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葉靈突然有些討厭紀祈安的口是心非起來。
既然他要羞辱自己,那幹脆由她自己動手吧。
紀祈安一陣怒氣。
白葉靈居然還敢如此說話?
嗬,看起來,倒是他還不夠賣力了。
“愛妃似乎忘記了,嫁給本王時,你已不是完璧之身,何來隻有本王一個男人呢?”
說著的時候,紀祈安故意撥弄了白葉靈的****,來****的輕輕顫動。
“臣妾不曾有負於王爺。”
她說得坦蕩,因為她的第一個男人,也是紀祈安。
“不曾負於本王?”紀祈安哈哈大笑,指著她說道,“那宮裏那個呢?難道大家的眼睛都是瞎的嗎?”
白葉靈沒想到紀祈安會說出這樣的話來,平息了一下紊亂的氣息,她竭力平靜得回答道,
“杖刑的時候,臣妾並不覺得痛苦,雖然委屈,但一想到王爺會察覺這伎倆是何等卑劣,定能理解臣妾。相比之下,王爺的不信任,才是叫臣妾最痛苦的。”
紀祈安有些怔怔得看著身下的人。
白葉靈正用一種他從沒有見過的眼神看著自己。他也沒有想到過,一個人的眼神,能融合那麼多的感情。
憐憫?鄙視?憎恨?深情?陌生?
雖然她在看著自己,可紀祈安總覺得白葉靈是透過自己在看另一個人。
這個認知讓他非常不舒服。
白葉靈不過是替自己解毒的工具,雖然是個聰明的女人,但也不知是個工具。
妄想要在他心裏占據位置?
紀祈安有些不明白自己在煩躁什麼,他唯有再一次打開白葉靈的雙腿,狠狠的占有她,彼此才能用最真實,最原始的狀態溝通。
白葉靈其實是有些苦澀的。
她跟紀祈安,真的就隻能在床上才能契合嗎?她真的永遠都無法走進紀祈安的世界嗎?
粗腫的巨大已經在磨蹭濕漉漉的花心了,紀祈安又想要挑逗到自己全線崩潰,然後看自己出洋相嗎?
既然如此,那就如他所願好了。
一個翻身,白葉靈坐到了紀祈安的身體上。
“由臣妾來伺候王爺吧。”
他認為自己是個****的人,那就徹底的****給他看吧。
紀祈安看著白葉靈露出燦爛的笑容,原本心底裏有的一絲絲愧疚瞬間化為烏有。
白葉靈就是個賤人!就是個****的女人!
紀祈安躺著,他倒要看看,白葉靈怎麼伺候他。
……
“嗯……”
“不是說要服侍我麼?怎麼成了我服侍你了?”
紀祈安強忍著紊亂的氣息,低沉地說道。
“嗯……”沉浸在欲海之中的白葉靈,隻能吐出幾聲呻吟,完全回答不了紀祈安的問題。
“看來你是不行了,那可就換我了。”
說完,紀祈安就一個翻身,將白葉靈壓在了自己身下。
結束了這一場豐盛的歡愛盛宴,紀祈安休息了一會,便專注得看著此刻背對著自己的白葉靈。他雙眼著魔似的盯在她的身體上,每一寸都不放過。
而他的手,則下意識得在白皙的肌膚上遊走,從前往後,慢慢的,來到了後背。
受過杖刑的皮膚,還沒有完全複原,掌心滑過,還能感受到微微隆起的傷疤。
大片雪白的肌膚上,隱隱約約還能看到錯綜的傷痕,雖然恢複的差不多了,但是仔細看,還是能看到一道道紅色的血印。
這一道道的印記,在雪白肌膚的襯托下,竟有種淩虐似的美麗。
紀祈安大概是看傻了,居然溫柔得問了一句:“當時很痛吧。”
疲憊不堪的白葉靈自然是聽不清的。
紀祈安想起那日白葉靈被押下去的時候,經過自己身邊,拽著自己的衣角,隻是說了兩個字,“信我”。
自己當時,到底是三分懷疑,七分氣憤,還是其他呢?
她拉著自己,沒有哀求,沒有求饒,隻是堅定得說信她。
心,瞬間就軟了下來。
紀祈安伸手將白葉靈攬入懷中,汲取著她發絲上的清香。
白葉靈有些不適得動了動身子。
剛才那兩場激烈的歡愛已經耗費了她所有的力氣,所以當紀祈安退出她的身子時,她便有些昏昏沉沉了。
現在被紀祈安撫摸著後背,輕柔而舒緩,白葉靈覺得很是舒服,恍恍惚惚之間,竟發出輕輕的嚶嚀,好似非常享受。
紀祈安支起身子,看著白葉靈一臉疲憊的模樣,想了想,然後輕柔得下了床,取來一條幹淨的巾子,為她拭去臉上的香汗,再親手打理幹淨她腿間的濕黏。
做完這一切後,紀祈安突然有些發愣。
自己莫不是發癡了吧。怎麼會做這些事?
