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醉了這老道士這麼能吹牛比,但也感謝他送我回來,還給我帶了外賣,在不必麵對生死的時候,這老道士還是個好心人啊!
“快吃,吃了就把那棺材背到聖多默教堂去!時間緊迫!”
果然,這老道士還是個坑,我剛醒就又使喚我,雖然滿心不願意,但我知道這老道士每次都有所謀劃,我也隻能聽之任之。
吃飽喝足,背著小棺材就和道士一同去聖多默堂,我問他為何這麼急,他隻說遲則生變就不再多言,我也隻好硬著頭皮在路人詫異的眼光種負棺而行。
我好不容易把背到聖多默堂的棺材卸下來,此時已經晚上十二點了。老道士看到這麼月黑風高的天,裏麵漆黑一片,頭也不抬叫我一個人去料理後事。
“料理什麼後事啊?”我一臉蒙逼看著這老道士,他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你上次不是遇見那個撒……叫什麼撒旦的麼,我告訴你,根本就沒有這種東西存在。全是扯蛋!老夫看就是有鬼作祟罷了!”他一撒手,意思我快進去。
“難道說……我上次看見的撒旦和吸血鬼都是別的鬼在裝神弄鬼?”我嘴巴張的一個比兩個大。
“是的,我知道你智商感人,就不要廢話了。勸你趕緊拿回上次遺失在這裏的靈根。”他說。
對哦,我這才想起,上次回到房間的床上之前,我曾經墜入一個黑色瀑布,穿過了滿是蝴蝶的黑色玫瑰花海,是撒旦送我回來的?
“那個撒旦,可能是個靖鬼!”老牛鼻子在我背後喊了一句。
靖鬼?我隻是知道古老的山海經裏麵記錄過這種小鬼,倒不是什麼很重要的角色。
事不宜遲,我直接打開鐵門,按照上次那個所謂的吸血鬼姐妹花帶我的路悄悄進門,裏麵漆黑一片,這次我早有準備,直接咬破自己的手指,滴了一滴在我的大河之劍的尖尖上。
“吱呀!”木地板又開始發出聲響。偌大的教堂裏,月光下,牆麵上有各種血跡,其餘是一片慘白,跟上次來看到的五顏六色的畫像不一樣啊!
難不成還真是我被他們捉弄了?
“哦喲,誒誒,小帥哥你又來幹嘛?”背後一聲淒冷的笑,我興奮起來,這應該是那個妹妹吧?
“嗬嗬,我來找你們的老大。撒旦呢?”我回頭正麵問道。
那女鬼吃驚的看著我,我壓根就不害怕。
“你真想找的話,就在後麵的庭院裏,他呆在那裏。不過……真的不要我來陪你玩玩麼?”她話語如此曖之昧,滿是誘惑,化作一個裸女在我麵前晃蕩。
切,我又不是沒有見過女人!怕不是曾經也這樣搞死過很多男人吧?我抽出背後的大河之劍抵在女鬼的胸膛中央。
“別擋我路,如果你不想永遠灰飛煙滅的話。”我用警告的口吻說。
“難道我還不夠美麼?”這女鬼又瞬間換做另一張吹彈可破的臉龐,說實話,如果是真人,還真的無可挑剔。但是這一切都是小鬼把戲。
“你這就是帶刺的玫瑰,美貌專用來害人,誰都不會愛上你。”我一副麵癱臉。
“休得無禮!”突然我背後竄出她姐姐,這倆女鬼一前一後擋住我的路了。
“真礙事……”我嘟噥了兩聲,揮起手中的劍架在女鬼的脖子上,威脅她告訴我撒旦的去處,還有這座聖多默堂的故事。
終於求饒。鬼也怕死!
“吾輩是孤魂野鬼,前兩年被野男人在山村裏強行拖走,把我們先奸後殺,我們姐妹倆跟他根本不認識,他卻把我玷汙完就殺死了,妹妹更慘,直接被分屍。後來我們飄到了離那裏不遠的教堂求得庇護。”姐姐開始訴說。
聽來是個可怕的殺人案件,不亞於拍一部恐怖電影了。
“所以這就是你們把男人騙來殺掉的理由?”我正了正手上的劍鋒,依舊不放手。
“我們因此結下了怨氣,怨氣不散,我們就無法轉世投胎。男人的精魄和血液可以助我們早日化成人形。我們不是什麼吸血鬼,隻是假扮來嚇唬人的。”妹妹接著補充道。
看來這不以死相逼,她們不會說出實話。這下子我才搞清,她們這麼淒慘的。這麼說來,那個撒旦也是小鬼來糊弄我的咯?
但是害人的鬼總歸要收回。“既然你們是孤魂野鬼,也好,我幫你們一把!”我向來對美色不為所動,這大概是我的唯一優點了。一劍落下,姐姐頭顱四散,妹妹四處逃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