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羽收了光翅落了下去,問道:“有什麼發現?”耶律隆搖搖頭,說道:“這人體型相貌像極了中原人,隻是臉上雖有了皺紋,但是和中原使者相差了幾十歲。”
蕭城說道:“我一刀砍了下去,正中他的頭顱,他口吐人言,我這一驚,險些被群狼趁機咬噬住,險而又險的脫身出來,隻是這人臉上為何沒有傷口,難道還有別的操控狼群的人?”
孟羽說道:“我把他擊成重傷,他瞬間就自愈了,隻是一下子蒼老了十多歲,他會禁法,以時間為代價的禁法。”
耶律隆見這個人沒有什麼衣物,接近赤裸,身上的體毛尤其的旺盛,看了半天,看不出半點門道,挑起那狼皮,隻見裏麵空空如也,哪裏有什麼機關控製之類的在裏麵。
蕭城皺著眉,說道:“二十年前,有個從戰場下來的小兵,人已經瘋了,他一直說,人被魔鬼詛咒了,他看見一個人變成了赤狼,大骨骼撐裂了那人的肌膚,化成一個怪物,而後那個怪物開始在戰場上找尋更完整,更巨大的赤狼皮。”
孟羽打了一個冷顫,說道:“這人的骨骼沒有變。”
耶律隆掰開光頭的嘴,看著牙齒說道:“他會變,牙齒還是狼的牙齒。”
孟羽看了一眼,回身嘔吐了起來,他終於知道這個人為什說話不清楚,不僅是因為太久沒有說話,更是因為那碩大的牙齒,撐住了他的牙床。
耶律隆拔出腰刀,拋開了屍體,隻見裏麵的內髒已經腐朽了,如同被石碑擊傷的赤狼一般,隻是腐朽的速度慢了許多,三人見再沒有別的發現,回了城池。
太陽已經升起了老高,孟羽無法用天地靈氣中的生發之力,去生養生的力量,很多人受了傷,赤狼的唾液是有毒的,還好幾十年前就有了解藥,孟羽運轉神通,救治著傷者,體內的生命之石消耗幹淨,孟羽隻得從有形的風中剝離生的力量,隻是杯水車薪,作用甚微。而且銀龍白炎為了救護自己,似乎損耗極大,不能用石碑去擴大生的力量。
整整一個白天,孟羽忙碌的忘了吃飯,天黑時上了城牆,耶律隆正望著遠方,見孟羽上來,說道:“阿羽,我們有五百零七個勇士殉職了,受傷的人極多,還有一千人能戰鬥,隻是這四麵城牆就站不滿人了,赤狼再來,恐怕能輕鬆進城,到時就真的難了。”
孟羽說道:“大哥,白天霧裏的金剛是什麼?它們不能守住這裏嗎?”
耶律隆笑道:“金剛,這個名字還真好聽。它們就是我說的奴隸,第二次妖獸大戰,長輩們斬殺了無數妖獸,為了研究它們的起源和弱點,找了一些不太嗜血的圈養起來,二十年後,就是這些奴隸了。”
孟羽剛要發問,耶律隆擺擺手,已經接著講了下去,說道:“隻是這些妖獸二十年與人相處,性情竟變得十分怯懦,從不發火,我們依舊怕它們會禍亂百姓,所以一直給他們帶上枷鎖,而且在食物裏放了藥物,它們平時隻有普通人類的體力,今天一戰,才給了它們一天量的解藥,而後我叫左右百夫長,用了自己的神通,吐出無數霧氣。
這些奴隸雖然天生神力,但是怯懦的性格,見到對手就害怕,在霧氣中,它們看不見,著急之下,一身大能之力就會胡亂使出來,彼此又有聯係同伴的方法,仿佛看不見,就不害怕了,似乎自己成了主宰一般。有一年北麵蕭展城主,放了三隻奴隸在霧裏,硬是把三個大能打趴下了。”
孟羽聽耶律隆說完,說道:“它們的獸性要是發作了,和赤狼一同攻城,可怎麼辦,這下太冒險了。”
耶律隆說道:“赤狼吃大怪鳥你見過的,每種妖獸都不和它們走在一起的,我叫人往奴隸的飯裏加了藥物,它們現在的力氣應該已經沒了,放心吧。”
孟羽憂心的說道:“我故鄉流傳一個故事,叫狼子野心,大哥你聽說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