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王遠海長話短說,便將其中事情原委說與兩人聽。
聽完王遠海訴說,胡憐兒看向陳長生幾人,雖然幾人形象奇異,但也不難看出幾人氣宇非凡,唯獨看向劉全之時,那女子美目微凝。
就在這時,身後那個俏皮可愛的女子,出言說道:
“憐兒姐姐,我就說遠海師侄不是那種人,哼,胡珍珍師姐定是顛倒黑白,誣陷遠海師侄!”
“月兒,休要胡說,胡珍珍師姐畢竟是為仙門考慮。”胡憐兒佯裝生氣訓斥道。
胡月兒發出一聲輕哼,噘嘴微微撅起側過臉去,顯是不服氣。
胡憐兒繼續對著陳長生幾人說道:
“諸位道友,憐兒本應掃榻相迎,奈何如今有誤會在身,既如此,幾位便隨我去見族老吧!”
說完兩名女子帶領陳長生幾人走進洞天之內。
待道兩名女子轉身之時,陳長生驚奇發現,竟然在兩名女子身後,赫然長著兩條白如霜雪的尾巴。
一路之上,陳長生幾人亦是見到諸多貌美女子,看向自己幾人時,眼中有好奇,也有仇視。
終於幾人來到一座巨大石台近前,石台之上正盤坐一位須發皆白的老婦人,那老婦人背對幾人,正在聚精會神的看著身前的一汪水潭。
隨即胡憐兒當先一步邁出,對著那名老婦人深深施了一禮,說道:
“憐兒參見族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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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之後,片刻之後一道悅耳而又不是威嚴的聲音響起。
“憐兒,你有何事?”
“稟族老,如今遠海師侄以及他的幾位朋友到訪,憐兒不知如何定奪,懇請族老指示”
就在此時,一道嫵媚的聲音響起,言語之中卻盡顯乖戾。
“這幾個人怎會在此,還不速速拿下!”
陳長生隻覺聲音熟悉,尋聲望去,隻見一名嫵媚的女子立在一處,相貌雖與之前那名少女大相徑庭,但眉宇之間卻極為神似,便知此人便是之前那名叫胡珍珍的女子,此時胡珍珍正雙目含煞的看著自己幾人。
王遠海聞聽,急忙一步上前,對著那名女子躬身說道:
“姑姑,我這幾位朋友在山下之時,仗義施為,救我等於危難之中,不知姑姑此言何意?”
胡珍珍冷哼一聲,繼續說道:
“如今仙門之外無數強敵來犯,這幾人又來曆不明,依我看定是對方派來的探子,甚至是你王遠海早以和對方勾結,欲對宗門不軌!”
王遠海聞聽此言,頓時大驚,急忙對著背對而坐的族老跪下,低聲說道:
“族老冤枉,仙門待我如再生父母,遠海怎會行如此之事!”
“哼,遠海師侄是什麼樣的人,在座之人都知道,定不會如你所說那般!”之前那名叫胡月兒的女子氣鼓鼓的說道。
胡珍珍聞聽,發出一聲輕笑,嘲諷道:
“誰知王遠海意欲為何,說不得對方許了你什麼好處。”
就在王遠海還要辯解之時,那名族老揮手打斷說道:
“好了!”
說著徐徐轉過身來,待看清族老麵容之時,陳長生大吃一驚,本以為對方是一名滿臉褶皺的老婦人,卻不想竟是一名極其貌美的絕代佳人,雙瞳深邃而睿智,仿若一潭深泉,雖須發皆白,但更顯得女子端莊高雅,便是場中諸多美貌女子與之比較,也黯然失色。
“此事前因後果,我等一看便知!”
隨即纖纖玉手擺動,身後水池之內升騰起一片水幕,水幕之上霧氣變換,緩緩彙聚成影像,正是陳長生等人解救胡珍珍幾人的情景。
在座之人看過之後,頓時心下明了,紛紛用複雜的眼神看向胡珍珍。
此時胡珍珍也是麵露驚慌之色,對著在場眾人強行辯解道:
“大家聽我解釋,我如此做,也是為我宗門著想…!”
“夠了!”那道威嚴的聲音再度響起,隨即又說道:
“珍珍,如今你已心性不純,不在適合入世修行了,罰你在祖宗祠堂閉門思過三年,你可有異議?”
胡珍珍頓時麵如死灰,其他弟子也是倒吸一口涼氣,閉門思過倒不是什麼重罰,但不可入世修行卻可以說是斷了胡珍珍的修行之路。
此時上來兩名弟子壓著胡珍珍向內走去,就在胡珍珍轉過頭的一瞬間,眼中露出得逞的笑意,一閃即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