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鈴鈴鈴鈴鈴。”
清晨,葉憐清拉開房門,動作驚擾了安靜的風鈴,響起一片輕快的鈴聲。
葉憐清定睛一看,幾條細麻繩套住了一個個小鐵珠,前幾日破碎的花瓶碎片上鑽好了小孔也用細麻繩吊在了小鐵珠的周圍,稍微有點動靜晃動了了繩子,便帶著那些小鐵珠敲擊著那些花瓶的碎片,發出清脆悅耳的聲音。
不用想,這便是文墨宇的傑作了。
不過,若是讓人知道叱吒地下風雲的第一殺手代號冥夜的文墨宇居然會做風鈴,恐怕要驚掉一大片下巴,文墨宇很慶幸自己有個記性還不錯的腦子,看多了風鈴兵做風鈴,也勉強的做了個勉強能稱之為風鈴的東西。
美好從來都是短暫的,葉憐清嘴角的笑還沒凝聚,就聽到院子裏傳來幾個年輕人的聲音。
“葉大美人,哥哥生病了,快來救我啊。”
“尼瑪,劉二狗,不是說好今天是我的嗎?”
“哎呀都一樣都一樣,哥幾個還計較啥?”
葉憐清皺皺眉,這幾個人是附近出了名的流氓痞子,偷雞摸狗無惡不作,上次過來騷擾葉憐清,結果被葉憐清在茶水裏的瀉藥折騰了五六天,消停一段時間後,又賊心不死的過來了。
葉憐清皺皺眉,問道:“怎麼,上次的病還沒好嗎?”
“葉大美女,你還好意思提?哥幾個,就是為了這事來的!”那個劉二狗子的人想到自己被那瀉藥折騰的死去活來,麵色一狠,威脅道:“你今天最好把哥幾個伺候舒坦了,不然,我們就去官府告你庸醫害人!”
“對對,告你,讓你在西江城待不下去!”
得到幾人附和,劉二狗子得意的笑著,邊打量著葉憐清窈窕纖細的身形,目光中滿是**之色。
女子不怒反笑,道:“你們若是敢告官,也不會出現在這裏了,庸醫害人是否屬實,自有證人,至於你們幹過多少傷天害理之事,恐怕是經不起官府拷問吧?”
“你,你可別敬酒不吃吃罰酒!”劉二狗子有點慌了,但一看自己這邊有四個人,難不成還怕了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獰笑一聲道:“葉大美人,哥幾個,可不是憐香惜玉的主,今天,你覺得你出的去嗎?”
“哈哈哈,對,大哥,你先吃肉,給我們留口湯。”
“嘿嘿。”
四個人,不對,四條狗看著葉憐清的模樣,像極了饑餓的狗盯著一鍋肉湯般激動,臉上的表情實在不是一個猥瑣可言。
就在葉憐清猶豫要不要違背師父遺言對尋常人動手的時候,文墨宇出來了。
做好了早餐聽到院中動靜的文墨宇忍無可忍,走到葉憐清身邊,大手一伸將女子攬了過來,一臉人畜無害的微笑,道:“你們,要動我的女人?”
“你誰啊?憑什麼說她是你的女人?”劉二狗子的臉色陰沉了下來。
文墨宇生的俊朗,在養傷這段時間刻意鍛煉了這副被酒色掏空的身子,一段時間的養精蓄銳使他麵色紅潤,更增了幾分味道,相比一下那幾個遊手好閑的痞子,自然是好看許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