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哲點點頭,說道:“我們雖打不過他,但隻是將他打下去一次,絕不是問題。”
孟羽在周哲說完這句話時,兩塊石碑猛地砸下,冰梯瞬間斷為兩截,周哲抓著孟羽的手臂,淩空激射出一滴水滴。
戴建斌的手掌還插在冰裏,冰橋一斷,戴建斌被一大塊堅冰牽引,迅速的墜落下去,似乎很不甘心。
周哲的水滴灑下,返祖的戴建斌似乎真的很饑餓,一口將水滴吞了下去,孟羽清楚的看到戴建斌身體打了一個冷顫,失去了最後的力量,徹底跌落下去。
孟羽奮力一甩,將周哲向頂端的出口拋了過去,那裏的秦燦已經伸處一隻手臂,隨時準備接應周哲。
孟羽光翅收縮,奮力向下潛去,戴建斌似乎清醒了很多,看著孟羽的眼神有些許理智,孟羽一把拉住戴建斌,兩人又往下降了一丈。
戴建斌伸了伸腿,腳尖已經夠得到地麵,長舒一口氣,說道:“那個冰梯邪門的很,我的青銅燈被壓製熄滅了,剛才我是不是……”
孟羽一屁股坐在雪地上,說道:“就差一點,你自己選擇掉落下來,大哥他們都沒事,放心。”
戴建斌仰麵躺在雪地上,忽然咳嗽了兩下,吐出一小塊冰疙瘩,說道:“冰屑都飛到嘴裏了,胃裏有些涼,吐出來感覺好多了。”
孟羽一拍戴建斌的肚子,說道:“我要是沒見到你,怎麼敢想象有這麼強大的胃,連精鋼都能凍裂的寒水,卻隻在你胃裏化成一小塊冰疙瘩,而且還被吐出來了。”
戴建斌揉揉肚子,說道:“三哥,咱們好像正被數十把兵器指著。”
孟羽站起身,一下將戴建斌拉起來,衝著圍上來的士兵,大聲說道:“郭路緣,還不快出來擋箭。”
郭路緣苦著臉撥開人群,說道:“孟小哥,你們毒打我一頓,我都沒要什麼賠償。現在把族裏的聖物打碎,前賬就此不提,就當我不欠你人情吧。”
戴建斌揉了揉肚子,說道:“早知道你靠不住,我們給修好不就得了。”
其中一個士兵激動的大喊道:“你們修的好嗎?那可是地下文明贈送的寶物,拆了它,就算我們不懲罰你們,你們也逃過地下文明的怒火。”
戴建斌呼出一口熱氣,說道:“肚子裏總算暖和過來了,三哥你看,大哥還會造梯子。”
孟羽抬頭看去,隻見拿著一把冰劍的周哲,正在往下走來,一團團清水憑空出現,被冰劍一劃過,就憑空多出一節冰梯,這樣一路走下來,不一會,就將斷成兩處的冰梯接好,光潔更勝往昔。
士兵依然圍著兩人,半點也沒有放人的意思,續接的冰梯是否失去了神效,現在還無人知道,自然不能讓他們自由。”
周哲已經走了下來,站在戴建斌身前,見他無礙了,回身對郭路緣說道:“帶我們走另一條路。”
郭路緣左右為難,這些人是自己帶過來的,想到這,冷汗浸濕了郭路緣的內衣,緊緊的箍在他身上,使本就極焦慮的郭路緣,更加不安起來。
突然,一個洪亮的聲音在上方洞口響起。
“怎麼對客人如此失禮,快請他們上來。”
“是太子殿下。”士兵中有人喊道。
郭路緣幹笑了兩聲,當先引路,心裏卻苦的很,自己八成什麼好處都撈不到,沒準還得背一聲的處罰,想到此,不禁搖了搖頭。
戴建斌幾人走的另一條路,倒是聳立著很多冰雕,讓單調的行程有了一絲樂趣,兄弟三人邊走邊點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