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昊明知道陳長生手中之槍並非凡器,急忙掐動劍訣,禦劍回防。
不過他還是低估了陳長生的武道修為,隻聽得“哐啷”一聲巨響,蓮花寶冠在寶麟槍下竟化作兩半,重重落於地麵塵土之中。
蓮心見自家母親所送的宗門寶物被毀,心念感應,艱難的抬起手,指著陳長生憤恨的罵道:“該死!”,一口鮮血噴出,便堅持不住,暈厥過去。
陳長生看向幾人,心中恨意湧現,握著槍身的手指竟發出爆豆般聲響,雙目血紅,恨聲吼道:“去死吧!”
槍身橫掃,倉惶之間,唯有楚昊明與明雲堪堪躲過,其餘兩人皆被槍身掃中,發出“哢吧”脆響,巨大力道之下,竟被長槍攔腰而斷,屍身飛出幾米遠,身死當場。
明雲見身前血霧爆開,頓時嚇得一聲尖叫,忙召回飛劍,棄師叔師妹於不顧,妄想禦劍逃走。
此時陳長生早已恨急,哪給他這等機會,單手持槍,如若長矛一般拋出,剛剛禦劍橫空的明雲隻感覺一股巨大力道從後心處襲來,低頭看去,竟發現槍刃透體而出,自己就像死魚一般,被狠狠的釘在遠處的山體上,也許到死他才真真正正的知道寶麟槍的槍刃是如此的鋒利。
轉眼之間,楚昊明發現自己的幾位師侄慘死當場,不由得怒火攻心,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蓮心,一咬牙,從懷中掏出自家的看家本領,五張黃巾力士符,口中念念有詞,用力甩向眾人。
黃符之上,金光閃動,竟變化成五個黃金力士,身高近丈,手持重刃,向陳長生等人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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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蓮花劍宗變幻莫測的法寶飛劍,西北將士心生顧忌;但對於這種法力凝結的巨大之物,卻是拿手好戲。
多年抗妖的經曆,令眾人絲毫不顯驚慌,迅速凝結成陣,圍繞著五個黃巾力士,或擋或砍,不須片刻,黃巾力士便消散於空中,重新化為五張符籙,不過符籙之上,失了靈動,變成五張普通的黃紙。
見自家靈符片刻都未曾阻擋,楚昊明忙祭起飛劍,禦劍飛行於空中,看著底下眾人,恨聲說道:“西北小兒,竟敢殺我劍宗弟子,毀我門中至寶,他日我劍宗高手,定會傾巢而來,將西北眾人屠殺一空!”
說完此言,竟心有不甘的再次說道:“若爾等交還我宗門之女,奉上地運之物,亦可免其以後災禍。”
陳長生見自家兄弟又有傷亡,不由得青筋暴起,怒火中燒,指著禦空而立的楚昊明,出聲罵道。
“老狗逼,休要口出狂言,你若敢降於地麵,我等必取你狗命,將你碎屍萬段。蓮花劍宗,我已知曉,就算你等不來,若他日有閑,我必破其道場,毀其山門”
楚昊明見無法再談下去,心知此次宗門任務失敗,不再言語,轉身便禦劍而去。
此次之行,師侄死傷數人,宗門至寶也被毀於一旦,最重要的是宗門掌教愛女也深陷囚籠,回去之後定然會受嚴重處罰,但自己卻受辱於此,心有不甘,即使回去被廢修為,也要帶領宗門將這可惡的西北之人,屠殺一空。
陳長生見楚昊明禦劍而去,心生憤恨,但也無奈,便提槍走到昏迷倒地的蓮心麵前。
見她麵容姣,身材更是婀娜有致,但其心惡毒,仿若蛇蠍,視西北人命如草芥,害的自家兄弟更是死傷數人,不由得心生怨恨,舉槍便要刺個通透,卻被身後的王鐵山攔住。
“長生慢來,此女既是蓮花劍宗掌教之女,必然深得寵愛,他日劍宗來犯,我等也可以此作為要挾!”
聽到王鐵山所言,陳長生雖覺此行徑有些不仗義,但一想到蓮花劍宗的莫測手段,便心生忌憚,此舉也不為不可。
思慮過後,也不言語,從懷中取出蛇妖的筋,將她五花大綁起來,一手牽著另一頭,將她拖行於行軍大營。
堅硬的碎石砂礫不消片刻便將蓮心身上的長袍磨碎,劇烈的疼痛將其從昏迷中喚醒。
心念迷糊之間,蓮心心中怨恨,咬牙切齒的呢喃道:“師叔,可將那畜生斬了?”
忽聽得耳邊一聲冷哼,隨即背上劇烈疼痛傳來,方迷迷糊糊的睜開雙眼,竟發現自己身上未著片縷,不由得一聲驚呼,見自家師叔師兄不知蹤影,身邊盡是冷漠之人。
心中頓知不好,但長年累月的驕橫跋扈,也為真正見過生死,所以言語之間絲毫不客氣:“你們這些禽獸不如的畜生,竟敢如此對我,我乃蓮花劍宗掌教之女,待我父母親來,必將你們淩遲處死,不,淩遲處死太便宜你們了,抽了魂魄,叫你們永世不得超生。”
聽到此言,陳長生也不留手,直接將她捆縛而回。
“如若不想死,就給我乖乖閉嘴,我怕我手中之槍,忍不住割了你的舌頭。”
聽聞這猶如九幽地獄一般的聲音,蓮心心生恐懼,狼狽的爬起,跟在身後,不再言語,隻是怨毒的看著陳長生。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