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父皇生病還在宮中,文涵舞吃了些點心便告辭了,離開之前,還特地將白語溪拉到一邊,替著自己的哥哥說著好話。
“語溪姐姐,其實,三哥是個怎麼樣的人,你比我清楚,雖然我不知道你們為什麼會變成這樣,你不願意說,那我就不問,如今你們的婚姻已成定局,我還是希望,你們可以好好的。”
短暫的沉默之後,白語溪摸摸文涵舞的頭,微笑道:“小舞,你長大了,希望你以後的夫君,會是你愛的人。”
“那語溪姐姐,你,愛三哥嗎?”文涵舞小心翼翼的問道。
白語溪認真的想了想,又是淡然的一笑,道:“就像你說的,他現在,是我的夫君。”
嗯,夫君,可夫君未必是愛的人。
文涵舞若有所思的點點頭,離開了太子府。
……
“少主,昨夜去的鴿子,沒有回巢。”
男子一身紫衣,墨黑的長發垂在身後,紫色的發帶束起兩縷黑發,低著頭,準備迎接麵前黑衣男子的怒火。
他是驕傲的,從不允許失敗。
可有些出乎意料的是,黑衣男子竟笑了,本就邪魅到惑亂天下的臉愈發的罪惡,有人雲,薄唇之人最為心狠,這讓紫衣男子更加緊張了。
“第二次了。”他的嗓音很好聽,語氣中帶著令人猜不透的意味。
紫衣男子的頭更低了,回道:“屬下該死。”
“該死?不不不,你是我身邊最優秀的人了,也許這樣的話,這個遊戲,會更有趣一點不是嗎?”黑衣男子看上去很開心,他很久沒有如此意外過了,那個人,再一次的勾起了他的興趣,這是件很棒的事情。
紫衣男子知道主子的自負,他有足夠妖孽的腦子,還有很多人難以企及的勢力,這是他玩弄世人的資本。
“可是,少主,他會不會成為我們計劃中的異數?”紫衣男子皺眉,還是有些擔心的說道。
“異數?”黑衣男子大笑:“哈哈哈哈,你與我下過棋的,你可曾見過,棋子能左右下棋之人?”
“可是,棋子是死物,他是活人。”
“在我看來,有區別嗎?”
“屬下明白了,那我們現在該怎麼做?”
“幫助他,不留餘力的幫助他,我期待他能給我更大的驚喜,畢竟,一個人飛的多高,才能摔的多慘!”
“這樣,不會出問題嗎?”
“你得知道,無聊的日子,總是需要一些東西來打發的,我給予他所有的東西,他以後都是要百倍奉還的。”
“屬下明白了。”
紫衣男子退出了房間,眉頭的擔憂更深了,主子如果有一天輸了,一定是輸給了自己的自負。
而房間內的黑衣男子放空了眼神,獨自喃語:“文墨宇,你,終究隻會成為我的墊腳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