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場中之人皆恢複原本樣貌,艱難的爬起,盤膝而坐,閉目調息。
那名少女將自己的長發簡單的打了個發髻,整理下衣衫款款來到陳長生麵前,盈盈一拜。
“小女子胡珍珍,謝過道友援手相助。”
此時陳長生細細打量起麵前這個女子,年約二八,青澀秀美,目若星辰,可愛俏皮的臉上,此時卻盡顯嫵媚。
陳長生心下狐疑,不過還是躬身還禮,道:
“這位…姑姑,無須客氣,我等與王遠海交好,自然不會袖手旁觀!”
陳長生本想稱對方為姑娘,但卻想到王遠海叫她為姑姑,便也改了稱呼。
“胡珍珍”見對方如此稱呼自己,也是盈盈一笑,說不出的嫵媚,隨即媚眼如水出言道:
“如今仙門有難,已差遣弟子上山報信,那崇越真觀雖非什麼名門大派,但也是附近數一數二的修行宗門,小女子自是不願麻煩幾位道友,如今強敵已退,幾位道友還是先行離開吧!”
言語之中雖是為陳長生幾人著想,但陳長生卻從對方的話語之中聽出驅趕之意。
陳長生眉頭微皺,沒有言語,倒是一旁的王遠海出言說道:
“姑姑,幾人皆是我的至交好友,你且安心!”
“胡珍珍”轉頭看向王遠海,半晌之後,眉角之間帶著些許憂愁,說道:
“好吧,既如此倒是小女子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說著“胡珍珍”再次給陳長生施了一禮。
此事倒也不怨“胡珍珍”,隻因事前有人裝作仙門弟子的好友,尾隨而至,待到幾人來到出馬山時,便被一群修行人圍剿,如若不是自身還有些法力,恐怕此時眾多弟子與自己早已慘死當場,說巧不巧,那冒充仙門弟子好友之人正是此時在陳長生手中狀若死狗的青年男子。
陳長生本就是豁達之人,知她是為宗門所想,並未放在心上,哈哈一笑說道:
“姑姑你且放寬心,如今你身上有傷,還是早些調理為好,有我等幾人在,任他崇越真觀有再大的能耐,也休想傷的你們一根汗毛。”
陳長生此話倒並非吹噓,且不說自己幾人,那蕭漸離乃是跨界而來的冥界鬼帝,千年之前就是頂尖大能,如今對付這種小門小派,彈指之間,就可令其灰飛煙滅。
“胡珍珍”聽聞,頷首施禮,聲若秋水,令人酥癢。
“那小女子就先行謝過幾位道友了!”
說著便走到眾弟子當前,盤膝而坐,閉目調息。
陳長生見他如此,會心一笑,自是知道她對自己幾人還有戒心,索性便不再管她。
此時蕭漸離緩步走到近前,似笑非笑的看著場中幾人,低聲說道:
“倒是有些意思,想我修行千年,此種修煉法門倒是頭一次見!”
陳長生聞聽,出言詢問道:
“前輩何出此言?”
蕭漸離神秘一笑,指著眾人說道:
“你見這些人實則並未他們的修行本體,那青年倒是所說不假,這些還真是一群被毛戴角的畜生。”
陳長生也見過王遠海以及眾人的異樣,雖心下狐疑,但也並未多問,一個宗門的修行法門乃是立派根本,誰也不會願意說與人聽,畢竟這關係到自己以及宗門的命運。
見陳長生麵露疑惑之色,蕭漸離伸出手指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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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珍珍”,笑了笑繼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