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都博物館?”李想一愣沒想到陳櫻如此誌趣高雅,平時也沒聽她說過自己喜歡什麼,原來對曆史很有興趣。
李想將車開到博物館門口,他將車停好,拿出身份證走進了博物館。
身份證上的人有了新的名字,還有一張畫過妝的臉,看上去和自己似象非像,甚至連李想自己都快不認識身份證上的人是誰了。
“那還是我嗎?”李想拿著身份證發愣。
“走啊。”陳櫻見李想看著身份證,也不往前走覺得李想肯定是想起了什麼往事,提醒他已經可以進入博物館了。
首都博物館幾乎將全國各地最有特色的文物都收集在館內了,1953年自創館至今,遊客絡繹不絕,展品讓人稱奇。
陳櫻走到一尊“青花鳳扁壺”處停住了腳步,她的目光打量著扁壺開口說道:“這壺本有倆隻,他的背後有一個很淒美的愛情故事。”
李想盯著那尊壺覺得那就是個沒生命的死物,還什麼愛情故事,說出來是不是有點太矯情了。
“它本來是一對的,一隻在北京,而另一隻在新疆地區出土。”陳櫻不慌不忙的說著,看了李想一眼。
“你說它的背後有一個故事?是什麼故事?”李想問道。
“愛情,生離死別。”
李想一聽到生離死別這四個字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他又想到了那次死裏逃生的空難,熊熊燃燒的烈火,那畫麵,簡直就像基督教徒所畫的壁畫“地獄”一樣可怕,而那種可怕還以最真實姿態展現在李想的麵前,李想感覺到頭發漲,他用力的晃了晃,聽陳櫻繼續說著。
“考古學家分析,這兩隻壺是來自於北京的一個茶葉商人的,他去新疆用茶葉交換絲綢,而後遇見了心愛的姑娘,就將這尊壺送了一隻給那個姑娘,自己留下了另一隻在自己的身上。後來他們再也未曾見麵,這倆隻壺也就一個在北京出土,而另一個在新疆出土了。”
李想歎了口氣,他覺得這個真是個悲傷的愛情故事。
“也許男人早就死了,死在貿易的路上,畢竟那時候沒有先進的設備儀器,長途跋涉的去貿易很容易出事。”陳櫻說著她的猜想一旁的李想陷入了沉思。
“也許隻是假死,他倆最後私奔了。”李想笑道。
“你說的很有道理。”陳櫻微微一笑,打破了有些尷尬的氣氛。
博物館裏並沒有多少人在逛,陳櫻和李想的影子此刻交疊在一起,看上去仿佛一個人一般,難分難舍。
“吃點東西吧。”逛完博物館二人在門口的小餐館裏點了幾個菜,吃起飯來。
“你為什麼會對曆史這麼感興趣?”李想好奇道。
“天生喜歡,總覺得曆史人物走過的路,像一個巨大的輪回,在向後人昭示著什麼,可我們天資實在是太愚鈍了,無法真正的領悟前人想表達的真實含義。”陳櫻說著衝李想微微一笑。