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跟著田雞叔進去了旱冰場,伊文華跟田雞叔走在前麵,我跟方權跟在後麵,方權表情有點迷茫,估計是在想剛剛的事,他低聲道:“讓,我總覺得這田雞叔不像好人,對一個小女孩都能這樣下狠手,雖說這小敏也不是啥好貨,但打女人的男人,我實在沒有一點好感,話說回來,這文華跟田雞叔啥關係啊?”
方權是從王家寨走出來頂天立地的爺們,雖然在王家寨這窮山惡水地方生活了五年,但一點都沒有沾上一點王家寨那種刁民氣,相反站在那裏都給人一種正氣凜然的樣子,這與外貌無關,是方權與生俱來的氣質,所以這爺們向來都有自己的一套行為準則,比起我跟伊文華,更看不起田雞叔這種行為也正常。
我說道:“他當然不是好人,好人能開得起旱冰場這種亂的場子?不過人家好不好人都不關我們的事,我們是來玩的,就做好一個來玩人的本職就好了,其他事我們管不著。”
我同情小敏,但不代表我願意做施舍她同情的好人,我又不是那種閑著沒事拿著錢去勸發廊女或是站街女從良的蛋疼玩意,對於這種事看過就算了,小敏以後會跟田雞叔怎樣,也不關我的事,我自己的事一大堆,光應付李爺爺的訓練就已經筋疲力盡了,哪有那麼多精力。
我跟方權低聲討論的時候,伊文華也跟著田雞叔說道:“叔,你下次見到袁成傑幫我跟他說一聲,以後我要是見到他到拳館,見一次打一次,我媽不讓我找他麻煩,所以隻能讓你傳話了。”
田雞叔有點為難道:“我跟袁成傑怎麼說也認識了快二十多年了,雖說現在他不混黑道,但生意是越做越大,我的話他根本不會聽,不過聽叔一句勸,文華,你袁叔對你媽絕對是真心的,這都多少年了,一直沒娶妻,就是在等你媽,叔說句老實話,你爸都死了怎麼多年了,有袁成傑願意照顧你們,我也放心。”
“屁,我們輪得到他照顧?叔,以後你再說這話,我就不來這地方玩了!”伊文華沒好氣的說道。
看得出來伊文華十分討厭袁成傑,而袁成傑跟田雞叔好像是舊識,所以田雞叔好像是站在這邊幫他講好話,不過看伊文華板著張臉,田雞叔隻能尷尬的笑了幾聲,沒再提這件事。
我們三個換好了鞋,在旱冰場裏溜起來了,上次有林夢兒教,所以這一次我沒像上次那樣狼狽一直摔,但偶爾摔幾下還是有的。
場子裏人不少,基本都是我們這個年齡,這地方地段好,再加上裝修比起其他的場子要上檔次的多,音樂又嗨,周圍又有幾座學校,所以來玩的基本都是學生。
租鞋子一個小時50塊,這消費可是普通的旱冰場五倍以上,普通學生還真花費不起,來的都屬於有點小錢的主,場子又大,可以容納將近兩百多人自由活動,伊文華說過,這地方的營業額每天基本過萬,周六周日生意更好,而且是純盈利。
當然,田雞叔手上可不僅僅隻有這樣一個旱冰場,據說在城南那邊,有好幾家KTV有他的股份,而且放高利,收保護費,開賭場這些灰色地帶的產業一個都不能少,不然他也開不起奔馳寶馬。
之所以喜歡待在旱冰場,是因為這裏對田雞叔來說有紀念意義,據說當年,田雞叔就是靠這間旱冰場賺的第一筆金的,所以這裏來說等於是田雞叔的起點,這也是他喜歡待在這裏的原因。
我繞著場子溜了一圈,發現有幾個妞長得還真不錯,就跟在她們幾個後麵欣賞她們的身材了,我這人看女人最喜歡看腿,對於屁股跟胸部的欲望遠沒有穿著黑絲修長的美足來得有誘惑得多,也不知道這是不是受了林姨影響的原因。
陳六指已經死了,跟著那對母女花住在一起,我不是沒有想過可以發生點什麼過線打的事,這林姨還誘惑過我,我要是有這心思早就拿下了,就是不敢,我這人信命,很信的那種,總感覺在陳家跟林姨發生點什麼的話,那死了不閉眼的陳六指大大半夜會化為冤魂回來掐死我。
正盯著那幾個妞想著這些,結果忽然有人就撞我懷裏了,我還沒反應過來,直接就摔地上了,一個嬌弱的身體入我懷裏,胸部的碰撞讓我明白對方是個女的,想著看清楚那女人的長相,要是可以,還能發展一下,這也算是一場美妙的邂逅。
可當我地上爬起來,沒等我說話呢,那女的抬起頭直接就過來摟著我喊道:“老公,你總算來了,有人欺負我,你快幫我報仇!”
我一臉懵逼,實在搞不清這是什麼情況,忽然有人撞我,然後叫我老公,雖然我長得很帥,自我感覺也良好,但也不至於讓一個第一次見麵的女人叫我老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