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什麼酒都有這就最好!”
這位壯士說著,竟然找了一張桌子就坐下來了。
“您……您不是買酒帶走的?”
店家有些驚訝的問道,他聽說過一大早喝豆漿的,也聽說過一大早在家裏喝兩杯的,但是還真沒聽說過有一大早就來飯店裏麵喝酒的!
“帶走,肯定帶走!我就是下山來買酒的,不過我還要先喝飽了再回去,這樣我不就能多帶走一些酒了嗎?你說是不是?”
這個壯士這樣一說,店家甚至都覺得有些可笑。你一個人能喝多少酒啊?撐死喝半壇子就算不錯了,巧不巧喝多了,帶回去的酒都弄灑了豈不是白搭?不過店家也不好說,索性就讓這位壯士開始點酒。
“先來兩壇黃酒,再來三壇白酒。白酒三壇裏麵要有一壇挑你們店裏最烈的那種,明白了嗎?”
壯士說著,店家記著,記完了之後,店家問道:“那麼壯士,你現在想喝點什麼酒呢?”
壯士一聽店家這樣說,一瞪眼說道:“你是聾子嗎?我剛才不是說了嗎?先來兩壇黃酒……”
我的天呢!竟然要這麼多酒大早上喝?也不知道這個家夥是吹牛皮呢還是擺排場,這麼多酒怎麼可能喝的完?本來還以為這些就是他準備帶回去留著以後慢慢喝的呢,沒想到竟然是現在喝,那一會兒帶回去又要帶回去多少呢?然而眼看著這個壯士脾氣不太好,店家也隻能按著吩咐開始給這位壯士上酒了。
“您想要什麼下酒菜呢?”
店家抱著一壇子黃酒上來的時候,對壯士問道。
“花生米就行。”
壯士一把從店家懷裏拿過來酒壇子,一掌排開封泥聞了一聞說道:“可以!這黃酒可以。另一壇不要煮了,直接上來就行了。其他的也都上快點!”
店家看著壯士竟然抱著壇子就開始往嘴裏麵灌酒,這也太不可思議了!
第一次見到這樣喝酒的人,簡直就是一個快要渴死的人看到了水一般,“咕咚咕咚”的灌酒的聲音簡直就隻能用鯨吸牛飲來形容。而且這樣說也一點都不過分,這真是店家聽過的喝酒最大的動靜,這個人一喝酒的時候的脖子看起來也跟那雄壯的老黃牛沒有什麼區別。
當仗劍弑天走到南豐酒樓的時候,就是覺得這裏麵比較熱鬧應該會有更多的消息能打聽到,他才進來的。而這熱鬧肯定就是這個特別能喝的壯士帶來的人氣。
這個喝酒就像是街頭賣藝耍把式一樣,看得人越多,捧場的人越多,賣藝的人就越帶勁,喝酒的壯士當然也就喝的越多了。
喝完了原來的那些酒之後,壯士已經準備走了,但是他發現已經有一大群人開始圍著他看他喝酒了,而即將到了正午的樣子,正是酒店人最多的時候,所以他幹脆再來一盤子花生米,又叫了兩壇子白酒。
當仗劍弑天進來的時候,這個壯士都已經喝了第七壇酒了,這是絕對不可思議的事情,同樣也讓仗劍弑天有些震驚。不過他震驚的不是這個壯士的酒量,而是這個壯士的體質。
這個壯士的體質乍一看與常人無異,隻是能喝而已。但是像仗劍弑天這樣的敏銳的感知力是能夠感覺出來這個壯士的身體中似乎有什麼東西正在幫助他喝酒一樣,或者說的準確一點,是這個家夥的身體中單有一個常人沒有的髒器用來提煉存儲酒精。這是仗劍弑天感覺出來的這個壯士的異樣之處,不過他肯定不能直接上去就問人家的來曆,所以他準備等壯士喝完了酒再做請教。
“他就是一個高人,有可能打不過我但是也是一個修道者。沒想到在這個樣的酒館中就能夠見到一個修道者,看樣子這下江湖真的已經不存在了,修道者頻頻出現,一旦有什麼大的戰鬥,都會引發成一場戰爭啊!”
弑天看著這個喝酒的壯士這樣說完,仗劍感歎的說道:“沒想到竟然還有這麼能喝的人,看得我我都有些饞了。”
“我不經常喝酒,現在還有道義同盟會在追捕我們呢,還是別喝了。”
弑天對仗劍說道。
“你的身體,當然是你做主了。”
仗劍說完,弑天看了看那桌子上的酒壇子,那壯士還喝開心了“哈哈”的笑了兩聲噴出了一口酒霧,要不然大喝他一場?
喝吧!也許這就是真正的生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