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痛痛痛(1 / 2)

一壽道人老臉一紅,“我得煉幾枚神速丸再出去,之前一直沒力氣煉……”

說是要煉藥,其實也不消一會就煉好一丹八枚,我們當然不會靠腳走到光山去,但這老道士趕路的方法也頗為驚悚,他帶著我出了山穀,七繞八繞就到了一座山頭,然後便是席地而坐慢慢等候?

“一壽道長,我們這是在等什麼?”我坐了一會實在不耐,出聲問道。

“等個善緣。”這緣分我是實在不懂,直到遠方“鏗嘁鏗嘁”聲音傳來,我才覺得好是耳熟。

“準備跳了!”

“啊啊啊?”什麼鬼?難道這老牛鼻子是帶著我跳山尋死的?還是他有什麼道法一定要在跳下去的時候用?

“啊!啊!唔……”直到他猛地把我一拉,似乎早就料到我會大喊出聲,再把我嘴一捂,這可是我體驗的最刺激的“跳樓機”了,隻見山下石巒中居然有一條軌道,軌道上“鏗嘁”開過的正是一輛高鐵!

“定!”我正想著我這要落上去還不摔個粉身碎骨,老牛鼻子一手捂著我的嘴,一手掐決,四指捏向拳心,大拇指將四指指甲牢牢按住,拳心向地。

就見因為高空下落的狂風似乎也平息了,身體似乎輕飄飄的好不著力。而高鐵高速駛過的風壓將我和道長牢牢抓在高鐵上,竟沒砸出一聲響!老道士再將拳心對著車頭,高鐵上的風也止了下來,讓我免去了被風吹成麵癱之苦。

“我以前因為機緣巧合和這高鐵結了善緣,它通情達理很好說話,我們這次就坐它去光山。”

我也是醉了,怕不是你以前失足落下過山,然後就發現這樣坐車不用給錢,當然我僅僅是腹誹,這高鐵頭頂巨危險,要是老牛鼻子一不高興把我扔下去怎麼辦。

這一路雖然開頭很驚險,但過程還算順利,我倆趴在高鐵上麵一直沒被人發現,一壽道長一直在恰決定風,也沒有被風吹下來。

“一壽道長,你這一路掐決,不累麼?”要是這定風這麼容易我是不是也可以學一學?

“累啊,要不是我閉關有成,還真堅持不了這麼久,但總比走路輕鬆。”

“我們為何不上高鐵補票,就說是混上來的?”

“丟人。”我去,你這一路偷乘高鐵就不丟人了,我臉蛋都在抽抽了。

快到光山的時候老牛鼻子又催我跳車,我隻好和他提前跳下,好在這裏下車反而比在高鐵站離光山近些。

“道長可知那計蒙在光山何處?”

““又東百三十裏日光山,其上多碧,其下多木,神計蒙處。”

“那計蒙會將固水丹借我們麼?”既然道長我就放心了,可這計蒙好不好說話我還拿不準。

一壽道長似笑非笑看了我一眼,“你以為那仙女魃打敗的雨師叫什麼?”

我仔細一想那雨師是師雨之神,這計蒙也是師雨之神,恍然大悟,原來這計蒙就是雨師,他既然與仙女魃有仇,那這事就好說了。

“這山作傾斜,卻型如巨門,怕是這山上神有災了。”

我都看不出來這山什麼形狀,山頂煙雨彌漫,山巒碧樹成林,要我說這山就像個梯形,一麵垂直,一麵卻是有個大斜坡了。

“山上正在鬥法,速離。”隻見山石中浮出兩個怪物,一個人身龍麵,一個羊身虎爪,除了長得醜我實在不好評價。

“我等要事求見神計蒙,與仙女魃有關,且請稟告。”

“恐怕這山上再無計蒙了。”那羊身虎爪的怪物哈哈大笑。

“怕是計蒙還在,單圍就再也見不到睢漳了。”那龍首人身者卻是反唇相譏,臉都要湊在那“羊鼻子”上了。

“我不知神單圍還喜不喜歡睢漳,但你可能就再也見不到睢漳了!”兩個怪物打作一團,絲毫不在乎我和老道士還在旁邊。

“怕是單圍和計蒙因為睢漳相爭,那兩子是都是山神的後代,這固水丹怕是求不成了。”

“那我們打道回府?”看山頂煙雨漂泊,光華散漫,我實在不想久居危地。

“你去把那固水丹偷來,我為你作一葉蔽目之法,他倆分出勝負之前肯定不會發現你。”

老牛鼻子這個表情我分外熟悉,每當他要放我血都是這表情,我可不會上當。

“你若是不願去,你想想等仙女魃化犼脫困,第一個找的人是誰。”

“張天師啊,王重陽啊。”我不假思索,是那兩人害她至此,與我何幹。

“兩位前輩都已身死道消,她千年來似乎隻接觸過你。”我勒個去,這老牛鼻子說得我有點心慌,仙女魃不上仙女麼,沒這麼小心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