來,嘴中卻道;“木博康,怎麼哪裏都有你啊。”
彎腰坐下的木博康聽了這話,扭頭瞪了雙目,道;“一琳師父,我可是要保護你的,怎麼能不跟著你呢?”
一琳懶卻得與他多說什麼,將果子放到身側,雙手撐著頭,呆呆的看著無盡額的夜空發呆。
“一琳師父,你怎麼不吃啊,我洗幹淨了的,怎麼了,誰欺負你了?告訴我,我一定打的他連他娘都認不出來。”邊說邊揮著拳頭的木博康信誓旦旦道。
換著往常,一琳定要勸他別整天打打殺殺的,穿著僧袍也沒個僧樣,或者直接說你欺負我,然後木博康像模像樣的左一拳右一拳往自個臉上招呼,裝著一副慘樣,直到逗樂了一琳為止。
今天,一琳卻是沒有理會他的油嘴滑舌,目光一直不離眼前的天空,仿佛那裏有她極感興趣的東西。
木博康見此,心中歎了口氣,朝夕相處的人,又怎能不明白她的心思?也不知如何相勸,便沉默的陪著一琳發呆。
於是,浩瀚星空下,他看著她,她看著遠方,一向活潑好動的木博康在月色下看著安靜的一琳,突然想著,要是能這般看著她,直到天涯海角,白發蒼蒼,該有多好?
良久,一琳像是經不住異性這般注視,終於開口道;“木博康,你說我姐姐她為什麼這麼久不來看我了?”
......
“木博康!”儀琳見許久未聽到回答,扭頭一看,木博康正盯著自己一臉猥瑣的模樣嘴邊就差流出口水來了,頓時一陣大羞,大聲喝道。
木博康回過神來,驚了一下,才問;“啊,一琳師父,你說什麼?”
一琳一陣氣惱,防色狼一般,哦不,眼前就是一頭大色狼,下意識的向旁邊挪了一下,木博康那貨立馬賤笑的跟著挪了一步,一琳見身側沒有地方坐了,也是羞惱,將木博康推遠些,裝出一副要生氣的模樣,木博康隻好乖乖坐下,一琳才道;“你說我姐姐怎麼這麼久沒來看過我了?”
“東方教主....肯定有她的事情嘛,過一段時間總會來的。”木博康裝著不在意道,連一琳都能聽出他的不確定。
心下更是擔心,皺了眉頭道;“你說...你說姐姐會不會出什麼事啊,現在她不是聖教的教主,會不會有很多人追殺她...她...”
木博康一陣無奈,安慰道;“一琳師父你別擔心嘛,東方教主武功那麼高,肯定不會有事的,再說,再說不是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嘛,東方不敗那麼大個魔頭,一定會長命百歲的。”
“木博康,你...你說的什麼話啊,你...氣死我了,不跟你聊了,回去睡了。”一琳一陣氣苦,說完話立馬轉身離去,不再理會一張苦臉的木博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