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來的人帶著兜帽,根本看不到麵容,但是謝紫荊卻覺得這個人好像在哪裏見過。
這個人進來之後,之一套讓黃八馬的老婆不允許跟這個人說話,然後看了看謝紫荊與炘,便離開了。
“你是誰?為什麼他不讓我跟你說話?”
之一套剛剛離開,婦女便忍不住問那人道。
那人就像是沒有聽見婦女再跟他說話一般,隻是在暗中打量著謝紫荊與炘。
婦女在一旁一直在對暗處的人說話,但是暗處的人卻對著謝紫荊問道:“你知道我是誰嗎?”
“我管你是誰啊?要是李玉京知道你將我關在這裏,他肯定會來救我的,到時候你就死定了!”
謝紫荊硬氣的回答道,但是她的心裏當然是沒有底的,因為這時候李玉京應該已經去救黑空了,她知道,李玉京從來都不是那種無情無義的人,他想讓謝紫荊回家,是因為他肯定預料到了未來的危險,而此時,李玉京肯定全身心放在黑空上,等他知道謝紫荊沒有回家的時候,也很難想到她竟然被關在這樣一個地方。
“他棄你而去,你還指望著他。女人的思想真是奇怪。還有身旁這一個女人,非要做別人不讓你做的,階下囚都不安生。”
這個人說完,向婦女一伸手,婦女便癱軟倒地。
“你殺了她?”
謝紫荊有些驚慌的問道。
往往人被困在一個地方有人陪伴並且沒有受到什麼真實的威脅的時候還是能夠保持理性的,但是如果身邊的人受到了什麼威脅的話,這種驚恐的效果其實比作用在當事人身上更為明顯。
“那個是之一套的人,我隻是嫌她太吵將她打昏了而已,沒有殺她的權利。我隻能任意處置你們兩人。”
這個暗處的兜帽人還是比較喜歡說話的,而且現在他的語氣和聲音好像讓謝紫荊想到了他的身份。
“閑魚!你是閑魚!你為什麼要這樣做?是如意樓樓主讓你這樣對我們的嗎?”
謝紫荊說出來之後,閑魚哈哈大笑了兩聲之後對謝紫荊說道:“作為女人,你能知道我是誰已經不容易了,看樣子你跟李玉京還是比較般配的,那個人的實力雖然馬馬虎虎,但是頭腦非常好。如果真的能夠像你說的那樣,他會來救你的話,我想,你至少還能再活很長時間。”
“你什麼意思?難道你想用我作為誘餌嗎?李玉京不會上你的當的!你這個卑鄙小人!”
“你現在可以不要說話了,如果你不想被我也打昏的話。畢竟你這種資質的,昏迷之後很難讓人不想點別的什麼事,所以你最好不要再說話了。”
閑魚這樣說完,謝紫荊立刻閉上了嘴巴,縮在了牢房較遠的一角。
“炘,你好。我們又見麵了。”
“你好。”
連閑魚都沒有想到,經曆了戰爭程度的那種廝殺之後,受了重傷還被人五花大綁的捆在刑柱上的炘,此時竟然能夠這樣心平氣和的跟他打招呼!
“你知道我為什麼要將你抓來嗎?”
“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哦?那你想知道什麼?”
“小才現在怎麼樣了。”
“哈哈哈,果然,你還是惦記著你的同伴。”
閑魚說這話的時候,心裏也終於有點底氣了,如果炘不在乎其他人的話,他還真的不知道接下來要怎麼辦,畢竟他自己也知道,炘是一個硬骨頭。這種硬骨頭,無論是誰,啃一口都要崩掉半顆門牙!
“小才並沒有落在我們手中,現在他應該已經回到了如意茶莊。其實我們也可以讓你們兄弟團聚,在這裏團聚。不過後來一想,如果你們兩人都沒有回去的話,那兩個姑娘豈不是太可憐?所以我們還是放他回去了,畢竟我們留著他也沒有用,因為我們知道你會乖乖的配合我們的,你說是不是?”
炘一直都是低著頭,現在也一樣。雖然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是從口氣與呼吸上能夠聽出他還是非常冷靜平穩的。
“我問你的時候,你最好能夠回答。”
閑魚加重了語氣,又問了一遍道:“你現在會不會聽我的話?”
“會。”
炘非常鎮定的回答道。
“哈哈,果然,你還是太過魯莽。不過這樣也好,我們也省的費更大的心思。”
閑魚說完就準備離開牢房,炘有點沉不住氣的抬起頭,看著閑魚的背影問道:“為什麼?你難道不準備讓我幫你們做什麼事情嗎?”
閑魚轉過頭對他說道:“如果你有李玉京的頭腦,也許現在我已經受製於你了,但是很顯然,你的想法還是有些簡單。你裝作順從然後讓我信任你,放你去殺人,而你這種實力的人又豈能夠輕易放出去的呢?如果剛才你反抗的話,經曆幾番波折再因為我們要挾的其他人而屈服,表現出受製於我、無奈屈服與我的樣子的話,我也許真的會將你放出去,但是現在你已經暴露了你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