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這才正眼看起孟羽來,說道:“剛才冒昧了,我叫蔡仁,景天閣學習神通,同時在藥王殿主講醫藥,閣下貴姓大名?”
孟羽對這個人頓時有了敵意,說道:“孟羽。”
“我在這皇城還有些手段,定幫小兄弟脫困出去,曉雪,皇城大營那邊離不開人,知道你安全就好了,我先回去了。”說吧,蔡仁轉身離去,衣袖飄舞,一個佳公子的形象。
“孟大哥,這個人是當朝內閣的兒子,我托他幫你脫困吧。”韓曉雪說道。
孟羽忙說道:“不行不行,萬不能欠他的人情,這種人我見多了。”
韓曉雪撲哧一聲笑了出來,說道:“孟大哥,你別擔心了,這個人可不像他爹,你千萬保重,天氣寒了,我給大師哥織的衣服快好了,你也去買一些,別凍著了。”
孟羽忽然想嘲笑自己一下,嘴巴有些發苦,淡淡的笑著說道:“韓雪,你別去求那個蔡仁,我在這也有事做的。”
韓曉雪聽著他語氣有些生硬,說道:“孟大哥,你跟皇帝有仇,見我和官員交朋友生氣了嗎?”
“沒有,我隻是氣又不順暢了,對了,韓曉雪,見了你半天,還沒謝謝救命之恩呢。”孟羽岔開了話題。
韓曉雪又把了把孟羽的脈象,見沒什麼特別的,也便放下心來,兩人又說了一陣,孟羽頭一次和一個女孩聊上這麼久,心裏的憂鬱也慢慢散開了,隻想著,她開心就好。
太陽有些偏西了,韓曉雪別了孟羽,一路上的勞役都忘了幹活,呆呆的看著,跟孟羽很像,孟羽送了老遠才回來,隻見周哲和秦燦正在那等著自己。
“阿羽,怎麼樣,有沒有希望啊?”秦燦馬上湊上來說道。
孟羽被這麼一提,強笑了笑,說道:“算了,韓曉雪早在遇到我之前,就有心上人了,不提了,我去看看裏麵紮緊了嗎。”
說吧,閃身進了茅房的小營帳中,孟羽一聲歎息,一腳跺在木板上,隻聽喀喀喀,一陣響,孟羽一提氣,噌的竄了出來。
“看來真得再從新建造,換上幾塊木頭了。”周哲在外麵也聽到了聲音。
正在這時,兩個兵丁拿著一個令牌,推開勞作的勞役,喊道:“誰是孟羽孟大爺,我們這有蔡大人的令牌,孟大爺您的勞役免了。”
孟羽一愣,這個蔡仁做事真是利索,這般快,拍開人群,孟羽上前說道:“我就是,我的兩位義兄可免了勞役?”
“這個,這個蔡管家可沒說啊,就說了孟大爺,這還有一封保舉信,您收著,有了這個能調到皇城裏麵當兵,就是禁軍了,油水可不少呢。”其中一個兵丁說道。
“我的兩個兄弟不能走的話,我也不能走,謝過好意了。”孟羽本就不想欠蔡仁的人情,這時轉身去找孫管事,想再找幾塊木板,換下被自己弄壞的。
那兩個兵丁愣了愣,行了個禮,轉身回去了。
孟羽剛找來一塊木板,兩人就已經返回來了,兩人臉上都有一個鮮紅的大手印,那個發話的兵丁已經有些吐字不清了,說道:“孟大爺,還有您的兩位義兄,都可以離開,都辦妥了。”
孟羽說道:“也罷,帶我將這塊木板換上。”
那兩個兵丁忙拉住孟羽,哀求道:“大爺,您早早的離開此地,我們少受些罪,求求您了。”
孟羽心善,這是見兩人隻為這等小事,被打的如此慘,也不再固執,隻換了一塊木板,踩踩也沒有吱吱聲了,拿了信件,招呼周哲和秦燦拿了行李,轉身出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