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墨宇正好奇這劉木是誰,隻見那日騷擾清兒被自己收拾的劉二狗子恭敬的快步走上堂來,想來劉木是他的大名了。
“草民拜見青天大老爺啊,求大老爺為草民做主,為草民慘死的兄弟做主啊。”劉木一上堂,對著劉玉林就跪拜哭喊,要不是文墨宇知道自己是被冤枉的,也要信了這滑頭。
劉玉林挺了腰杆,自覺得威武霸氣,一拍驚堂木,道:“劉木,你且看,堂下這人,是不是你所指認的凶手?!”
“回大人,就是此人,草民就算燒成灰也認得他!”劉木瞥了一眼地上的文墨宇,斬釘截鐵的說道。
看到二皇子的臉色沒有什麼變化,劉玉林接著問道:“本官問你,可要據實說來,這凶手,是如何殺害你兄弟三人的。”
“啟,啟稟大老爺,有一次我得了傷寒,張偉劉四還有羅皮帶我去清竹居葉大夫那裏治病,正巧碰見這個清竹居的夥計,想要調戲葉大夫,我們兄弟幾個看不過去,就製止了他,可是奈何他身手非凡,我四人也不是他的對手,昨晚大雨,我看著他殺害了我三個兄弟,草民因為有些事情出去一趟,回來的時候他剛好行凶離開,幸免於難,求青天大老爺,將這惡徒繩之於法啊大人!”劉木說著,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喊,這是早就串好的供詞,他還背了許久呢!
“啪!”劉玉林好像拍驚堂木有癮,大聲喝道:“好一個囂張的狂徒,來人,給本官打入大牢,殺人償命,擇日問斬!”
兩個衙役就要上前,押下地上的文墨宇,二皇子突然阻止道:“且慢!”
劉玉林頭皮一緊,急忙賠笑問道:“不知二皇子還有何疑問?”
文墨戰連個眼神也沒有給他,徑直走到了大堂之中,將文墨宇扶了起來,苦笑一聲,問道:“三弟,你這是何必呢?”
此言一出,語驚四座!
腦中靈光乍現,文墨宇…文墨宇…文墨宇!大周太子,不正叫文墨宇嗎?二皇子的三弟……
劉玉林軟了骨頭一樣癱到了椅子上,雙目無光,嘴裏絕望的喃喃:“完了…完了……”
文墨宇披上二皇子脫下遞過來的衣袍,無奈的說道:“二皇兄,我還沒玩夠呢。哎,那個,劉縣令是吧,你審案啊,接著審,你,劉木,接著說嘛,怎麼冷場了呢?”
誰人敢說話?劉木不知道文墨戰身份,也不知道文墨宇的身份,一聽“二皇兄”,再看縣太爺的臉色,哪裏還不明白呢?
“殿下,太子殿下!小人該死,小人該死啊,那幾個人,是劉耀明的人殺的,是他指示小人這麼做的,太子,小人上有老下有小,求求您,饒了小人吧太子殿下!”
劉木把一個個耳光不要錢似的往自己臉上抽,這下,可是真的連哭帶喊怎麼淒慘怎麼來,把自己從中撇的一幹二淨。
劉玉林也不落後,雙腿發軟隻能連滾帶爬的到了文墨宇麵前,跟著劉木打自己耳光的節奏磕著頭,哪裏還見方才的威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