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敢情在這裏等著我呢,我望著笑得花枝亂顫的李丹青道:“你可真行,找一個有婦之夫的去當你擋箭牌,不怕你那群姐妹說你是小三啊。”
“說就說,反正我李丹青自從死了老公在後就沒少被人戳著脊椎罵,多一個外號不多,少一個外號不少,總之她們都想把我嫁出去,我偏不要,我就願意一輩子做你小三。”李丹青來了脾氣,倔強道。
陳讓歎了一口氣,這少婦一生確實是命苦,就沒過幾天安生的日子,好不容易雲水的丁家放過他,結果卻攤上了自己這樣一個給不了他幸福王八蛋,想到這,陳讓就有點愧疚,他一愧疚就像好好抱住對方。
可李丹青看到陳讓這樣一張臉,頓時就不滿道:“少在我麵前擺出這樣的臭臉,搞得好像你是同情我一樣,咱倆之間這點破事都是我願意,我知道,陽城出了點事,你怕我成為下一個許安然,不過你放心,我李丹青不是那種十八九歲的女生,我知道什麼是分寸。”
“我不是怕你成為許安然,我隻是有點心疼你。”陳讓點了一根煙道:“這一次相親對象要是不錯就把自己給嫁了吧,我這次去就算把你把把關,你是該找個人照顧你了。”
這話說完,李丹青就猛踩刹車,直接停在十字路口,又紅著眼看著陳讓道:“你就怎麼快想要擺脫我這個拖油瓶是吧?好,那你就滾下去,我直接去,不管對方是咋樣的人,我直接答應下來,明天就領證。”
這地是在紅綠燈的中間處,要多危險有多危險,而且直接阻礙了交通,周圍都響起了喇叭聲和咒罵聲,陳讓實在沒辦法了,隻能順著她的話說道:“行行行,你說什麼就什麼,相親對象我給你打跑行了吧,你不嫁就不嫁,頂多我照顧你一輩子。”
“這話是你說的哦,說話要算話。”李丹青破涕為笑道。
陳讓捏了對方的俏臉一下道:“算話。”
李丹青這才心滿意足的又啟動了車子,在路上陳讓問李丹青的相親對象是誰,她說是一個上市公司的老總,名字叫秦交鋒,年齡不大,大概跟李丹青差不多大,屬於新時代的創業人,也就是俗話說的從零拚到有的鳳凰男,資產過億,還被選出龍城十大傑出青年。
陳讓一聽,這不是挺不錯的嘛,不過李丹青又說道:“我不喜歡鳳凰男,這種男人無論資產有多少,骨子裏都是直男癌,認為女人就是用來生孩子和發泄的工具,無論外表多人模狗樣,心裏都是那麼肮髒。”
“鳳凰男沒你說得不堪吧?”陳讓笑道:“我也是鳳凰男啊,那你怎麼願意跟我玩在一起,難道是因為我英俊瀟灑?”
李丹青嘀咕了一句不要臉,陳讓就哈哈大笑。
車子是在一間高檔的會所前麵停下來的,搞會所方麵李丹青的行家,從進去之後就一直跟陳讓介紹會所的風水很重要,比如從前麵到了大廳需要幾步距離,以及地板的裝潢,還有擺放的位置都特有講究,有錢人就信這一套,所以蘭溪會所才可以得到龍城那麼多上層貴族的青睞。
對於龍城所謂的上層貴族,陳讓其實對這個圈子的概念是很模糊的,也是,他一個街頭拿著把砍刀就敢砍人的混混哪懂什麼上層圈子,但陳讓並不為此感到自卑,他的江山都是自己打下來的,賺得錢又不比他們少,所以無論麵對任何人,他都能抬頭挺胸,因為他是江湖人,信奉的是不爽就幹,還要幹到你服那種。
從大廳進入一個雅座,推門而入,裏麵就是李丹青的閨蜜團,說是閨蜜團其實也就是兩個女生,一個叫葉陽雪,典型的性感少婦,丈夫是玩政治的,處長級別的,另外一個叫蘆溪,剩女,碩士讀完讀博士,現在是博士後,就是那種一輩子讀書就是不出來幹活的高級文藝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