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王素夫妻的解釋之後,蘇羽倒是對蕭雪妮有些刮目相看。畢竟在這個社會上大多數的醫生都是向陳福這樣掉錢眼兒裏的人,像蕭雪妮這種能夠設身處地的為病人著想的人,實在是太少了。
王素夫妻離開之後,陳福趕緊抓著蘇羽的手上問道:“趕緊把那藥方拿出來啊,我告訴你,可能你自己都不知道這能值多少錢。”
蘇羽搖了搖頭:“沒有藥方。”
“我知道你沒有寫下藥方,你現在寫下來不就行了嗎。要不你說我來寫總成了吧。”說著陳福就拿起了紙筆。
“我說了,沒有藥方,每個人的具體情況不一樣,沒有什麼藥是可以包治百病的,你好歹也是一個醫者,應該能聽明白吧?”蘇羽白了陳福一眼說道。
其實蘇羽說得沒錯,每個人的身體情況不一樣,一副藥在任何一味藥的用量上發生一些偏差,藥效很有可能就完全不會同,所以藥方隻能針對一個人,某一個特定的時間。
這也就是蘇羽不開藥方的其中一個原因。
整整一天的時間陳福都在糾結蘇羽不開藥方究竟是為什麼,不過後來他也想明白了,留住蘇羽比留下幾張藥方更實在,明天他就豎一麵錦旗,從此以後易福館的生意肯定大火。
七八月份的天氣說變就變,快要下班的時候,天上烏雲密布,轉眼之間大雨像是決堤的洪水一樣,給這座城市降了溫。
易福館對街的一家咖啡廳內,一個女子在這裏已經坐了整整一個下午,她的目光從來都沒有離開過易福館,準確一點是沒有離開過蘇羽。
這個人就是沈欣悅,上一次海東會遭到重創,他的父親沈傲也因此受了重傷,還好是前兩天吳大師及時回來,才穩定了局麵。
從那以後沈欣悅就一直惦念著蘇羽,她覺得這個人沒那麼簡單。而今天看見蘇羽在易福館裏麵正常上班,就更加印證了她的猜想。
殺了海東會的人,還可以在這裏裝作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這就足以說明他有足夠的底氣,不懼海東會找他算賬的底氣。
“喂,大小姐有什麼吩咐?”沈欣悅拿起了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
“我在沿海西路這邊的咖啡廳,你馬上開車過來。”
“是。”
片刻之後,一輛黑色的奔馳停在了咖啡廳的門口,一名身著西裝戴著墨鏡的男子撐著雨傘從車上走了下來,對站在咖啡廳門口的沈欣悅低頭道:“大小姐久等了。”
沈欣悅並沒有回答,而是直接從男子的手中接過了雨傘,踩著高跟鞋大踏步向街對麵走去。
“小羽,趕緊收拾一下,下班了,你家住什麼地方?我開車送你。”老板陳福坐在麵包車裏麵對蘇羽招呼著。
就在這個時候一道倩影突然闖進了陳福的視線,那筆直修長的雙腿,使得陳福心尖一顫,讓他根本挪不開眼睛。
“先生好久不見。”沈欣悅放下雨傘走進店裏,看著蘇羽輕聲道。
“我去,這什麼情況?臭小子豔福不淺啊。”陳福在麵包車裏麵,看著沈欣悅婀娜的背影,心中羨慕不已。
蘇羽收起手裏麵配製好準備煉製小築基丹的藥材,抬頭看了看沈欣悅,臉上露出了從容的微笑,似乎根本就沒有把前幾天殺掉黑熊的事情放在眼裏:“好久不見,請問小姐今日有何貴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