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4 各取所需(1 / 3)

常言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況且還是這樣一朵熟得可以透水的大牡丹,我要是再沒有點行動那就太不是爺們了,我伸出手捏了一把李丹青嬌媚的臉,露出一絲壞笑道:“是嗎?那今天我還真得要試試看呢。”

話音剛落,不理李丹青的神色變化,翻身而起,一隻手用力的摟住李丹青,粗暴地圈住她那一點贅肉都沒有的小蠻腰,用力一壓,然後伸出右手按住李丹青的後香脖往下一按,李丹青有點慌亂的想要抬頭,但力氣那比得上我,我手臂發力,她兩隻手隻能按住桌麵,免得整個人被我摁在桌上。

李丹青拚命的想要回過頭,想用眼神警告我,可我絲毫不理,整個人等於從後背貼在了李丹青身上,我與她的身體觸碰到了一起,也許就久未嚐過男人的滋味,李丹青的身體微微發抖,終於明白了禍從口出的道理,也明白了我不是那種光說不練的假把式。

但她越這樣便會越惹人憐愛,男人天生都有征服女人的欲望,可能是在心理上或是在床上,特別是當這個女人越加的優秀越加的高不可攀的時候,這不是一種病態,而是一種非常正常的心理,李丹青明顯都附和我前麵說得兩點。

此時我按住了李丹青,十分滿足這種感覺,看著底下的李丹青俯首稱臣,我內心一種原始的本能就被激發了,我俯在她身上,幾乎是在索取她的全部,一隻手按住了李丹青那足以將男人誘/惑進地獄的豐滿臀/部,另一隻手攀岩而上,有著一股不容拒絕的狂野,加上嘴上對她脖子的侵犯,三管齊下,在飯店裏上演一場赤/裸裸的男女之事。

身體緊貼著,在這樣的情況下,自然有了男性該有的反應,李丹青也感覺得到,但她絲毫不退縮,我嘴巴啃咬著她的耳朵輕聲道:“勾/引我,是要付出代價的,你不是第一個,但也不是最後一個。”

半年前,燕青青在車上那一幕獻身還曆曆在目,那時候我就知道,愛情或許不是永恒的,但性卻是,我想著那個女人,身體有了反應,心跳加速,麵紅耳赤,這難道跟愛情裏的小鹿亂撞不是一個道理嗎?

或許很多人會說愛比性更加的崇高,那簡直就是扯淡,從某些程度,性比愛來得永恒得多,因為在性裏麵,爽是絕對的,每一次都能讓你乘興而來乘興而歸,但愛情不同,它能讓你笑得如明媚的陽光,也可以傷你如冰冷的冬天的冰窖一般,所以你跟我說愛比性要永恒,你覺得我會信嗎?

李丹青仰起頭,望著前方,她不再抵抗,像認命一般的任由我上下其手的褻瀆,這就是她的聰明之處,從我兩第一次碰麵,她就應該知道,我與她早晚會發展到這一步的關係,這是我們的默契,一個如虎似狼的熟/女遇上了一頭年輕氣盛的小狼狗,不發生點風花雪月的故事都說不過去,這就像是一層窗戶紙,看誰先捅破了。

她忽然笑了,笑得很得意,我知道她在笑什麼,她在笑最終是我受不了誘/惑,主動捅破了這層窗戶紙,無論最後的結果是什麼,我都是輸了先手,碰了因果,李丹青則是證明了她的魅力無敵。

“你跟燕青青都喜歡怎麼玩嗎?”李丹青忽然問了一個非常不合時宜的問題。

我沒有壓抑著聲音,像是一頭闖進燈火酒綠的畜生,粗暴道:“第一次差不多也是如此,不過是我主動的。”

李丹青一聽,忽然用了全身的力氣反抗,我有點搞不懂這娘們想幹嘛,到了這個時候還要退縮嗎?這也忒不負責任了,我從不硬來,她既然沒有做好準備,我也沒完全失去理智,真要那樣做就是無恥了,所以我便鬆開了她。

可我沒想,李丹青反客為主,把我推在座位上後就是強吻我,而且霸道無比,一邊吻一邊伸手解開了我的領帶,將我的西服丟在地上後,又伸手來接我的襯衫,一邊解一邊笑得嬌媚道:“那我來不一樣的。”

我也露出笑容,伸出手摟住了她光滑的後背,盡全力的配合著她,李丹青是有經驗了,比起燕青青跟許安然更加的主動,她在我身上蠕動著,像是一條吐著舌頭的竹葉青,這種女人那個男人能逃得出她的魔爪,所以我並不覺得自己敗在這樣一個女人身上有多丟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