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林夢兒跑過來的時候就不難看出,麻雀是因為林夢兒才突然找我麻煩的,上次在歡唱KTV就可以看出他們關係非淺,再加上我跟林夢兒那些道不清說不明的關係,所以麻雀會忽然翻臉,我並沒有多大的驚訝,他下了戰書,我身為一個男人,自然也得應戰了。
於是我走在最前麵,答應了麻雀上天台的要求,麻雀冷笑的說了句是個爺們後,就跟在我後麵,董文了和伊文華他們自然也跟著。
一行人來到天台後,便自動分成兩派了,我的身後跟著伊文華和方權還有洪天朝他們,而麻雀身後站著的是董文了和手槍,程晨和林夢兒站在正中央,她有點尷尬,率先開口道:“你們兩這是幹什麼?張小雀你是不是腦袋抽風了,沒事幹嘛找陳讓麻煩。”
“昨晚你在“遇吧”說得那些話,我都一字不差的記下來了。”麻雀看著林夢兒說道。
我有點納悶,“遇吧”是我們龍城的牌坊街的一間靜吧,以前我跟林夢兒去過幾次,所以知道這地方,讓我鬱悶的是林夢兒跟麻雀去那間靜吧幹嘛,孤男寡女的一起喝酒,喝完後能有啥好事,用屁股想就知道劇情的發展了。
這讓我有點心酸和憤怒,怎麼說林夢兒都是我曾經暗戀的女神,雖說我現在也是有女朋友的人了,但骨子裏男性天生的占有欲還是存在,林夢兒跟著麻雀出去,我要是說不嫉妒才怪呢,就算是我這種癩蛤蟆見到大白菜被豬拱了,也會對那頭豬有意見,雖然按照林夢兒的性格頂多就是跟麻雀喝喝酒,再有實際性的進展壓根不可能,但我還是忍不住有點火大,看麻雀也是越來越不順眼,他是幫過我,但這跟他泡林夢兒可是兩碼事。
林夢兒俏臉一紅,估計是想起了啥,立馬解釋道:“那是酒話,你還真信了?”
“你說的每一句話我都信。”麻雀看向我道;“你說過,隻要我打趴下他,你就給我一次追你的機會,我向來是個行動派,所以今兒個跟陳讓之間,必須有個了斷。”
“你真是不可理喻,我說了那都是酒話而已。”
林夢兒還想勸麻雀不要亂來,不過都到這份上了,麻雀是絕對不會善罷甘休,我雖然隻是跟他接觸過兩次,但從他一直對楊文龍糾纏就可以看出來,這丫的完全是個不撞南牆不回頭的貨色,被這樣一個玩意給盯上了,不把他打服的話以後麻煩更多,況且麻雀都讓我上天台了,這會他想息事寧人,我也不願意,你讓我上來就上來,讓我下去就下去啊,我又不是你小弟,憑啥那麼聽你的話。
於是我抬頭看向麻雀道:“想怎麼玩,群架還是單挑?”
“群戰沒意思,免得你說我欺負你,就玩單挑吧,距離下節課還有十分鍾,校方估計也得時間才會察覺到這,我們速戰速決,十分鍾誰還站著,誰就能抱得美人歸。”麻雀朝我說道。
“沒問題。”我擺好姿勢,朝著麻雀揮了揮手,示意可以開始了。
伊文華在後麵小聲道:“讓,這麻雀是野路子,打的也是實實在在的爛仔跤,毫無章法,但你要小心他的膝蓋頂,那玩意我領教過,一般人擋不了幾下。”
我點了點頭說我知道了,上次在歡唱見過麻雀一膝蓋把譚大海給頂飛,那可是將近一百五十斤的體重啊,從這可以看出,麻雀的實力不可小藐啊,我調整好呼吸,等待著麻雀的進攻,從董文了和手槍的表情看來,他們似乎對麻雀有一定的信心,兩人隻是守著門口,一步不動,預防有學生或是老師來打擾我跟麻雀的這場龍虎鬥。
而我也想借這個機會,想要看看經過骷髏跟李爺爺這段時間的調教,我的實力到了何種的地步,麻雀號稱在城南除卻楊文龍外無敵手,那我如果能贏他的話,再贏楊文龍的話,那不就證明了我是城南最強的嗎?三年之內必須出人頭地才有資格去接回許安然,稱霸城南,那就是我的試水之戰,如果連一個學校都不能拿下了的話,到了江湖上,還不是隻要被人揉虐的命。
我正想著這些,麻雀便占據主動,一碰麵就是連環十多下直拳,每一拳的力道極重,而且速度極快,瞄準的位置也是人體最脆弱的肚皮位置,如果不是身經百戰的話是斷然不可能有這樣的反應,伊文華說的沒錯,眼前的麻雀確實是爛仔跤的佼佼者,爛仔跤的精髓在於臨場反應以及難纏,亂拳打死老師傅就是爛仔跤最有代表性語句,這類人往往能使用出其不意的招數,而且往往管用並且能夠致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