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羽三人被押解著走了半日來到城西,一片空地上,大批民工在搭建軍營,孟羽三人對望一眼,後邊的小兵一推三人,三人走上前去,那小兵和管事的軍官說了一會,那軍官不斷點頭,說完後,那軍官一招呼,孟羽三人走上前來。
“你們三人負責營建這裏的茅房!”說著一指遠處的一個小茅屋,接著說道:“現在勞役都在那裏拉尿,所以這一帶的茅房,就圍著舊茅房建造,你們聽明白了嗎?”那軍官說道。
孟羽應了一聲,待那幾個小兵走後,拿出一遝銀票,遞了上去,那軍官因為天熱,一直未穿上衣,孟羽也看不出他是幾品,直接大把的送錢,這些錢財都得自魚莫郡守,郡守為保性命躲進軍械庫,自然忘不掉自己搜刮的寶貝,在搬運郡守屍體時發現,孟羽前後兩次趕到軍械庫,消除郡守死亡的痕跡,自然要多拿些財物,更加讓大家相信郡守被劫走了,送給錢參將的玉佛也是其中之一。
那軍官一看如此多的錢財,看看左右無人注意,將錢財塞進靴子了,說道:“最上方是給將軍們住的,也急著建造茅房,你們去那邊吧,拿著這個牌子,找姓孫的老頭,半月之內建好。”
孟羽三人行了個禮,領了牌子和工具,向圍欄最上方走去。
“這人真是惡心,收了銀錢,卻等於什麼忙都沒幫。”秦燦說道。
“那中將真是發狠,這般整治咱們,我看他已經起了疑心,隻是無法確定咱們的身份。”周哲說道。
“大哥,二哥,你們來皇城當差,為了什麼?”孟羽問了一直想問的問題。
“我們來查皇城天字營的情報,這關係到一城數萬忠義之士的安危,我們就算再受屈辱也要想辦法忍下去,沒想到你碰到你,我本想要很久以後呢。”周哲說道。
孟羽一愣,大哥似乎在說瘋話,人的相遇難道,還會有人能提前預知一般?見周哲似乎為天子營微微發愁,說道:“大哥,我能幫上什麼忙?”。
“當然要你幫,比如現在,幫我們建造茅房。”周哲笑著說道,孟羽,秦燦也都笑了起來。
整個軍營雖未建造起來,但皇城之下,自然早早將大營的位置安排的死死地,不準有絲毫差錯,孟羽沿著大營圍欄,來到最上方,隻見一片勞役正在辛苦勞作,另一片則在休息。
孟羽朗聲說道:“請問諸位,這裏可有一個姓孫的管事。”
一個頭發微白的中年人從人群中走了出來,說道:“我就是,你們找我什麼事?”
孟羽一看這人隻是頭發發白,麵相可一點也不老,說道:“我們被安排在這裏建造軍營。”說罷遞上牌子,那人看了看,說道:“隨我來。”
孟羽三人跟這走進營帳,孫管事說道:“既然是紫木牌子,說明上邊已經關照了,你們沒事就在營帳之中就好,工作自有人做,不過不可離營,而且上邊來人之時,你們需要出去做做樣子,幾位聽明白了嗎?”
秦燦遞上一張銀票說道:“明白了。”
那人也不客氣的收下了,拍拍褲子回到人群中,踢了旁邊三人一人一腳,三人聽他說了幾句,拿起工具,到應該建造茅房的位置勞作起來。
孟羽反倒有些不自然了,秦燦拍拍孟羽肩膀,說道:“世道就是這般模樣。”
孟羽長歎一聲,三人回來之後,免了一頓打,但是罰終是躲不過的。
“晚上我去探探天字營,我如果把玉佩摘下來,沒準可以……”
還不等秦燦說完,周哲伸手打斷了,說道:“千萬不要有這般想法,營中光中將就不知道有多少,各個是超越大能的高手,而且還有一個一直記恨著咱們,咱們半月之內,任何舉動失常都會有很大麻煩。”
“我帶著故鄉的土,施展風行令前去如何?”孟羽問道。
“我怎麼把你這逆天的體質忘了,大哥你看如何?”秦燦問道。
“可行,不過阿羽,萬萬不可托大,如同我這般隻是被壓製,不能完全消去神通的強者也是有一些,天字營都是群天才人物,你千萬小心。”周哲說道。
“大哥我知道,我此去要打探什麼?”孟羽問道。
“打探他們何時攻打兵器城。”周哲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