之前哪一次,他不是做完就走,或者呼呼大睡的?
還從來沒有過這麼細心為她清理的。
自己真是撞邪了。
自嘲得笑笑,紀祈安便穿戴好衣裳。他在房間裏已經逗留的夠久了,那些將領想必會有想法了。
推開房門時,紀祈安又回頭看了一眼正睡得香甜的白葉靈,然後走出了房間。
紀祈安回到軍機商議處時,眾位將領都有些麵色尷尬。
他們早就聽了士兵的描述,知道紀祈安火冒三丈得帶了一個女人進入了房間,隔了這麼久出來,顯然是去做一些快樂的事。
“剛才我們討論到哪了?”紀祈安卻像是絲毫不受影響,走進來的第一句話就問道。
麵色坦然得好像在房間內和女人翻雲覆雨的是另一個人。
“剛才將軍和我們說到,城外的南熾國士兵數日都沒有離開的跡象,恐怕是堅持要與我們耗下去了。而寧州城也一直在等著我們的救命……”
沉默了一會,就有將領上前說道。
“是啊!”立刻有人附和,“如今我們正是內憂外患啊!”
外邊是虎視眈眈的南熾國士兵,內裏是毫無援助的孤軍奮戰,此等局勢,實在不容樂觀。
紀祈安靜靜得聽著將領們的分析,沉默不語。
“而且,我們的糧食也不多了,雖然一直都瞞著,但是遲早有一天士兵們是會發現的呀!到時候,隻怕軍心大亂啊!”一個將領憂心得說道。
結果惹來紀祈安的一記冷眼。
見紀祈安渾身散發著冰冷的殺氣,眾人大氣都不敢出一下。
“都說完了?”半晌,紀祈安才冷冷說道。
可是此刻哪有人敢接他的話?
“你們所說的,本將軍都知道,也很清楚其中的厲害關係,但是,讓你們輔助本將軍出征,並不是要聽你們的恐懼和抱怨,而是要你們在這種危難關頭,能夠想出辦法解決危機的!”
紀祈安的一番話,讓在場的眾人都羞愧得地下了頭。
自從進入冀州與南熾國陷入僵局之後,他們確實心裏多少有些懷疑,此次征戰是有去無回了。所以倦怠之意也漸漸表現在了臉上。
紀祈安早就察覺到了這一點。
沒有士氣的士兵,及時擁有強大的後盾,在站場上,也是會輸的。
“戰場上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沒有士氣,就算我給你充足的糧草,強大的後援,你也一樣會一敗塗地。可是如果士氣鼓舞,就算是麵對百萬大軍,也一樣能打勝仗!”
一席話將眾人的士氣提升了。
“是啊!不少軍隊能獲勝,除了天時地利,更重要的就是信心啊!”
“曆史上小軍隊打敗大軍隊的例子也不少啊!”
將領們臉上總算有些了光彩,似乎看到了前途的一些光明。
“各位,”紀祈安深諳恩威並施的道理,“如今是我們北夷樹立威名,震懾四方的時候了!如果我們一舉攻滅了南熾國的進犯,那麼,我們得到的不僅是顯赫的名聲和財富,更是為北夷鞏固了江山,在北夷的曆史上,留下光輝的一筆!”
紀祈安非常清楚這幫將領們看重的是什麼,隻有將誘惑擺在眼前,他們才會服從,才會賣命。
他相信,沒有人會無條件的付出。願意為你賣命的人,總是期望能從你這裏得到他想要的利益的。
除了……
紀祈安的腦中頓時浮過那個豔麗的容貌。
除了她吧,毫無理由的為他付出,而自己還始終都搞不清楚,她究竟想要什麼。
察覺到自己走神,紀祈安趕緊定了定心神。真是,這種時候,自己心裏居然會想起那個女人。
也不知她現在怎麼樣了,是否醒了。
越是不想想,就越是往下想。
紀祈安甚至在懷疑,經曆了方才那一場激烈的情事後,她會不會昏死過去了。
“王爺……王爺……”陸青在他耳邊輕輕叫道。
“嗯。”紀祈安知道自己走神的太久了,趕緊回到了正題。
看著滿堂恢複了信心的將領,紀祈安知道,自己的目的達到了。
接下來,就看他如何給南熾國那些士兵們,沉重的一擊吧。
而,那個正躲在大齊皇宮內,幸災樂禍的男人,也等著吧。
有時候,加速自己死亡速度的,往往是本人而已。
白葉靈醒過來時,天色已經黑了。可見她這一覺睡得又長又沉。
她悠悠從床上爬起來時,隻覺得渾身酸痛,像是被重物碾壓過一般。
那一場****,幾乎耗盡了她所有的精力。
醒過來後,在床上躺了好一會兒,她才有力氣下床。
沒有人在身邊服侍,白葉靈行動多少有些不方便,想找些水來沐浴也不行。
忍受著下身的粘濕感,白葉靈穿戴好後,走出了房間。她現在渾身不適,迫切需要找個可以沐浴的地方清洗一下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