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燦接了過去,入手冰涼,但見玉佩中間夾著一粒微塵,十分細小,若非秦燦修習神弓,目力過人,未必觀察的到。
三人早就商量好了說辭,這時按部就班,一起來到府衙。
黃衫男子一見孟羽三人來,冷哼一聲,三個拿著鎖鏈的人走上前去,就要鎖上三人,孟羽任他鎖上。
那黃衫男子說道:“壓他們回去,三個廢物,還妄想進天字營,那個半路消失的家夥,回去路上,一天隻準吃一頓飯。”
孟羽三人依舊未說什麼。
三個押著的人員,推搡著三人出城,一路上,上千的百姓跟隨,不住行禮,三個押送人員看似身份不低,其中一人這時被擾煩了,伸腿踢向周圍百姓。
孟羽看他一腳已起,雙足在地上一跺,這是孟羽從蝙蝠公子神通中衍生出的一個法門,風波如同聲波一般從大地傳到那男子站立的右腳,那男子身體一晃動,趕忙收回左腿,立住身形,詫異的看著孟羽,再也不敢有絲毫輕視,六人出城上馬,孟羽謝過眾位相親,絕塵而去。
這般走了半日,前邊三匹馬停了下來,孟羽也停了下來,看著周哲秦燦。
“你似乎有些本領,咱們切磋一下,你輸了,把神通說給我,我輸了,你每天可以吃三次飯。”押著孟羽上的三人中,一個高鼻梁的說道。
孟羽見他說話沒有留任何餘地,根本不管自己是否會答應,孟羽也不答話,翻身下馬,等著對方打開鎖鏈。
高鼻梁的男子說道:“我姓楊,單名一個柏字,請!”說罷拉開架勢,竟絲毫沒有打開孟羽手腕上鎖鏈的意思。另外兩個人則望著周哲與秦燦,臉上已經有了陰冷的笑意。
孟羽從鼻子裏出了一口氣,這證明他已經很不滿了。
那姓楊的男子在拉開架勢之時,已經拔出了兵刃,一把鋒利的長劍,孟羽再好的脾氣,也絕不會忍讓了。
“我們若誰傷了對方,又當如何?”孟羽問道。
“哈哈哈,自求多福,回營之後都不得多嘴。”姓楊的男子說道。
孟羽等他說完,隱進風裏,點地而起,一躍已達一丈,那楊柏似有感應,連忙挽了一個劍花護住頭頂,孟羽在空中一縮身形,身體如貓一般幾個轉折,身形奇快,手上鐵鏈一蕩,隔開長劍,已經堪堪到達楊柏背後,雙掌一抓,將楊柏肩頭拿住,楊柏隻覺的肩膀一酸,還未施展神通,長劍已經掉在地上,孟羽也不罷手,風行令所蓄積的力量猛地爆發出來,楊柏隻覺得一股大力壓了下來,胸口氣悶無比,臉瞬間紅的向猴屁股。
大力不但未散,依舊排山倒海的傳導下去,楊柏眼淚鼻涕流了一臉,一泡屎拉在褲襠裏,孟羽也沒想到這小子這般不濟,不但功夫差勁,反應慢,連自控能力也這般差,孟羽提起楊柏,一下甩出三丈遠,金鬆半天才爬起來,抬頭看時,孟羽正拿著自己的長劍厭惡的看著自己,楊柏打了一個激靈,忙說:“我認輸了,我認輸了……”
“你們,還要比嗎!”秦燦玩味的看著還在馬上的另兩人說道。
“你們休要放肆,我父親是……”三人中被孟羽在城門外震懾的那個男子慌亂的說道。
“我們是聽命一位大人而來的,魚莫郡守有個弟弟,在廣德當差,至於為何製不住蝙蝠大盜,你明白了嗎。”孟羽不等他說完,用一種很慢很慢的語氣說道,半點不像在向對方發問一般。
那男子愣了一下,趕緊翻身下馬,給孟羽三人一人行了個禮,嘴裏不停的說:“小人該死,小人該死,我父親在內閣大人手下當差,內閣大人是魏國公的門生,真是大水衝了龍王廟,這……這……”
“你說的不對。”孟羽說道。
那男子一聽冷汗瞬間浸濕了衣襟,抬起頭時,滿臉的恐懼之意。
“我的意思是,我們都是為聖上當差,說錯話,是要掉腦袋的。”孟羽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
那男子梳了一口氣,趕緊點頭說:“對對對對對,大人說的對,小人這就給幾位大人打開鎖鏈,他媽的劉老三,還不趕緊下馬行禮,快把鑰匙給我。”說著把還在馬上摸不到頭腦的同伴拉下馬,翻出了鑰匙,打開幾人的鎖鏈。
劉老三一看就是一個莽漢,一直都聽兩個同伴的,雖然聽的雲裏霧裏,但還是給幾人行了禮。
秦燦看著孟羽扯謊發威,大有一般架勢,和周哲哈哈的大笑起來。
押解的三人隻當三人在大顯威風,也陪著幹笑了幾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