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建斌看著眾人安靜等待下文的表情,得意的一笑,接著說道:“師父在下一頁說他遇到了最強的對手,兵器城主,再後來單相思變成三角追逐,然後就是一部感慨悲歌的愛情故事,每次曉出現時,師父的紀傳裏都會出現兵器城主這四個字,每次師父都想伸手去觸摸一下那遙不可及的曉,卻又在伸手的瞬間收了回去,那是鳳凰一樣高傲的人,連師父都沒有底氣。”
秦燦一抹鼻子,說道:“那師父和那個女子最後的結果是什麼,難道師父是因此而離開的兵器城嗎?”
戴建斌說道:“隻是記錄年輕的一個片段,隻有第三卷,其它的分卷不知道被師父放到哪裏了,想必他回想往事時覺得這段光陰最珍貴,所有珍藏起來,其他的文稿恐怕遺失了”
秦燦說道:“書裏有沒有提到……,有沒有提到兵器城中的水係神通怎麼破解?”
戴建斌一揮手,說道:“沒有,不過師兄你當年能打得過湘,現在更不用怕了。再說真打得過,你還會勝過她不成,我看你八成不舍得,這次你就算被打成豬頭,我也不給你出氣去了。”
秦燦拍著戴建斌的肩膀說道:“當年全是師兄的不是,你別記恨,以後每頓飯都給你加餐。
戴建斌騰空翻了兩個筋鬥,說道:“謝師兄,不過那個小娘皮凶惡的很,師兄得跟三哥學學如何討女孩子歡心。”
孟羽忙擺擺手,說道:“怎麼扯到我身上了,我這還沒著落呢。”
兄弟幾人都鄙視著孟羽,揚雪的美麗世間能見到幾次?
孟羽在強大的眼光攻勢下低下了頭,說道:“幾位兄弟,我錯了。”
“這就對了嘛。”
“三哥不實在,老實中存奸詐啊。”
“我看請教阿羽有戲。”
“三哥,我把你坑了。”
眾人七嘴八舌的和孟羽說著話,郭路緣看著這一幕,自己雖然插不上半句嘴,但長期壓抑在等級製度下的他,忽然找到和自己手下十二個兵丁喝酒聊天的輕鬆,笑嗬嗬的聽著,在前麵引路。
眾人慢慢調笑著孟羽,郭路緣說道:“幾位現在說笑顯出了師門和睦,但到了皇宮,不,到了我們的勢力範圍,就千萬不可如此,你們如此調笑鳳凰仙人的傳承掌門,會被皇帝懲罰的。”
孟羽說道:“他們是我兄弟,但並非出自同門。我大哥身世隱秘,就不和你說了,二哥和五弟是焚兵穀主的得意弟子,四弟是蒙族的世子,大狼主的接班人。”
走在前麵的郭路緣腿都軟了一下,這都是一等一的大勢力培養出來的年青一代,蒙族自不用說,邀師父北上的就有那位焚兵穀主,而且與師父同輩論道,實力可見一斑,而孟羽身為鳳凰仙人的傳承者,也在這個兄弟行列裏,這五個人都絕非池中之物。
郭路緣最後將目光放在周哲身上,這個沒有表名身份的人,能做這群人的大哥,恐怕來頭絕不小,郭路緣本來微微弓著的腰,彎的更低了。
周哲一拍郭路緣的後背,說道:“剛才陸曉龍那幾下傷到你了?我這有些傷藥。”
郭路緣微帶惶恐的說道:“蒙族世子下手很有方寸,再說初春土地也已鬆軟,不曾傷到筋骨。”
周哲說道:“那為何弓著身子走路。”
郭路緣說道:“小人有眼不識泰山,小人走在隊伍最前麵已經很失禮,所以弓著身子,以顯示各位的身份的尊貴。”
孟羽說道:“不用如此,我們之間沒有尊卑貴賤,我區分人類隻看善惡的,就如往常一樣走路就行,再說在這無盡的草原上,你走給誰看呢?”
郭路緣直起身子,有些不還意思,微微側著身子在前麵引路,孟羽幾人對望一眼,老皇族的等級製度太過森嚴了,一個絕世高手級別的修士,修為雖然已經極高,但思想卻被徹底鎖住了。
孟羽輕聲說道:“看來聖僧說的對,現在的老皇族今非昔比。”
周哲歎了一口氣,說道:“本來他們在中原已經發展的極好,製度日漸完善,言論和思想日漸興盛,百家爭鳴之態剛剛顯現,就被景家奪了天下,現在隻一看郭路緣,就能看出現在的老皇族,恐怕連景家都不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