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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刀我刺的毫不猶豫,好在我在仇姐哪裏學過點醫療知識,知道這一刀刺的地方大部分都是脂肪,雖然會造成出大出血的假像,但事實上卻一點屁事都沒有,壓根就不會傷筋動骨,所以也不怕一刀廢了唐小龍,到時候後麵一大堆麻煩。

刀進,唐小龍頓時發出慘叫聲的,一向看起來很冷漠的臉色頓時大變,就像一隻被丟盡臭水溝的野山豬一樣,盡管竭力的想要反抗,但卻隻能沒有風度的坐在地麵上往後一退再退,求生的本能讓原本高傲不屑一顧一切的唐小龍此時看來,隻剩下仇恨,暴躁,還有一絲絲的不安。

他似乎明白了,現在開始,是誰掌握局麵,誰是老大了。

刀出,鮮血流了一地,我正打算挑不會傷到內髒的地方給這家夥腹部再來一刀,讓他無法自由行動後,再打電話讓救護車來處理後事,至於唐小龍去了醫院要多久能出院,這就是他的事了,反正目前來說,局麵已經穩定了下來,就算他日後想要報複,我也想不了那麼遠了。

想要捅人,總得有被捅的覺悟,這話是燕青青常掛在嘴邊的話,所以她陰人從來不怕人陰,因為她早就做好的覺悟,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這一點是燕青青言傳身教,我也算是學得像模像樣。

我沒有時間去感歎一個看起來特別凶狠男人臉譜的另一麵脆弱,舉起刀子正好瞄準了挑了好久才挑到的地方,這是在盲腸往上一點的位置,就算刺得多深,頂多就是傷口大一點,縫幾針就沒事了。

最佳下手的位置,既可以給已經快要崩潰的唐小龍推下懸崖的一擊,讓他無力再戰,也可以保證自己不用承擔任何的後果,兩全其美,甚合我意。

我撇了一眼不斷往後退的唐小龍,深呼吸一口氣,手中的匕首在空中劃過一道筆直的路線,打定注意想要痛打落水狗的這一刀卻被方權給攔住了。

方權握著我的手,朝我搖了搖頭道:“夠了,讓。”

我以為方權不知道我下手輕重,笑著解釋道:“放心,權,我有分寸,這一刀下去隻是讓他暫時失去戰鬥力,不會傷他的命,這臭犢子打了我們那麼多拳,你就不想報仇?”

方權依舊搖了搖頭,然後望著唐小龍道:“剛剛他明明可以用匕首給我一刀的,但卻選擇了肘擊,他唐小龍恩怨分明,我方權也不是那種賈子洲那種睚眥必報的,就算賣我個麵子,讓他少吃一點苦頭吧。”

剛剛確實如此,要是唐小龍真的想要讓方權喪失戰鬥力,隻要用上匕首就可以了,但他沒有,而是選擇用肘擊逼退對方,他自始至終的目地都是我,對方權也沒下過死手,方權這會賣他個麵子也說得過去。

可沒想到這話剛說完,唐小龍居然不識好歹的罵道:“方權,我去你大爺的,老子用不著你同情,今天你們要是不弄死老子,老子有一天必定弄死你們,把這一刀百倍的還給你們,缺德的玩意,就他媽知道偷襲,跟賈子洲那王八蛋一個吊樣!”

我有點氣,這家夥說話實在是太讓人討厭了,不過方權都跟我這樣說了,我也不好再動手,隻是拍了拍身上的土,站起來居高臨下道:“唐小龍,少在我麵前裝出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你以為這就是爺們了?你要是真算爺們,就不會被人利用後落得這樣的局麵,我跟賈子洲沒一點關係,他去哪我也不知道,曲婉婷跟我有點過節,這明顯就是借刀殺人,腦子是個好東西,我希望你也有。”

我將手裏的匕首丟在他眼前,臉上平靜的如同一潭死水一樣道:“你要是不服,我現在給你個機會,拿起地上的匕首,運氣好的話還能捅死我,不過加速運動失血過多到時候送去醫院無力回天,那就不關我的事了,我沒想跟你鬧,也沒想跟你玩命,我玩不起,也沒這個興趣,你說你非要逮住我不放幹啥,從我口中就算敲出了賈子洲的下落,就你這副沒腦子的模樣,再去找他,找十次也隻有被玩弄的命運,蹲了一年就該老實點,好打有個屁用?真碰上狠的一點的,今天你就算完了,他賈子洲能想法設法的把你關上一年,我沒他那麼大本事,但都是一對肩膀上麵頂著一顆腦袋,玩命可不是你一個人的權利,真逼急了,大不了魚死網破,但你可想清楚了,占便宜的還是賈子州和曲婉婷那對狗男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