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2 衝突(1 / 2)

12點,城東安山區搜夜酒吧,這間酒吧的主人是新一代義天負責人黃戰天,也是安山區第一間動吧,規格和氣氛雖然比不上玉公子的莉莉酒吧,但在相對發展偏落後村莊多過城市化的安山區來說,已經算不錯了,至少黃戰天的這間酒吧讓這個地區一些夜晚無處可去的年輕遊魂找到了自己的歸屬。

安山區占地麵積大概約679平方公裏,龍城很大,一共三十四個分區,每個分區都像是一座小城市,這也是為何龍城的發展經濟會怎麼快,媒體戲稱,龍城缺少素質,缺少文化,但唯一不缺少的就是人,在將近2000多萬人口的城市,每年就算隻是浮現將近百分之一的人才,也足夠讓龍城這座城市更加的發光發熱。

而這些百分之一的人就會形成一個又一個上流圈子,圈子的四周就像是一堵圍牆,堵住了圍牆外的人進來,但每年總會有湧現出一大批的鳳凰男,頭破血流的推開這堵牆,努力的融入這個圈子,將不少二世祖斬於馬上,成為人上人。

這樣的故事程晨聽過不少,她也不去評判什麼,隻是覺得這都是各自的命罷了,富人羨慕沒錢人的安穩平談,窮人羨慕有錢人的光鮮亮麗,進了一堵牆,出了一堵牆,進進出出,到頭來不過是累了一輩子,最愉悅的往往是那些待在原地看風景的,隻要無大病大災,其實誰也不用去嫉妒誰。

所以她向來都沒有功利心,喜歡誰就跟誰玩到一塊,不管對方是什麼樣的身份或是背景,但偶爾還是需要跟圈裏的人打交道,不然就顯得不合群,而今晚,她便去了那群從小玩到大死黨們組得局,為了不讓自己無聊,她特地拉上了林夢兒,當然,這也是某個自己死黨牲口提出的要求。

這個圈子人不少,加上程晨和林夢兒,一共五男五女,非常合理男女的搭配,除了林夢兒外,這些人的父母在龍城都是經商,大富大貴算不上,但都有點勢力和背景,家裏要是沒個年盈利一千萬以上的是進不了這個圈子。

林夢兒心不在焉的喝著啤酒,自從某個混蛋退學之後,她頓時就覺得生活非常的無趣,今晚要不是程晨非拉著自己出來,林夢兒可一點都不想踏入這個圈子,因為她很明白,這個圈子大部分的牲口都對她有所求,林夢兒向來就是天鵝,特對是這種從小到大收過情書數不勝數的天鵝中的天鵝來說,能一眼就分辨出那些男人對自己有興趣是基本的技能,審視一圈下來,很不湊巧,五個男生無論是有沒有帶女生,看向自己的眼神都帶著另外的含義,沒帶女生的光明正大,帶女生的就暗送秋波,這讓林夢兒很懊惱,因為她除了要應付這些男生帶有侵略性的眼神外,還要去應付其餘三個女生莫需要的敵意。

林夢兒不喜歡喝酒,因為從小的家庭教育就是一個女生出來無論有沒有帶男朋友,都要保持清醒,免得讓人占便宜,於是不想喝酒也不想勾引任何男生的林夢兒坐在VIP的最末端,顯得有點格格不入,林夢兒自己也感覺到了,所以他不僅僅一次用眼神提醒著身旁已經玩瘋了的閨蜜可以帶自己走了,但無奈這丫頭很瘋,瘋得程度還是已經不把正牌男友放在眼裏的那種。

程晨輪流跟她們喝酒,大有一種今晚就不醉不休的局麵,這是林夢兒不願意見到的,她起初有問過為何不讓伊文華跟著來,程晨給出的解釋是帶著那塊木頭能玩得舒服嗎?這讓林夢兒覺得無論男人還是女人都是賤的,沒得到手的恨不得天天把對方栓在身邊,一得手就又恨不得把對方踹到一邊,林夢兒想起了以前那段暗戀的時光,其實嚴格來說,伊文華跟陳讓是同類型的男人,從小到頭都沒輸給任何優秀男人的她卻接連在這兩個壞小子混蛋身上栽了跟頭,這算是什麼報應?

越想越替自己打抱不平,林夢兒猛地灌了一杯酒,似乎在發泄著什麼,雖然一群人到來之前因為停車場鬧出一點風波,但沒有妨礙他們進了場子後玩得盡興,酒精真是一樣好東西,再賢淑矜持的女孩也會在慫恿蠱惑後放浪起來,被這群公子哥帶來的三個女孩,有兩個看著很傳統的女孩似乎是第一次泡吧,結果在一群技巧嫻熟的二世祖逗弄勾引下最終還是扭扭捏捏的玩起了一半惡意的遊戲,親個臉頰抱一下被占便宜的都在劫難逃,林夢兒從來不吃這一套,任由身旁的雄性牲口吹噓的如何天花亂墜,她就是不跟他們一起玩,就連程晨這尊圈子裏最大的菩薩也請不動,林夢兒隻是用了一句話便澆滅了這些人的動力:“我是有喜歡的人,要是讓他知道我三更半夜還出來喝酒的話,會不喜歡我的。”

程晨自然知道她說得是誰,當下便狠狠的豎起中指道:“林夢兒,算你狠。”

林夢兒就這樣格格不入的坐在角落,看著這七八個玩得一塌糊塗不可理喻的男女,她甚至想過偷偷的拍下視頻發送給伊文華,讓他來個現場捉奸,但最終還是沒有勇氣幹出這種蠢事來。

她無意間瞥一眼不遠處的一桌子人,三個年輕男人搭配三個漂亮的女人,還有一個光頭的女生,那三個挺漂亮的女人在搜夜這種酒吧挺常見,雖說漂亮,但大多數都是整過的,要不仔細看還分辨不出誰是誰,隻有那個光頭女生長得較為出彩,擁有一雙大花臂更是讓人過目不忘,林夢兒在看這個女生的時候,光頭女生也再看著她,那眼神絕了,完全就是比任何男人都更有侵略性,這讓林夢兒感覺好像自己赤裸著一樣,臉有點燙,慌亂的別開眼神後,就不敢再有接觸了,被一個跟自己一樣是娘們給調戲了,林夢兒覺得這實在有點匪夷所思,同時又有另一種異類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