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閆丹陽這一次來隻是帶了兩個人一輛車,可是這一次展現出來的氣勢卻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足。
沈傲和徐天成也算是在江湖上摸爬滾打了這麼多年的老油條,這裏麵意味著的東西實在是太多,而現在閆丹陽讓他們進去再說。
他們哪裏敢說一個“不”字,相互對視一眼之後,跟在閆丹陽的身後重新回到了剛才的會議室。
進去之後,閆丹陽坐在了標誌著他身份的上位上。徐天成和沈傲則是並排站在不遠處,低著腦袋各自在心中想著對策。
對於這個閆先生的性格多多少少他們還是了解一點,那可是殺伐果斷,做事絕對不拖泥帶水,所以這讓兩個人都不由得顯得有點緊張起來,手心全是冷汗。
“說說吧,最近這段時間你們都幹了些什麼?我一直沒有過問,你們這是要翻天嗎?”閆丹陽目光似刀一般的劃過兩人的身上,讓兩個人都覺得後脖頸子涼颼颼的。
沉默,整個會議室裏麵,閆丹陽說完之後就陷入了死一般的沉默,隻有空調發出的“呼呼”聲,證明時間還沒有停滯。
隻不過這個平時聽起來再熟悉不過的聲音,此時在徐天成和沈傲的耳朵裏麵,就像是死神的鬼哭狼嚎一樣,讓他們感覺如墜冰窟。
過了好半天見到兩個人都沒有說話,閆丹陽繼續說道:“怎麼?你們沒話說嗎?如果沒話說的話,那我就默認你們吃裏扒外咯?”
一聽到“吃裏扒外”這可不是小事,記得以前有一個財務吞了閆丹陽的錢,直接被捆綁住手腳扔進了海裏。
這要是任由閆丹陽給兩人定罪,不說有同樣的下場,那肯定以後是在上饒和濱海混不下去了。
再說最近這段時間,他們確實擁戴蘇羽不假,可是這一切都是有原因的。
“不是,閆先生您聽我解釋……”兩個人的聲音幾乎是在同一時間響起。
閆丹陽白了兩人一眼:“商量好了到底誰說。”
其實誰說都一樣,沈傲斜眼看了看徐天成說道:“還是你說吧!”
徐天成點了點頭說道:“閆先生,我們其實也有苦衷的,上一次我和沈會長在郵輪上開了個會,誰知道就突然出現這麼個人物,身手了得,當時我們要不答應他的條件,現在我們就沉在海底了啊。
不過我們也是權宜之計,後來我們也告訴了您這件事情,可是您置之不理,我們也沒有辦法啊。”
“那這麼說,還是怪我咯?”閆丹陽怒目而視,讓徐天成不敢與之對視,也不敢再做狡辯。
其實上一次在收到徐天成通知的時候,閆丹陽本來是想第一時間就把事情解決的,可是誰知道,在濱海的珠寶展覽會上。
讓單本青遇見了一件至寶,當時還沒有等閆丹陽反應過來,就直接回去了金陵。而後來讓他感到意外的是,徐天成和沈傲兩個人就已經公然的倒戈到了對方那邊。
之所以最近這段時間閆丹陽都沒有什麼動靜,那是因為他要看看徐天成和沈傲到底能幹出什麼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