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羽問道:“大哥,二哥喜歡的那個女子怎麼樣?”
周哲想了一下,說道:“揍過秦燦十六次,揍過一燈五十七次,最後一次讓這胖子沒法跟我們一起出穀,真是天大恩典,我真的得好好謝謝她。”
孟羽咽下一塊餅,說道:“她這般厲害,你以前就提過一燈,還叫他是一燈大師,怎麼這個女子如此沒有禮節。”
周哲笑了笑,說道:“秦燦每次都能打過她,就是舍不得,要是打贏了,下次就沒有借口去挑戰,也就沒法見到她了,一燈是見秦燦被打的那麼慘,去給你二哥報仇的,結果叫陣時說錯了話,被打的比秦燦還慘,雖然這家夥平時討厭的很,但是還真講義氣,叫一燈大師,是我和秦燦給起的外號,他其實比你還小一歲。”
孟羽看著結界外牽馬的秦燦,說道:“二哥人還真單純。”
陸曉龍點點頭,說道:“以前也有個小子天天去找師姐,然後和幾個師兄挑戰,煩得很。”
孟羽停止吃東西,等著陸曉龍說下文。
陸曉龍見異常安靜,接著說道:“師姐直接就來皇城景天閣了,那個人非說師姐是公主,是他們一族最後的血脈,小時候,就差點把師姐接走了,那會我就懂事了,師父說了些什麼,我也聽不懂,反正幾個師哥哭著同意了,我一生氣就揍了師哥們,師姐也就留了下裏。”
孟羽忽然有了心事,茫然的啃著那塊餅,一種空虛感襲來,孟羽再也咽不下去,把餅裝進布囊裏,起身走出了結界。
“公主,乞丐”,孟羽喃喃自語道,深吸一口,孟羽看著正高興走過來的秦燦。
秦燦問道:“阿羽你說什麼。”
孟羽一愣,說道:“沒什麼,咱們快啟程吧。”
周哲收了結界,陸曉龍已經吃完,四人上了馬匹,周哲又開始扭曲光線,四人的身影,從整片大地上抹除了。
四人走了兩日,中間避過兩次官兵,邊塞的兵士就是不同,精銳的很,孟羽遠遠看見過有好幾個大能高手,隻混到了校尉而已,比淮軍的校尉不知道強了多少倍,幾人遠遠見到官兵,盡數轉開,第三日,進了一個小鎮,四人將馬匹放在鎮外,分散著進了小鎮,每人買了馬匹,周哲還買了幾袋馬料,四人又分散著出去,在外麵會和好,周哲扭曲光線,四人繼續趕路,周哲的結界對空間的影響很大,怕遇到高手,追查過來,還不如這個簡單的方法安全,這樣安全無事的又走了兩日,一個巨大的關口出現在四人麵前,雄偉壯麗,似盤古巨人一般,城池坐落在兩山之間,孟羽解下擋風沙的帽子,看著天門關,巨大的關卡比故鄉的還要壯闊,孟羽喃喃說道:“草原,我又要來了。”
四人準備了一日有餘,雇來幾個馬夫,周哲從空間中取出盡兩百斤的茶葉,四人變了著裝,周哲給幾人貼了些假胡子,眾人趕著兩架馬車,來到關口,隻見眾兵士把住城門口,大聲喝問:“來著何人,自報身份。”
周哲躬身向前,說道:“我們是去關外販賣茶葉的,最近家境有變,我身為長子,就外出來做生意了,幾位官爺行個方便。”說罷,塞給喝問的兵士一些銀錢。
那兵士把銀子放入懷中,說道:“先查他們的貨物,無事就讓他們過去。”
那旁邊的兵士小心的說道:“頭,現在上邊管的很緊,咱們別惹什麼麻煩。”
為首的兵士皺了皺眉,說道:“再搜一下他們的身。”
邊關要塞,最不缺少兵士,一隊搜貨物,將茶葉揚了一地,車子直接掀翻,看看底下有沒有藏有東西,周哲趕緊去撿散落的茶葉,被一個兵士拉住,按在地上,在身上搜了一陣,隻搜到些散碎銀子,孟羽幾人身上隻有些幹糧,連錢財都沒有。
為首的兵士說道:“上邊說幾個要犯都隨身帶著重要兵器,其中一人身高九尺,而且有兩件兵器也有九尺長,這些人身上連件鐵器都沒有,貨物也沒有出錯,好了,去裏邊交了關稅,可以出城。”
周哲點頭道謝,幾人忙把茶葉裝好,周哲滿臉的心疼,眾兵丁見狀再不懷疑,周哲幾人進了城池,交了賦稅,一身散碎銀子盡數盤剝幹淨,幾人從城池另一端出來,麵前一片枯黃色。
孟羽看著草原,說道:“怎麼這般奇怪,一邊少水幹旱,一邊卻水源充足,一邊已是冬季,枯草都被疾風掛散了,一邊草色才剛剛枯黃的。”
秦燦說道:“是這山脈啊,它阻擋住草原的騎兵,但也將吹來的暖風盡數擋在了山的這邊,雨水跟著暖風也就大多留在這邊了,還有就是百裏外雪山的雪水,也孕育著這片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