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羽又踏出幾步,感覺自己周邊的風能量有些流失,知道自己功夫不到,隱身時間有限,想到還有惡鬥,孟羽顯出身形,保存力量,遠遠的跟著那個姓白的男子。行了一刻,那個公子哥進了一家大宅,孟羽見白衣的公子跳了進去,自己等了一會,也跟著跳了進去。
孟羽進了院中,立馬跳到屋頂,運足耳力,在各個房屋之上騰挪尋找,隻見那白衣男子伏在一個屋頂之上,孟羽施展風行令,袖口清風一揚,一步踏進風裏。
孟羽隻覺風行令下,速度快的驚人,霎那也到了那屋頂,隻聽屋裏一陣陣靡靡之音,姓白的公子隻是不動,終於判定方位後,提起紙傘,剛要破屋而入,就聽“嘿嘿”一聲,白公子一驚,按理應當立馬橫胸防守,做好防範,那姓白公子的卻甚是機敏,當下不退反進,全力踏在屋頂,隻覺後背一麻,已被暗器打中,但去勢不止,直砸在那對男女身上,那姓魏的公子哥,哼了哼,進氣已經少了。
馬上有兩個中年男子跳進屋內,都是一身黑衣,偽裝的甚好。
其中一人道:“快給公子療傷,小人萬死,小人萬沒想到竟有這般好手,中了毒針還有能力衝進屋裏。”
兩人趕緊要把人搬開,可竟然搬不起來。
“竟似乎是一種法則,瞬間將自己變重上百倍一般,怪不得敢穿一身白衣行刺。”另一個人說著將能量不斷湧出,奮力搬起。
孟羽見白公子有危險,跳入屋內。
“張老三,好像不對勁。”
“哪裏不對勁?”
隻聽噗的一聲,片刻一個聲音道:“是風不對勁。”
原來孟羽進入房中,但對風的控製很淺,讓人感到氣流的異常,二人全力護助主子不被壓傷,分了力量和心神,孟羽看準方位,一步即到,銀槍沒有來得及解開,就集風行令狀態下全力一擊,登時對穿了這兩個強敵,這槍去勢太猛,兩人被刺中,竟一時沒死,茫然片刻,倒在了地上。
被壓住身體的魏公子微微睜開眼,孟羽知道世家子弟不容小窺,萬不能讓他有翻身的機會,提槍一槍將其釘在床上,鮮血染紅了白衣男子的衣服,孟羽俯身去扶白衣男子,竟不能挪動分毫。
慌亂中醒過神來,忙在兩個護衛身上翻找解藥,找到一套暗器,和一個藥瓶,情勢危急,這得賭一把。
撕開白衣公子背部衣服,敷好解藥,那個姓魏的公子疼的醒轉,卻半點不能挪動身形,孟羽拔出長槍,長槍滴血,指著他到:“世家子弟又如何,一樣混賬,耗盡民之膏血,隻為了幾個梨子,百姓卻要替代你們受苦,好好償還你在這世間的罪孽!”說罷,長槍舞動,運足風力,真的是鋒利無比,一槍釘進心窩,白衣公子呻吟一聲,孟羽一搬動,身體已經和常人一般輕重,順勢背起白公子運起風行令,奔跑如飛。
片刻回了客棧,從窗子直接躍進屋裏。想起還有個狗官沒殺,心裏稍有遺憾,孟羽將風能量注入白公子身體,促進血液流動,早點化了藥力,片刻後那白公子轉醒過來,猛地一掌打出,隻是這一掌倉促打出沒什麼力道,但也打的孟羽胸口說不出的氣悶,那白公子見打錯了人,忙賠禮道:“在下魯莽了,我可是小哥所救,這裏又是哪裏?”
“你中了暗算,我幫了下忙,那個人已經死了。”孟羽說道。
“救命之恩,就不言謝了,我姓白,白曉禪,恩公高姓大名?”
“我叫孟羽,兄弟為何殺那官員?”
“倔勁上來,說不得要除了這禍害,恩公,你卻是為何?”
“倔勁上來,忍不住了。”
兩人相視大笑,孟羽道:“白大哥不要再叫我恩公了,你叫我孟羽就好,當時打鬥,隻片刻之間,卻看得出大哥神通奇特的很。”
“那我就叫你孟羽了,我修行多年,一日感應到世間重力之法,就有了這本領,隻是功力甚淺,隻能變化觸碰之物的重量,初始練習時,將自己變輕,正巧大風掛起,直飄了數日,也沒將自己變重,餓了個一塌糊塗,兄弟的功法卻是什麼,我半路感到似有人在身後,但霎那沒了氣息。”
“白大哥,我所感悟是天地間的風,我昨日揚起清風,隨後踏入其中,便可長時間隱去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